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罢,你先下去吧。本妃头疼要休息会儿。”容玖裳低着头闭着眼,一手还在揉着太阳穴,一手朝翠花挥了挥。
头还痛着,那是不假,只是……她想一个人安静会儿了。
“是,王妃。若王妃有什么事,就在屋里唤一声,奴婢会在门外随时侯着的。”翠花收拾好银盆端起,向容玖裳微福了身子,轻声细道。
“奴婢告退。”
翠花端着盆刚没走几步,容玖裳就带着几些不悦抛给她一句话,叫她不要在门口守着了,自己多休息先别处去溜达溜达。
她可不喜欢这样时时有人守着的感觉!浑身的不自由不自在。
“可是王妃……您……”
翠花还想劝容玖裳,可也嘴皮子上的功夫……想想也是的。最后还不是给容玖裳劝服着,退下去了。
门页被轻轻地合上,容玖裳瞥了一眼,吐出一口浊气。
这小丫鬟,能有彩云的一半聪明也好啊……
容玖裳依靠在床头边正闲着无聊,突然就想起了半个月前在繁琅酒楼里,那个老头给自己的锈铁片。
反正也闲暇着没事干……
容玖裳从空间取出那块锈铁片四处对着打量着。
房间里的窗棂透着外屋的阳光,在地板上斑驳着碎碎的金点的花。
说来也是奇怪……
容玖裳再次把铁片从那抹阳光束下移开,又反而转过手对着;再次移开,又对着;移开,对着……
如此的动作反复做了十几遍,她的眉宇间竟然没有一丝丝的不耐烦,反而是眉梢是越舒越开。眼眸中瞳瞳的一片流光而现,一次次地映着金光。
容玖裳不禁伸出舌头舔舔唇角,用指甲扣了扣上面的黄锈。她发现,非但这层铁锈扣不下来,而且好像还越扣越亮。
看起来就像是……黄金一样……
黄金!!!
容玖裳眼睛一瞪,却像是突然间醒悟了般,赶忙地从空间里取出一副高倍放大的眼镜,戴上,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块锈铁片。
看着看着……
突然就是一泓喜悦如清泉从心底涌出,却化作了一股急流冲击着容玖裳的心尖。
容玖裳双肩颤抖,还没差就大喊出来。
看来老天爷还是记得住她这个孙女的,这次又得了个宝贝啊!
高兴还没来得及,容玖裳就听到门外传来君裕天那低沉而又魅惑女人心的柔声,那足以让一颗颗粉心就此沉沦在这温柔的毒池里。
“王妃怎么样了?”
容玖裳手一缩,朝门外瞥了一眼,将眼镜摘下,连同那块锈铁片一起收进了空间里。
掖好了被子躺下,闭着眼睛装睡。
“回王爷,王妃说是她的头有些疼,现在正在房里休息着。”这音色……容玖裳一听就知道,显然就是翠花嘛。
倒是敬职敬责,一直在门外侯着……
“你下去罢,这里有本王就好。”君裕天音色犹自低柔沉魅,连翠花这样的小姑娘都不禁染上了胭脂粉红,不由得低下头来。
“是,王爷,奴婢告退。”翠花微微福身,赶紧地走着小碎步飞走而去。
现下倚沫轩四下无人,护院们都让他谴下去,在外面一层又一层地守着。而今时就只剩着君裕天单单地站在门口。
许久许久,才听见一声轻微小心的“吱呀”推门声。
君裕天抖着一身玄色的云锦衣袍,衣角划刮过雕花镂空的门边,两条大长腿双双踏进。
屋里很是宁静,只听见某女浅浅的呼鼾声。
对于于此,君裕天也是有点想无奈扶额,他都不知晓,这世上竟然有睡功如此高深的人……
不过……他好像以前怎么地就不知道容玖裳如此嗜睡呢?
难不成……
君裕天暗自抓紧了拳头,支支骨节森森地发着白,性感的薄唇均眼角边都泛起要蔓延的危险。
最终是掀开了一边唇角,才咬牙启齿出一个名字。
“君玄寂……”
……
彩云正搭手走着,一直望着前方,忽见一胭脂粉色的身影。
不禁抿嘴勾唇浅笑,脚步生飞,快了速度。
那身影也同样看到了彩云,也是笑笑,同样的也加快了脚步。
两人擦肩的瞬间,彩云轻吐而出,“我要见……妍侧妃。”
碧荷眸底流光一沉,脸上并无情绪,粉唇微微张启,亦是轻轻的,可却像是在耳边煞时地吹了口气。
“琸……烟……堂……”
差不多就是眨了几次眼的几秒中,两人擦肩而过。有其他路过的护院丫鬟经过,他们也没多在意她们,因为从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端倪。
两人渐渐地相离,又渐渐地走远……
待到碧荷的身影于远而点,彩云却顿住了脚步,停下。
反头却只见一个胭脂美人点渐渐地小去。
说是胭脂还真没错,就像是美人的檀木盒中的极品胭脂……
眼见得,那抹淡粉色渐渐地小了,少了,稀少抹均在落日的余晖中,就像美人抿着桃花樱粉的唇瓣,却素手一扬,将这盒极品的胭脂,扬进了摇曳的一片烈焰之中。
彩云眉眼舒展,轻轻地挽起了唇边,勾起了一抹盈盈莫测的笑,奂若……一枝含苞待放的罂粟花。
转身,扬起了不长的袖子,迈着步子,毅然选择了走向了左边。
其实……右边,才是去往琸烟堂的方向……
浅夜却在天际留余了点朱砂的光彩,但……早已在自己的身上,绣上了一颗颗辰星。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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