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护工将白颂抚到床上躺下,“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
“好的,谢谢你。”
护工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凤宝御随即在她身旁坐下,呆头呆脑的望着她的肚子,“这里有一个宝宝,是什么感觉?”
白颂赶紧盖上被子,撂下了两个字,“变态!”
“嗯,生物个体发育过程中的形态变化就叫变态。你是不是觉得宝宝在你肚子里渐渐发育?”
“我是说你啊,凤宝御,你个变态!”
凤宝御撞破了她的秘密,已经让她很尴尬了,现在他还一直盯着她的肚子乱看,感觉自己像个动物一样被人**裸的看着,委屈袭上心头,白颂鼻子一酸,“哇”的一声就哭了,“呜呜呜,最近是不是我的水逆期啊?我怎么那么倒霉的,诸事不顺。”
先是和叶子楚偶遇,他凶了她。现在又被查出怀孕了,如果想留下这个孩子的话,她必须过得小心翼翼的,可是,她也会怕的啊!
她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白颂你你别哭啊!我我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
见她哭的很伤心,凤宝御也慌了,他忙上前拍了拍她的背脊,“我的错,我的错,好奇心害死猫,都是我的错!”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白颂哭的更厉害了,“你大学就不能老老实实学医吗,学电脑干嘛,每学期人家考10门你考20门,怪不得你到现在还没女朋友!”
“咳咳!”凤宝御扭捏了一下,还是忍不住提醒她,“那个白颂,我大学主修的是计算机,医学那是选修”
“你给老娘闭嘴!”白颂暴脾气一上来,是怎么都收不回去了,良久,她瞪了凤宝御一眼,“凤宝御你走吧,我想静静。”
“别啊,你现在需要人照顾。”凤宝御对着她,抛了个骚包的媚眼儿,“你当我是老妈子就好了。”
“噗”白颂一个没忍住,鼻涕就这样华丽丽的喷了出来。
哪有人说自己是老妈子的,尤其,凤宝御还是个男的。
“哎呀,你就让我留下吧!”凤宝御苦苦哀求她道:“我刚把旧公寓卖了,新公寓还没有定下来,住酒店要费不少钱呢,我也不想回老宅住,对着那一大家子人。”
白颂怔了怔,止住了眼泪,“你的意思是,你近期想买房?”
“对啊,我想换个大一点的公寓。”
白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我可以让你留下来,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
夜更深了,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让人不由深深地沉醉。
陶妖妖被冷司墨抱在怀里,两个人面对面躺着。
冷司墨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喉结动了动,“妖妖”
他轻声唤她,大掌抚摸着她的背脊,声音有些和平时不一样,似乎,带了一些迷恋,一些感慨,还有什么呢?
“嗯?”陶妖妖应了一声,小手伸了过来,轻轻的,试探着,圈住了他的腰。
似乎这样能离他更近些。
冷司墨身体一僵,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他的心,能感受到她的安恬和满足。
他原本搁在身侧的手,缓缓上滑,找到她的小手,紧紧,握住,“你毕业了有什么打算?”
“打算嘛我想先找个稳定的工作,时间充裕的话再搞点副业。”陶妖妖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味,陶醉的闭上了眼,“我听说,你在国外待了三年。”
冷司墨眉峰轻微蹙起,将她抱得更紧些,“嗯。那三年,我过得很压抑,很孤独,很绝望。”
五年前,刚和她分手他就踏上了陌生的国度,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席卷着他。
感觉到他的身体一下绷得很紧,陶妖妖心里颤了颤,她忍不住伸出手,细细描绘他完美的脸部轮廓,“我在。”
冷司墨忍不住爱怜地在她额头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随后,他的指腹在她的腹部摸索到了那道疤痕,双眼,深深地凝视着她的脸,“这里被剖开的时候,疼吗?”
“不疼的,剖前打了麻药,一点都不疼。”
说不疼都是假的,剖腹产是在腰间打麻药,针穿过她腰椎时,疼得她撕心裂肺。
而且麻药劲过后的那几天,她躺在床上都动不了,痛的都不想活了。
冷司墨的腰,被她抱住,紧紧的,她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
“傻瓜。”
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腹部,薄唇攫住她的,轻轻吮吸。
她的痛,他怎么会不知道?
静谧的夜,外面的纱窗被风吹起,“吱吱”两声,开了,又合上。
一切,归于宁静
这一夜,陶妖妖睡得格外安恬,而冷司墨,却一夜无眠。
清晨,第一缕太阳光照常透过窗帘洒落一地的光华。
陶妖妖穿好衣服,对着床上的人笑了笑,“冷司墨,我今天要去菁华参加优秀论文答辩,傍晚才会回来。”
床上的男人没有回答
她随即凑到他耳边,声音放大了好几个度,把刚刚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看到冷司墨皱了皱眉,陶妖妖满意地笑出声来。
这一下,冷司墨再也装不下去了,索性睁开眸子,循着她的笑声,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陶妖妖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就知道你没睡。”
冷司墨再次皱了皱眉头,声音富有磁性,“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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