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总之你得补偿我!”两人一个后退,一个紧逼,转眼已到了床边。
这才是真实目的吧!纪子期心里不耻。
一路从黎国来到苍月的这一个多月,因驿站隔音效果不好,自己不许他乱来。
偶尔来一次,也都是匆匆忙忙的,想必将这厮给憋坏了。
“杜峰,这个天色还早,咱们先去用点膳好不好?”纪子期顾左右而言其他。
面前的男子,一个大力,已将她扑在了床上。
“杜峰!”纪子期惊呼,一面躲避他迫切的吻,一面含糊不清地道:“等会若有人来找怎么办?”
“放心吧。”身上男子气息不稳,“已经交待过杜乐守在门外了,若有人要来,就说你累了正在歇息。”
纪子期恼得用手推他,“你居然背着我下这种命令?”
杜峰已不管不顾,抓住她的手,压在头顶上方,火热的唇堵住她,不顾一切地纠缠,誓要让她臣服于自己。
而另一只手已迫不急待地开始解她的衣衫。
或许是因为阿夜的话,或许是这一路压抑的太久,今日的男子格外的粗鲁。
下口时毫不口软,特别是在他在意,却不是他第一个看到的地方,流连反复了许久。
纪子期又痛又麻,又被制住,动又动不得,腿被压住,越动越容易走火。
只得不住惊呼,“杜峰,混蛋,你轻点!”
直到那雪白变得绯红一片,杜峰漆黑的眼里才露出一点满意神色,转向了别处。
从这一刻起直到半夜,纪子期不知被欺负了多少次,偏那厮一边欺负她还一边故意笑话道:“媳妇儿,也不知这别馆的隔音效果如何?
为夫倒是不怕被别人听到,只是担心媳妇儿你害羞!”
面孔朝下的纪子期喘着气,眼里似是有浓雾一般,完全失去了焦距,面上满是红晕。
听了他的话后,恨不得反身咬死他,偏又被压制得一动也动不了。
最后累惨了的纪子期沉沉睡去前,脑海里模模糊糊想:幸亏这接风宴在明天晚上,幸亏后天才正式开始工作,否早她这样子明天如何起得来去见人?
这个混蛋,过段时间就会露出真面目!可是,算了,他最多十日,就要前往东林了,以后好几个月没肉吃,也怪可怜的,就当提前预支好了。
不过,这开了荤的男子,能忍得住长久不吃肉吗?不行,他走之前,定要好好跟他说清楚,去了东林,绝不许乱来!
倘若这边的事情顺利,她到时候就去东林找他,再一起回京城,这样好像也挺浪漫的。
纪子期带着这些想法,甜蜜睡去了。
但是,千算万算,她忘记了一件事,第二天一大早,她发现她的月事来了。
这事最先还是杜峰发现的,当他发现自己满手湿濡时,以为纪子期受伤了。
结果把纪子期喊醒一看,原来是月事来了。
杜峰先是放下心来,转而又满脸怨念。
他最多十天就得去东林了,这月事一来就得七天,也就是说,他最多还有三天肉吃,就没得吃了?
而且,明日开始,纪子期就开始忙起来了,他再迫切,也不能不顾她的身子!
这一想,杜峰越发地不高兴了。
纪子期知他心中所想,忙开口哄他:“相公,别不高兴了,这边的事布署得差不多了,我就去东林找你可好?”
“真的?”杜峰双眼冒光,转而暗淡下来,“不行,东林危险,我不想你去冒险!”
纪子期亲他一口,娇声道:“我家相公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一定能保护他的媳妇的。”
满心满眼的崇拜,哄得杜峰开心不已,在她身上大力捏了一下,“小妖精!嘴真甜!”
“就这样说定了哦!”纪子期咯咯大笑,又各在他面上左右亲了一下后道:“去到东林后,可不许胡来哦!”
杜峰用力捏她,眨眨眼,暧昧道:“那就看媳妇儿有没有本事把为夫掏空了。”
纪子期心中呸了一声,朝他做了个鬼脸。
心中咬牙道:本姑娘本就打算豁出去一次,看你这厮招不招架得住!
昨晚跑回府的阿夜呜呜咽咽哭了好久,惹得两年多前新进府的陈侧妃心疼不已,“皇太孙殿下,你这是怎么啦?
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给姨娘听听。要不告诉你父王或皇爷爷也行,他们定会为你作主的!”
阿夜只哭,却不作声。
新进的陈侧妃算是府中与他关系最亲近的人之一,但因为他母妃以及千侧妃之事,阿夜对这府里的女人充满了防备。
所以即使再亲近,阿夜并不会事事都告诉她。
好比纪子期一事,除了苍奇和他皇爷爷外,这苍月无人知晓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连他父王他都不告诉,何况只是个侧妃?
陈侧妃似是也知道,不再出声追问,只拍着他的肩,柔声道:“皇太孙殿下,饿了没?想吃啥?姨娘吩咐下人去准备。”
阿夜哭着哭着,听她一提点,也觉得有些饿了,便点了点头。
陈侧妃走后,阿夜又觉得再哭好像没什么意思了,反正纪子期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到处找他哄他安慰他。
他扁扁嘴,心想着这次纪子期既然来了,一定要想办法将她留在苍月才行。
至于那个大胡子,让他滚回黎国好了。那么笨,一点都配不上纪子期!
那个女人,应该配他阿夜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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