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玖裳不明太后之意,还不禁心生疑惑,问这干什么?
虽此,容玖裳还是乖乖地点点头,连连应道。“呃……是……”
太后见此,脸上也倒没有什么异样,只不过脸上笑得那朵菊花好像是开得更甚了,又问着。
“那……玖裳啊,这么久了你有什么消息了吗?”
听太后此番一问,在场的所有人都唰唰唰地撇头看过来,当然也包括冷漠如君玄寂和那些一旁待候的宫女。
消息?有点什么消息?
而容玖裳当即一愣,一双细长的眼睛不禁瞪大了番,眼角末梢向上提了提。
突然脑袋一灵光乍现,这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
好像……她记得以前,自己是稍稍翻过几本叙事古籍,里面写了什么……一般问妇女有孕都是问有消息否。
容玖裳心里开始暗叫,咚咚咚地打起了小鼓。依她见解,太后此番这样问,怕是又要那自己做做文章点点评了。
虽然考虑至此,倒也是诚实,容玖裳随即就是直直地摇头,有些小声地嘟囔了句没有。
太后闻言,眉头深皱,无论是那模样还是那语气,都是悠悠地颇为担心,又开口说,“那玖裳啊……你可要努力点了啊。”
转而又笑得满面春风却开盛菊,“那样啊,哀家可就添了一个皇孙孙咯。”
那样子……容玖裳不禁暗自咋咋舌,好像还真有那回事一样。
看着其他不管此事的旁边人,都是一副隐忍的鄙夷嘲笑样儿,容玖裳只是浅浅笑着,做戏地应下,“是,母后,臣媳一定会努力的。”
“好啊好啊,如此甚好。”太后点头口口应道。
太后这么明显的意思,那可是老妪能解,在场的人都是长了点脑子的,太后她老人家这么明显的意思,他们岂又不懂?
可这时,君玄寂却接上了太后的话,幽幽地开了口,“不是她的问题。”
容玖裳眉梢微挑,抬起头正视着君玄寂,变态是在帮她说话么?
君裕天一直隐忍着,可就是……终于是忍不住了,他现在是个旁外人,自然是清楚君玄寂指帮说话的是谁。
“母后,儿臣会好好努力的!”君裕天重咬着字,清清楚楚地一并吐出。
卧槽!
容玖裳在心底暗骂君裕天一声。好好努力?努力个鬼!谁特么的是瞎了眼才要和你个渣男好好努力!
太后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却又被君玄寂抢了先,平淡的语气,令人不平淡的话,君裕天是差点掀桌,然后脱裤子证明自己的能力!
只听君玄寂直对着他,道了这么一句,“你行么?”
这……明显是君玄寂在挖掘君裕天的能耐……
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君裕天平息下来,但从他哪样还是可以看出他是真真真的不淡定!
话说……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这般的挑衅?
容玖裳观摩这场无烟战争至此,不禁地暗自吞了吞口水,侥幸自己没有这样的挑衅君裕天,要不然……那样子……自己恐怕就不是个原装货了……
君裕天温和地笑着,笑得摄人心魄,眸子却是幽深似海,低敛如花满开的桠枝,音色低柔沉魅,又说道,“皇兄那可是说笑了,这是哪跟哪的事,本王行不行,那可要问问本王的爱妃了。”
说着,靠近容玖裳,伸出结实的臂,一把把容玖裳揽在自己的怀中,一只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枯黄的发,轻柔地落下一吻。
余光瞥向对面的君裕天,眼角眉梢自然流露出笑意,低沉魅惑的声音萦绕在每个人的心头,问道容玖裳,“爱妃,你说是吧。”
这可把在场的人弄得心中小鹿直直地撞,君宁朝着一直默然的君云溟瞥去一眼,只见他面上波澜不惊,眸中的一池也未荡漾开一丝涟漪。
心中不免对他放松了几许。估摸着那场曾经的荒谬,只是他一时吸引众人罢了。
君宁思此,不免得由轻叹一口气。对于这个儿子,他可是一直都不了解……
原来的太子,他是准备立大皇子君焱的,可自从君云溟向他提出改革变法开始,至于今时他立太君云溟子,他才觉得……现在自己是一点点地看透君云溟。
其实,他不想承认的是,他一直都看不透君云溟。
君宁一转过头,君云溟丹眼一眯,稍微低敛了眉毛,眸中风波迭起,袭卷了浮在水面上的雪花沫。
些许是君宁感觉到周遭的气氛又冷了些,自然而然地撇头向君云溟看去……
明明还是那平淡无常的样儿,并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应该……
君宁转过头去,但是……心里的那份疑然还是放不下。
这场无硝烟的口舌之战还在继续……
容玖裳给君裕天这么一弄,只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只觉得很无辜……
渣男和变态掐战,她可是一个屁都没放啊!
果然啊,果然,这两人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的。
容玖裳此时在心里默默地将这两人的名字划上了红叉叉。
见容玖裳半晌都没反应,君玄寂竟然哈哈地爽朗大笑,伸手抚上了脸上的青铜鬼面的诡异刻纹,言此,“看来,归根结底还是皇弟的问题。”
君裕天还是一脸温和的笑,还是重复着那句话,“爱妃,你说是吧。”
容玖裳现在那可是蓝瘦香菇,因为君裕天暗中是用内力压着她的脊椎骨。
无奈,只能连连点头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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