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刚有一套独特的查案子审犯人的手段,所以局里一般进了新人,个别条件优秀有提拔空间的都会单独交给他帮着特殊指导一番。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邵刚几年来正经带过不少警员,不过真正上心的,一个是易向荣,还有一个就是易向荣口头上的师姐,范芳芳。
范芳芳跟着老警员干了一年多,就被推荐去了省局,脚踏实地从基层干起,一开始只是个档案科的小科员,后来慢慢爬到了档案科科长的位置。
公安局抓捕归案过的嫌疑犯,全部建有内部档案,分局把资料录入系统中,再统一汇总到省局档案科存档记录。
私下里想要查找相关人员的资料,需要层层批复,只有内部高层人员才能查的到。
易向荣这次求到他师傅头上,就是想弄清楚王祈亮当初到底是因为什么被逮捕归案,这人犯过什么事,伤害了什么人,在没被批捕之前,到底干的是什么营生,有哪些经历,都接触过什么人。
易向荣从小到大从来不愿意求人办事,遇到点大坎小难的,一向自给自足,能解决就解决,解决不了就直接规避掉,不乐意欠人情,不喜欢麻烦别人。
这次要不是为了查王祈亮,他根本不可能跟他师傅开这个口。
邵刚这人挺热心肠,属于典型的面冷心热,常年出外勤,将一张扑克脸晒成深棕色,虽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却还是因为干巴瘦的身段,小眼睛塌鼻子的长相,显得有些黝黑土气。
邵刚瞥了眼抽屉里的软包云烟,一张冷面孔淡不唧儿的,动了动嘴唇:“找你师姐办事?你要查谁?叫什么名?这人是干什么的?”
易向荣赶忙说道:“他叫王祈亮,半年前档案才从城转过来,这人之前是我给办的落户登记。”
邵刚皱眉问:“王祈亮?这人进过局子刚出来?你查他干嘛?这人是不是又犯什么事儿了?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大事。”易向荣嘿嘿讪笑两声:“我就是觉得这人不太对劲儿,想查一查,要不然我放心不下。”
邵刚典型的一张条子‘扑克脸’,揉出冷笑:“你放心不下?这人在你身边转悠了?你跟他打过交道?得罪过么?你们之间有过节?这个王祈亮要是没干什么坏事,你能这么急三火四的想要查人案底?”
易向荣的脸色立时露出窘迫:“我。。。。。。我能跟他有什么过节啊,就不是这方面的事。”
邵刚也真是见惯了易向荣蔫不唧儿,凡事往心里藏,不爱同外人说道的德行,他不屑的哼出一声:“行了你,在我面前还虚头巴脑的,到底怎么回事,你老实告诉我,要不然,就别想让我给你师姐打这个电话。”
易向荣吭不出声,耷拉着眼皮,不好意思跟师傅吐露自己那点粘酸吃醋的小心眼,只好可怜见的缩着肩膀,装傻充愣:“没有,我跟他真没什么事,我一共就见过他两次面,都没说几句话,压根就不熟。”
易向荣心想,跟王祈亮熟的那个人就不是他,是陶安宁,要不然他能这么着急,心里这么没底,蒙头苍蝇似的想要翻人老底,查人档案?
邵刚打量着易向荣的神色,长年累月审犯人养成的习惯,看人时眼神里都透着精光,视线从易向荣因为紧张心虚额角冒出的虚汗,滑落到脸侧胀红快要熟透的耳根,哪还能看不出来易向荣绝对是因为个人私事想要调查对方。
邵刚定定盯着易向荣飘忽的双眼,脑子里过电影似的闪过那天早班到了局里,听着易向荣报告的那起见义勇为事件,当事人就叫王祈亮,被救下的年轻姑娘叫陶安宁,是易向荣经常挂在嘴边念叨着的心上人。
邵刚立马笃定了,易向荣这小子是遇到情敌了,眼下是为了感情的事情想要调查对方底细,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么!
“压根就不熟?”邵刚拿手一戳易向荣胳膊,话里有话,别有深意:“王祈亮这人之前进过局子,你要当心一些,可不能因为整天接触社会上这样那样的一些人,就对像王祈亮这种有案底的人掉以轻心,能犯下大案子被缉捕归案的,绝不是良善之辈。”
易向荣就坡下驴:“嗯,我知道,师傅,你放心吧。”
邵刚看着标杆溜直,模样周正的易向荣,也是真心宠爱稀罕这个正直干练的小徒弟,对着他勾了勾手掌:“手机拿过来吧,我给你师姐打个电话,这种事情,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啊!”
易向荣连忙掏出手机递过去。
师姐办事效率极高,电话打过去十多分钟后,一份罗列着王祈亮全部档案的传真件发送了过来。
当头第一页就是个人基本信息,左上角一张黑白正面清晰的标准二寸照片,浓眉之下一双漆黑的眼,眼窝有些深陷,衬得这人双眼越发深邃,哪怕是黑白照片,也看得出这人皮肤颜色有些暗,剃着一头利落的卡尺,目光冷凝深邃,似一把利剑,直戳心脏般,透过照片扎刺而出。
王祈亮。
岁。
户口迁移地j市向阳区派出所。
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七日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五日,以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五年。。。。。。
资料很详细,从王祈亮二十四岁开始,跟着当地一位名为九爷的社会大哥当跟班,到第二年成功晋升为九爷的贴身打手,事无巨细。
这人用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就从一名不文的社会闲散人员,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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