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威胁我?”孙炎眼眉一挑,环抱双手在胸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右手更是抚摸自己的下巴。嘴角的笑意渐浓。
“来呀,我等着呢?”
“你真不怕?”张婉清有些摸不着他的想法了,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着正装在繁华的中心商业区里上班,应该挺在乎那点面子才对啊。不对,难道他在吓唬我不敢说。也许他以为一个女人,不敢说出那样的话来。嗯,有道理。我还真不信他不怕。
注意已打定,张婉清用挑衅的眼神盯着他,仿佛在说,“你等着瞧,好好看姑奶奶的表演。”
孙炎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怎么耍流氓表演,他其实也挺想知道,一个女人不要脸皮是什么样子的。尽管从她嘴里说出的那句话,他就知道很有可能是她的朋友。毕竟孙炎得罪的人不多,尤其是近段时间,几乎是没有。要说有的话,除了她,还有谁?
答案自然明了。
他现在真的好奇,她的朋友究竟是以怎样的方式为她讨公道。孙炎也知道,以自己对她的了解,是不会多说什么的,顶多就是背地里骂他几句。
张婉清那时特意卯准了大街上的行人,尤其注意那些行人中有多少是女人与情侣,还有那些大妈。
她一步一步靠向前,在快要靠近孙炎时,便迅速地往后退,身体重点往后倒,料想中的她是双手撑地或屁股落地,卸去部分重力。顶多就是手、屁股擦破点皮而已。
未料到是背部先落地,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震得那些瓷砖啪啪响。情不自禁发出哎哟一声,眼泪顿时涌现。
在一旁观看的孙炎恨不能立刻伸出大拇指,夸她好演技,有做演员的潜质,未来的影后想必就是她了。
但随即一想,如果真做了岂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能这么做!
只听见她大声哭诉喊道:“孙炎,我是看错你了,枉我跟了你三年,三年了,就是跟一条狗也是有感情的,我跟了你那么久,我几次三番为你堕胎,你说你现阶段没钱结婚买房,我认了。忍着痛,留着眼泪陪你去医院打胎。第二次,你说戴套不爽,我为你着想,你说你爽了就是我爽了,所以任着你摆姿势来弄我,那次过后,我们双双都爽上天去了。”
“但是好景不长。很快我就被查出怀孕了,你又来忽悠我,说什么来着,反正也才三个月,应该没问题,我为了不让你难受,我又一次由着你性子来,结果搞得我们俩的孩子流产了。”
“还有啊,就上个月,我好不容易又怀孕了,挺着大肚子本来就不容易,孕妇本来就是有些许抑郁症,脾气暴躁,你说要我操我,我打死都不肯了,你一气之下,竟然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这也算了,居然当着我和未出身宝宝的面,现场表演。我是瞎了眼才认识你。”张婉清声泪俱下,路过的行人纷纷停下,有些人开始打抱不平。
“闺女啊,这个男人太渣了,我劝你呀,不要再跟他了。他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难免以后——日子难过啊。”一个大妈指着孙炎说。
“瞧他穿得人模狗样,原来是条狗,不,是连狗都不如。人渣,烂人。”这是一个女孩说的。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他渣,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贱女配贱男。绝配啊。”有人各打五十大板。
孙炎想不到这个女人还真的做的出来,她还要脸不要?这种话也说得出口?女人不就最看重就是名节吗?
他不得不站出来,走近她面前,“好了,戏已演够了,你厉害,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不过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不跟你疯了,拜拜。”
说完,孙炎打算离开,可现场的观众把他们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更有甚者,一些无聊人士拿出自己的手机来拍照,打算将短片上传到网上,这还了得。
愚昧无知的人,总会被视频里的几个字激发所谓的同情心,譬如起个“世纪大贱男,欲与大肚女友玩3p”又或者“贱男yù_wàng无法宣泄,竟然大搞大肚女友?”更有甚起个文艺的标题“爱多一次痛多一次,醒来后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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