身上的臭味,居然露出了一副“卧槽”的表情,直接翻倒在地。
可惜,华雄过度沉浸在了自己的悲愤之中,完全没发现自己已经被整个万里镖局的兄弟们给“孤立”了。
慕凤歌别院的大门没关门,华雄忘了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此时,慕凤歌和帝夜煌正在进行“虐狗”日常,帝夜煌吹凉了一勺美味的水果羹,递到了慕凤歌唇边。
慕凤歌一口喝下羹汤之后,伸出胳膊搂着帝夜煌的脖子,带着果香味的红.唇朝他性.感的薄唇移去……
就在这时,愤怒的脚步声传了过来,慕凤歌只好尴尬地放下了胳膊,看向了怒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的华雄,抬起眉毛打量了他几眼:“有事?”
华雄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帝夜煌忍住了将他灰飞烟灭的冲动,努力用挑鱼刺,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用完美的忍耐力伪装了自己,一举一动依然看起来万分优雅。
慕凤歌也在默默忍耐,只是她觉得自己的胃部有些痉挛,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开始在胃里翻腾起来,像是煮开的一锅羊杂汤。
“老大,你要为我主持公道!”华雄大声说道。
“嗯,你说。”慕凤歌点了点头,耐着性子露出了一个友好的微笑,想让他赶紧说完赶紧走。
“老大,你说,宁染汐这么做是不是很过分?”华雄捏紧了拳头。
慕凤歌以为他在指宁染汐抽晕了他的事情,并不知道他将嘴里的那堆“异物”也算在了宁染汐的头上。
“呃,是很过分,我一定会好好跟她谈谈的。”慕凤歌一脸严肃地说道。
“老大,谈谈就完了吗?你看看,我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可不能就只是谈谈就完了啊!”华雄一脸委屈,差点哭了出来。
“那你想怎么样?”
“哼哼,当然是狠狠地教训她!这个死丫头实在是太欠教训了!就应该打板子、抽鞭子、拶指……”华雄一口气数出了十几种刑罚,“我觉得,这些刑罚都应该在她身上用一遍,老大,你赶紧下命令吧!”
“呃……这个……我觉得这个应该算是你们私人恩怨的范畴吧?宁染汐好像只对你一个人玩恶作剧啊,要不你跟她好好和解?没有什么误会是解不开的啊!”慕凤歌很中肯地说道。
“不、可、能!”华雄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把大菜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模样。
“喂!华雄!你可别想不开啊!”慕凤歌赶紧喊道。
“老大,我心意已决!这辈子,我华雄跟宁染汐就是死敌!这把菜刀,不是砍死我,就是砍死她!她敢这么对我,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华雄“义愤填膺”地说道。
“华雄,你理智一点,她是大夫!她是大夫!她可是大夫啊!”
“她是大夫又如何?我还是大丈夫呢!我比她多一个字!老大,既然你不愿意帮我,那我就自己去报仇了!”说着,华雄举着那把菜刀离开了别院。
慕凤歌捂脸,已经预见到了这个孩子悲惨的下场!
得罪了大夫,华雄还想有好日子过吗?那简直就是做梦!
她有预感,从今往后,别庄内应该经常会响起华雄的惨叫!
“歌儿,还吃吗?”帝夜煌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无名指上落下了浅浅一吻。
“不了,吃不下了。”慕凤歌摇了摇头,华雄身上的味道实在是太大了,哪怕他现在已经走远了,她还是觉得胃部一阵阵不舒服。
华雄举着菜刀,杀气腾腾地去了药房,一脚踹开了药房的大门:“宁染汐!你给我出来!”
宁染汐从内室的一个架子后面钻出了脑袋:“我不出来,有种你就进来啊!”
“进来就进来!你给我等着!”华雄愤怒地大步朝她走了过去,没留意到内室和外室之间还有一道门槛,因此直接被门槛给绊倒了,像是一块木板一样直直地摔在地上。
华雄一脸懵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双眼呆滞地摸了一把鼻子上的鲜血,喃喃地说道:“这只是个意外!”
“连进个们都能被绊倒,你就这么点本事啊?这点本事也敢来本宝宝的面前叫嚣,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吧?”宁染汐不怕死地朝他挑了挑眉。
“宁染汐!”华雄大喊一声,高举着菜刀朝她冲了过去。
宁染汐一缩脑袋,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药房很大,两人就在药房内玩起了你追我藏的游戏,宁染汐的动作十分灵敏,而华雄又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华雄经常会冷不防地被从某个刁钻角落钻出来的宁染汐敲一记闷棍!
华雄被敲得眼冒金星,无奈就是整治不了宁染汐,被敲了十几下之后,华雄终于成功地晕倒了。
华雄晕倒了之后,宁染汐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的粉末,在他脸上撒了一点:“明天让你拉三天三夜的肚子!哼哼,我可是大夫!得罪了大夫,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罢,华雄被宁染汐轻轻松松地拎了起来,像是扔铅球一样,扔到了院墙外,以一个高难度的姿势,挂在了树杈上。
这边,华雄和宁染汐这一对活宝倒是二.逼青年欢乐多,唐盛那边就非常生气了。
唐盛来到了江南悬壶堂总堂之后,立刻让账房先生拿出了账本,看了一下最近整个悬壶堂在珍稀药材上的收入。
见这个月的收入与其他月的收入相比,有大幅度的缩水,唐盛非常生气,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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