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更快地,她被翻了过来。
改良过的内衣,没有钢圈的支撑,远没有现代挺拔集中的效果。
黑与白的强烈反差,装饰的花边让那里形成花朵一般的效果,来自地狱般的致命的黑色花朵。
此情此景,足以摧毁这世上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作为最名正言顺亦是唯一见过此风景的人,杜峰将自己的许诺完全抛在了脑后,压低了身子。
纪子期倒抽一口凉气,这个混蛋,又不守承诺!
好似有丝轻笑落入她耳边,在海水中荡起又落下的她,听不分明。
黑色的发丝,莹白的肌肤,铺陈在大红色绵缎被面上。
缠绕在那上面古铜色充满着力与美的身躯,像树与藤,花与叶,交织在一起。
她的脸不停蹭着那大红锦被,媚眼如丝,红唇吐出幽幽香气,红晕和汗水布满了整个脸庞。
杜峰倒向一边,不顾天气炎热,不顾两人身上都是粘腻,将一旁的小人儿搂在了怀中。
纪子期只能呜地一声表示抗议,丝毫起不了作用。
然后都累极了的两人,就这样相拥着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黄昏,早上没去给杜夫人请安,晚上是无论如何也要去的了。
纪子期慌忙从床上爬起,纵欲过度的身子浑身酸痛,脚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杜峰连忙接住她,没得到她的感激,反而换来她控诉的双眸。
杜峰摸摸鼻子,讪笑两声。
时间紧迫,纪子期面上的青白来不急遮掩,只来得及换上衫,梳好发。
她颤得双腿走了两步,发现这样的姿势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
转头看向一旁精神爽利的男子,咬牙切齿地命令道:“扶我!”
得到媳妇大人指示的杜峰,咧着嘴连忙迎了上去,一路小心搀扶着,来到了杜夫人园子里。
杜夫人和杜元帅正等着二人用膳。
几人虽未明确说明哪天会一起用膳,但很有默契地知道,如果早上来请安了,晚上就分开用膳,否则则一起用膳。
杜元帅等得有些不开心。
新媳妇他自然是不敢怪的,于是自家儿子在他心里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混小子!老子一个要办公的都回来了,你一个沐休的人,居然还好意思让老子和老子媳妇等?
纪子期进门时,见到杜元帅有些不好看的脸,忙伏低行礼道歉:“爹,娘,媳妇因装扮有些晚了,让爹娘久等,是媳妇的错,请爹娘责备媳妇!”
“哪的话?不晚不晚,刚刚好。”自家媳妇头上才简单插了两根珠钗,怎么可能会是因为装扮?
杜夫人看着纪子期摇摇欲坠似站不稳的身子,还有带着憔悴的脸,哪有不明白的?
当下起身走到纪子期身边,用力握住她胳膊,将她搀了起来,“子期,来,坐下用膳。”
纪子期感激地看了杜夫人一眼。若不是她来扶她,只怕她真有可能会摔倒也说不定。
她在心中默默咒骂着杜峰,在婆婆面前却连眉眼也不敢乱动一下。
今日运动量过多,饭量自然也大了。
杜夫人体贴地帮她装了一碗又一碗,不停道:“子期,你太瘦了,一定要多吃点!养得白白胖胖的,不然到时候亲家母会心疼的。”
于是纪子期就变成好似被迫吃了很多一样的感觉,她心中感动,轻声道:“谢谢娘!”
“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气!”杜夫人边给她夹菜边道:“娘可是将你当女儿般疼的,要是峰儿有欺负你的地方,告诉娘,娘一定帮你出气!”
“好的,娘!”纪子期垂下眼敛,乖巧应道,不想让人看见她眼中的湿意。
杜夫人了然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新媳妇心里还是感觉有些委屈的,必须要提醒儿子要收敛点才行。
晚膳后,杜夫人道:“峰儿,你先送子期回去,等会再过来,你爹有些事要与你相商。”
杜元帅诧异看了一眼杜夫人,被杜夫人一个眼光扫过去,闭上了嘴。
回到子园的纪子期,简单洗漱后,便上了床躺着,心中只盼望着那厮今晚能放过自己。
杜夫人的房间里,她正大声斥责着杜峰。
杜夫人在所有人心目中一向是温柔和善的,但不代表她没有脾气。
或许是因为同是女人,又同是在初婚时吃过不少苦头的女人,她心疼那个聪慧惹人爱的新儿媳。
“你个混小子,这子期过门才几天,就被你折磨得毫无血色,那是你媳妇,你也不晓得心疼心疼?”
杜峰讪笑着不出声。
这种事怎好跟娘说?他也不想,只是一碰到她,就忍不住,能怎么办?
杜夫人也没打算听自家儿子分享房内事情的意愿,不等他回答,继续道:“以后每隔二三天就给娘安份点。
要是问了子期,你还是如此对她,娘就让子期过来同娘一起睡。”
“什么?”两道异口同声的男声:“那怎么成?”
“我睡哪?让我去睡书房?怎么成?”杜元帅满脸不赞同。
杜夫人看着某些方面一模一样的父子,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二个都给我闭嘴,再说,我就去同子期睡!让你爷俩睡一处!”
杜元帅赶紧闭上了嘴,狠狠地瞪了自家儿子一眼:管好自己!
被爹娘同时欺负的杜峰,全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蔫蔫道了声:“是!”
杜夫人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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