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惨的,监狱里的黑医居然说我的生殖器已经坏死,不顾我激烈反对,决定在明天要动割除手术。
晚上,整栋监狱病房空荡荡又没开灯,只有我一个人孤伶伶被锁在黑暗中。
在病床上躺着,想了却自己生命,却又怯懦不前,心里放不下妻儿,虽然知道如此苟活也无济于事,但死去就永远断了缘分,我没办法丢下他们独自转世投胎。
正当我独自在黑暗中悲怆流泪,病房灯突然亮起,清良他们那伙人鱼贯走进来。
“阳痿男,明天要割老二了,心情如何啊?”
“唔”我想问他们究竟还想怎样,无奈嘴被防咬舌的箝口器绑住,出不了声,只能一路瞪着这群恶囚!
“齁齁,表情就恶a内”
清良走到床边,一个手下拉椅子让他坐下,另外两个老大也有人搬椅子给他们坐,其他干部跟手下则围站在旁边。
“我们是好心来帮你。”清良笑嘻嘻,但打死我也不会信他一个字!
“你想看正妹老婆晚上被你国小同学跟老师带去开房间,现在在作什麽吧?”
我愤怒转开脸,心里却有两个声音,一个是希望他们去死!一个是想要看!
虽然看诗允被昔日仇人玩弄,是心肺俱裂的折磨酷刑,但看不到、只能想像画面,更是漫漫长夜每分每秒的凌迟!
“哈哈,我知道你想看对吧?”
清良笑说,还弯身拿起拖鞋,朝我被他们蹂躏到萎缩发黑的可怜jī_bā一直拍打。
我那里早已没有知觉,心里的悲屈却像海啸席捲,唯一能做只有用力转开脸,不想让人看见泪如泉涌的没出息模样,忍到一直在发抖。
“大a,阳痿男好像不想看他正妹妻ㄚ内!”
“唉!难怪啦,他那根都快没有了,哪有心情看正妹妻ㄚ被别的男人的大ròu_bàng干到高潮,这太悲情了啦!”
“嘿啦,大a,今天放过他啦,我觉得他好可怜内,我们回去自己看就好。”
“好啦!”清良把拖鞋丢地上穿回去,狞笑看着我说:“既然我的兄弟都替你求情,今天就算了!”
三个囚犯头仔站起来,下面的干部跟小弟互相吆喝:“走啦!走啦!回去看直播吧,让阳痿男好好休息”
一群人又吊儿郎当踩着拖鞋往门外走。
我再也装不下去,呜呜呜在床上挣扎,用锁住手脚的铁铐碰撞床栏发出声响,引起他们注意。
“咦!阳痿男不知道怎麽了?好像要说话!”
最后面的小弟拉高声音,那些囚犯又都伫足,纷纷转身看我。
我早就知道他们一直都在玩弄我,但我就是那麽没出息,为了目睹妻子被人姦淫,宁可一点尊严都不剩!
“怎麽了?”清良对那小弟说:“帮他一下,看看他想说什麽?”
小弟鬆开我嘴里的箝口器,虽然恢复说话能力,瞬间的羞耻心又令我难以启齿。
“说啊?想说什麽?”
“对啊,告诉我们不要紧?”
“嘿啦,免惊啦,不会打你。”
几个人轮番问,还装和善假关心,只让我觉得想吐,但屈辱的话哽在喉咙,怎麽都吐不出口。
“没讲话,是我们误会了逆?”一个傢伙说。
“可能喔”
“没有就算了,让他休息,我们回去看直播,现在应该正精彩”清良下了结论。
“是,大a!”那个小弟要把箝口器塞回我嘴巴。
“不不是”
在最后一秒我急忙出声,想看妻子的冲动,完胜了身为人的最下限,其实我早就知自己的选择,但总到最后关头才懊悔,就是这样,才更让这些囚犯喜欢凌虐我为乐。
“咦?说话了!”
“怎样?有什麽事要告诉我们?”清良走回来。
我忍着屈辱泪水,艰难启齿:“我想看”
“想看?看什麽?”那畜牲故意装听不懂。
“看我她”我一直在发抖,口舌不听使唤,不知道是没穿衣服太冷,还是悲屈过度。
“啥米?听呒啦!”清良大声问。
“我想看看诗允”好不容易说完几个字,泪水也跟着涌下来。
“想看正妹老婆吗?”
“嗯嗯”我一边哭同时激动点头,惹得那些囚犯大笑。
“哭成那样,这麽没出现?难怪正妹老婆被别人搞大肚子!”
“好了啦,他也很可怜,就让他看吧。”荣头a第一次为我求情,虽然求的也不是什麽好事,但对我来说已经感到一阵暖意。
殊不知我才感动一下下,那傢伙居然拿出诗允的照片放在我肚子上。
“好好看,一整晚都能盯着她看,不过,唉”那畜牲忽然叹气:“可惜你那根坏掉了,不能看着dǎ_shǒu_qiāng。”
“不我不是要这个”我拼命摇头解释。
“不是说要看老婆吗?照片上不就是她?”
“我想看她现在”我哽咽说。
“现在?现在她在跟你国小的老师和同学开房间玩多p内!你想看这个吗?”清良失笑问,其他的囚犯也都在笑。
“嗯我想看让我看”
我完全放弃尊严,这些囚犯要是走了,我就只能待在黑暗的病房自己痛苦脑补。
“那你说看看,说你想看老婆跟你的恩师还有好同学玩多p,我就让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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