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男子笑得更夸张,一伸手拍向杜峰肩膀,“弟妹大度!将军好福气!”
然后冲着纪子期拱手:“既如此,大哥就先过去了。弟妹莫忘记了欠着大哥的酒!”
纪子期和杜峰二人视线交缠一阵,便微笑着目送二人离去了。
等杜峰身影越来越才想起还有立在一旁的掌珠杜乐和阿玉。
纪子期有些尴尬地走回几人身边,摸摸鼻子道:“去衙门吧!”
她连掌珠神情也不敢看,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表情。
但掌珠这些日子以来,已慢慢将杜峰放下了。
今日再遇到,对他从来对她视若无睹的行为,早已习惯。
除了心底有些怅然若失外,剩下的便是满满的羡慕。
反倒是一旁的杜乐,有些哀怨地看了纪子期好几眼。
少爷因为少夫人,完全将他给无视了。
他又看一眼一旁永远表情严肃不苟言笑的阿玉,心里更加郁闷。
这几日,无论他作何动作,怎么想引起她的注意,她永远都是目不斜视,只盯着掌珠公主周侧,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似的。
优伤的杜乐开始怀疑起了人生。
下午衙门里老头大人那里不知为何等的人特别多,纪子期几人等了一会,见等待人数不减,便先行离开了。
她因为杜峰说晚上来找她,特意早早回了房,将那些什么里衣里裤情趣内衣啥的,收回了箱子里。
结果左等右等,等到她眼皮都打架了,还不见杜峰身影。
这厮是爽约了?还是出事了?可那么多将军一起喝酒,哪个不长眼的敢往前靠,如何能出事?
若没出事,他为何不来?喝个酒能从中午喝到晚上,莫不是喝醉了?
可他向来说话算话,既然说了要来找她,定不会让自己喝醉才是。
难道?
纪子期心中咯噔一下拔凉拔凉的,这男人喝了酒最喜欢去哪?或者说最喜欢去哪喝酒?
毫无疑问,自然是青楼了!
纪子期突然痛恨起自己之前为了给杜峰撑面子,硬装出的大度!
什么男人喝酒聊天,女人在一旁会扫兴!
呸,以前在天凉时,还不是一起欢庆过!
纪子期越想越挠心,万一这男人不小心被哪个狐媚子给勾走了,看你还大度不大度?
这一宿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时担心他万一真出了事怎么办?一时担心他被狐魅子给勾走了怎么办?
担心一阵,咒骂一阵,一晚上的没睡好。
早上起来自是面色发青,双眼无神,吓了蒋灵一大跳,“小雪,昨晚怎么了?”
纪子期蔫蔫道:“娘,没事,就是没睡好而已!”
蒋灵自动将她的失眠归纳到对即将出嫁的担忧和恐惧,轻轻拍了拍手,离开了。
出得门来,见到立在马车旁的杜乐,吩咐道:“杜乐,你安排个人给你家少爷送个口信,就说我有事找他!”
杜乐不知纪子期用意,随口道:“好的,少夫人!那何时见,在哪见?”
“你让人告诉他,他自会晓得。”纪子期道:“信送到后,让那人立马回来回复。”
坐上马车的纪子期暗中咬牙切齿,若是被她知晓他昨晚一夜未归,看她如何饶他!
掌珠同样被她青白无神面色吓了一跳,本想张嘴询问,想起昨日她与杜峰分别时的依依不舍,猜想她许是心中挂念他,整晚不得安寝所致。
如此一推想,便闭上了嘴。
纪子期心不在焉,强打起精神来与衙门那老儿交涉,又送了三十两银,将税由每月十两降到了两两。
杜乐派去送信的人很快就回来了,纪子期不好意思当着掌珠的面询问,便将那人叫到了一边。
“口信带到了?”纪子期低低问道。
“是!”
“你家少爷状态如何?”她追问道。
“好似醉酒刚醒的样子,正准备出门去早朝!”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纪子期紧咬牙帮,醉酒刚醒的样子?是刚从外面回来?还是昨夜半夜醉酒回来?
这本以为问了之后,心里舒服些的纪子期,这下心里更不舒坦了。
没事居然也不来找她?她心中火气一起,决定他下次若来找她,坚决将他拒之门外,让他尝尝等人的煎熬滋味!
纪子期心中一恼火,面上便露出浮躁之色。
掌珠见她问了那下人几句后,面色更加烦躁不安,以为是出了什么不方便告诉她的事,便主动提出今日便如此,先散去吧。
从商资格证与商税确定后,剩下的便是开铺了。
只不过她们又不是真正开铺,随便进点货放在铺子里做做样子,再从蒋府调两个机灵点的小厮过去,也就是了。
这事安排好后,最快也要明天开业。
纪子期点点头,便与掌珠分开回了蒋府。
一整天,纪子期都有些心神不宁,蒋灵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遂直接问道:“小雪,可是突然对婚期产生了恐惧感?”
婚前恐惧?好像不是吧!貌似确定日子以来,她从未有过担忧!
纪子期摇摇头,“娘,许是月事将至的缘故。”
蒋灵掰掰手指头,好似是差不多了。
这女人来月事的前几天,确实容易情绪异常,便道:“那你先回房休息休息。到晚膳的时候,娘再叫你。”
纪子期觉得回房后,憋在房里一个人,更容易胡思乱想。
但又怕时间一长,蒋灵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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