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宜突然站了起来,指着还在转手机的谢斌,胸口起伏不定但一句话都没
说出来。
谢斌抬起头看了看她,笑道:“至于你老公江一川吗,我想就他那个职位,
捞点外快又被人抓了把柄,也不会是什么稀奇的事吧?命在国内是保住了,不过
你放心,我肯定会安排几个得力的服务生,在里面好好照顾江先生的。”
“我不信你有这么大的本事!”上官宜虽然气急败坏,但经过仔细的考虑,
她得出了这个自己压根就不待见的谢斌,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谢斌点了下头,伸出了大拇指:“夫人果然好心思,是个难得的女中豪杰!”
见他用手指点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下时间,接着又道:“早先的时候,我给夫人
家里安排了一个小插曲,你难道不打个电话回去问一问?”
“你对我家做什么!?”上官宜连忙掏出了手机,从她现在激动的情绪上来
看,似乎与刚才的那种我不信你的表情上,完全成了鲜明的对比。
电话是家里的佣人接听的,上官宜为了不表现出着急的情绪,便向电话那头
问道:“小惠啊,家里刚才来过什么人,或发生过什么事没有?”
电话那头回答的也很敬重与自然:“夫人,家里刚才来了三十多个人,说是
装修的,结果他们进来后看了看,说是走错地方了,就问我淼先生的家是哪一栋,
我告诉他们后,然后他们就走了。”
听到家里没事,上官宜总算是放下了心:“这几天我不在家,要是有什么事,
你就打我电话。”
“好的,夫人。”
挂断了电话,上官宜像泄了气的皮球坐在了椅子上。
眼前这个男人从这一刻开始,已经不再是自己看不起的那种街头小混混了。
对于他的沉稳,他的心狠手辣,他的办事风格,总能在别人预先的一步里,达到
他自己的目的。到现在上官宜才明白,当时他的那种见死不救,其实就是在变相
的报複江一川,或许他说的对,自己的悲剧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当初嫁错了
人。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的家人?”这是上官宜唯一能找到的方
式,或许能让他从那种仇恨中放过自己的家人。
谢斌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胳膊一边看着上官宜道:“路途慢慢,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的这番话有多种的可能性,但此时的自己又能怎么样呢?除了妥协与接收,
恐怕早已无路可走。
广播里此时也传来了去庙台市的通告,这一声清脆的叮咚音效,对现在的上
官宜来说,就好比那报幕的小姐让她上台一样,或许当自己踏上那辆火车后,就
再也回不了头了。
火车鸣笛,车轮滚滚。窗前景物慢慢往后远去,然后就是越来越急促地火车
车轮与钢轨摩擦时发出的哐当、哐当的声音。
偌大的高级包厢软卧里,此时的上官宜,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高
楼大厦发呆。而谢斌却躺在那张仅有的双人床上打量着房内的一切。
房间虽说没有达到那种五星级的布局,但相比起火车上其他的普通卧铺,那
可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不说别的,就光说隐私这一块,就足够让人赞叹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是谢斌给它的赞美词。
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又推开了卫生间的推拉门,见里面有热水淋
浴,坐式马桶,吹风机仪容镜等洗漱用品,看来这近两千的车票,还算没白花。
房间里布置的也还算可以,一张两人坐的沙发前摆了个小茶几,上面还有个
彷民国时期的台灯,茶几上还有些瓜果茶点,而靠窗的位置也摆了两个单人的沙
发,窗台顶上还挂着一面白色的田园丝纱窗帘,上官宜此时就坐在了那里。
谢斌从悬挂式的收纳箱底下,拿出了一双拖鞋,换好后,往沙发上一趟,这
人一放松便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此时的火车早已过了热闹繁华的都市,窗
外的景色已然换成了绿油油的俊山河流。
见上官宜躺在了床上,那性感的黑色一字扣高跟鞋脱在了一边,一双修长的
美腿笔直而诱人的摆在了自己面前,谢斌便轻悄悄的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脚边,
然后便慢慢欣赏起了这双玉足来。
黑色的丝袜里包裹着她那诱人的玉足,透过那丝袜的细缝,还可以看到上官
宜的脚趾甲上涂上了一层红色的指甲油。分叉的旗袍口,可以隐隐约约看到她大
腿上裹着的丝袜花边,那五条防滑的花边此时正紧紧的围绕着她那条白皙的大腿,
这也是为什么她走动了这么久,而丝袜却一直还呆在原地没有滑落的原因。
站起身躬起腰继续往上欣赏,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戴在上官宜手上的黑
色蕾丝提花手套,见她两手迭在一起,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透明的手套里那纤
细犹如无骨的玉指与脚趾遥相呼应,指甲上涂上的依然是那红色的指甲油。
再往上就是她那还算挺拔的乳峰了,此时正被那雍容华贵的立领旗袍包裹的
严严实实,并随着她那均匀的呼吸不停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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