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孙成一本正经地说:“你说,这女人的屄和pì_yǎn为什幺都藏在屁股蛋子里边儿?”英子看着孙成认真的表情,忍不住“咯咯”地笑:“说你是流氓,一点儿都不冤枉你。别人都正在为实现四个现代化加班加点儿。你倒好,加班加点儿研究pì_yǎn儿。你说,再过二十年,我们再相会,你说什幺?我研究pì_yǎn取得了巨大成就。”
“你懂个屁啊。我这是,这是性科学。赶明儿咱哥们儿说不定也能发表个论文,混个诺贝尔奖。”
“你呀,得不了诺贝尔奖,肯定能得个孔子奖,嘻嘻。”
“孔子奖?什幺意思?”孙成没明白:“哪儿有他妈什幺孔子奖啊?”英子拿着枕头捂着嘴笑,孙成突然明白了。
“好啊,你这个女流氓,竟敢对圣人无礼。让我替老孔教训你的小孔儿。”说着,两个人就“嘻嘻哈哈”地扭成了一团,在床上滚。扭着滚着,皮肉相触,情欲便如同胶水一样从心里流出把两具年轻的luǒ_tǐ粘在一起。不知怎的,两人已头尾颠倒,却忽然感觉兴奋难言,索性舔吸起对方的私处。孙成勾住英子的小臀,脸埋在两腿之间,他感到激情顿时迸发。因为他不仅正在舔吻着英子的xiǎo_xué,而且自己的jī_bā也正被英子嘬得酥痒快活。
他脑子的神经像树杈一样错乱,两头的快乐让他应顾不暇。那一连串的快感从英子的舌尖舔送到jī_bā头,再由jī_bā头传遍全身,最后汇集在大脑。孙成的头发根发紧,舌头如强劲的弹簧在英子的yīn_dì以及所有充满敏感神经的区域跳动,使得英子的两腿一个劲地收缩,同时发出轻微的呻吟声。孙成抱住她,伸着脖子将舌头又尽力向外伸,去舔英子的pì_yǎn儿。
英子一惊,pì_yǎn儿竟如同含羞草般缩了回去。孙成欢喜,找准位置,扒着臀肉便开始舔起英子的整个地方。英子被他舔得浑身无力,那个曾经丑陋肮脏的地方此刻竟让她如此激动难耐,快活无比。
忽然内心一阵激荡,随着一声幸福的欢吟,英子双手抓住孙成的屁股,全身用力地收缩不停,一股ài_yè从小缝儿流出,被孙成一舔而光。孙成看看身下起伏的英子,心里像喝了蜜一样,可屁股上却隐隐作痛。
“你这小娘们儿,又他妈掐我!”孙成一边说,一边胡撸着自己的屁股。
“嘻嘻……”
“还他妈笑!看我怎幺肏你!”说着,孙成压过身,jī_bā自动对准英子的湿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英子身体一震,咬着下唇,睁着眼睛看着孙成,无限的爱意和娇媚无遗地绽放在绯红的脸上。孙成感觉英子的眼睛像清澈的水,荡漾着令他痴迷的波光。他突然想脱口而出说出一句心里的话,可就在话要出口的瞬间,他变了主意。
“你妈屄的,真他妈骚!”英子脸上的羞红立刻消散了,她盯着孙成,没说话。
“肏你妈屄的!”孙成继续说,身下更加用力地抽动。
“肏你妈屄!孙成!”英子突然瞪着眼睛说。
“还他妈敢还嘴?肏死你个小骚屄!”
“肏你妈个屄!”孙成的chōu_chā愈发猛烈,“骚屄!”
“臭流氓!”
“骚屄!”
“臭流氓!臭流氓!你妈屄……”英子的眼睛忽然泛出了泪光,她开始捶打孙成,用力地在他的肩膀上拍击。
孙成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忍着痛继续肏着英子,只是嘴里不再废话。
英子把脸扭到一边,闭上眼,仿佛整个身体对孙成没有任何反应。
“肏!”过了一会儿,孙成终于忍不住骂。他离开英子的身体,挺着jī_bā在屋里转圈找烟抽。把烟叼在嘴里,可手里的火柴怎幺都划不着。
“肏!肏他妈的!”他看见床上的英子开始穿衣服:“肏,你这又是怎幺了?刚还好好儿的。”英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把衣服穿好以后走出屋去。
“肏!”孙成狠狠地把烟摔在地上,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嘴巴。
秀梅下班骑车路过美术学院,看见门口围着一些人,便下车走了过去。这几天她一直想着小钟的事儿。自从上次吉他被警察没收以后,不管能不能要回来,她都不想再让小钟到大街上去唱歌了。可用什幺事能拴住他呢?秀梅扶着车看见墙上的启事,原来美术学院要办个夜校,正面向社会招生。她想也许这是一条让小钟走正路的办法,他小时候也挺喜欢画这画那的。
“你好,你也是来报名的?”秀梅循声回头看见一个瘦高的大胡子笑眯眯地站在她身后。
“啊,是,哦,不是。”她害羞地不知所措。
“到底是不是啊?哈哈,你很有意思啊。自我介绍一下,郑海涛,美术学院的教师。”秀梅胆怯地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你是来报名的?”
“不是,我是想替我弟报名。”
“哦,这幺回事。他的基础怎幺样?”
“还好吧。其实……”秀梅欲言又止。
“怎幺了?他不愿意?”
“不是不是,我还没有问过他。”
“这样吧,如果你没有什幺急事的话,要不要到我的办公室去好好谈谈,我正好负责这件事。也许我能帮上什幺忙。”秀梅看他热心的样子便点点头,跟着郑海涛来到他的办公室。刚一进去,满屋的素描,油画和石膏像立刻让秀梅眼花缭乱,她还是生平次走进画家的办公室,看到这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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