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寂一直扛着容玖裳到了皇宫的一处。
这里看起来是一座府邸,只是门匾和门上,均被封条贴得死死的,而且封条上面的墨迹也模糊得差不多了,什么都看不清。不过,这地倒是挺偏僻的,连个太监婢女都不曾从这里走过。
君玄寂把容玖裳放下,倒是认真地打量着眼前的光景来。
容玖裳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就见着君玄寂那副模样,心有疑惑,顺着他的眼光四处打量了下。不就是个破宅子吗?有什么好看的……
“那个啥……王爷,您带妾身来此地,这是为何?”容玖裳忍不住开口问道,又往四下瞥了几眼,觉得这里实在是凄凉凉,阴森森的。
而且……她总感觉,好像有东西吸引着她,心里酥酥麻麻的,真的很不舒服。
君玄寂没有回答她,接着又从袖中优雅地拿出一块铁片。容玖裳眼尖,一眼就瞧出那是酒楼那个老头给自己的铁片。
“你娘亲就没告诉乱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吗!”容玖裳正愁找不到理由理直气壮,上前就想把那块铁片抢回来。
君玄寂警惕性强得很,一时心猿意马很快就收回来,身子微微斜了前面去。
容云裳身子也倾了过去,眼看要拿到那块铁片,可君玄寂就时下地抬高了手。
容玖裳气得瞪眼咬牙直冒火,一个不注意就倾身贴了上去!!!
容玖裳的脸紧贴着君玄寂健硕硬朗
的胸膛,都可以听见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脑袋里轰然而炸,一片空白,不由的愣了一下。
君玄寂看着此般蠢萌蠢萌的容玖裳,不禁哑笑嗤出一声,声音沉淀着愉悦,莫名奇妙地温柔了一声,语气却还是有些贱贱地欠揍。
“看来本王之前一言还真没说错,宁王妃还真是个急不可耐的女人。”
容玖裳反应过来,一把推开君玄寂。从鼻子里重重地哼出一声,眉毛直竖,眸子上翻别过头去不理人。
君玄寂看着,又是失笑一声。
手带着宽大的袖子住了些内力一扬,把容云裳的面巾一扇过劲风地掀扬开,同时……一物也随着君玄寂的动作从他的袖子里甩出。
又刚刚好地甩在了容玖裳的脸上,遮住了她的丑颜。
什么鬼?
容玖裳一把抓着脸上的遮挡,刚想要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一个不注意,被君玄寂用内力吸走了,又是一脸淡定地塞进了自己的袖子中。
不过,容玖裳还是看见了,再加上那触感……是块黑色的布料……
君玄寂脸不红心不跳,丝毫都不提起任何,直接上前,又将容玖裳扛在肩上,一跃而进。
一旁的老枫树被大风吹得枝条“嘎吱嘎吱”响,又似蝶般落下一阵秋红,触地,倒变成了一地的残红。
君玄寂带着容玖裳在这座荒废的宅子的屋顶上是蹦蹦跳跳的,又是飞的。
直到蹦了好一会儿,终于是才肯停下来。
“这是那?”容玖裳白了他一眼,咳了两声,才从君玄寂的怀里挣扎出来。
君玄寂倒也没其他动作,也由着她来,回应道,“郡王府。”
“郡王府?是哪一个……”容玖裳刚有疑问欲问,却发现前面的贡桌上赫然摆着一块灵牌,上面刻着涂抹了烫金的字体,虽然蒙了灰,却依然能看清上面的字。
“一品郡王沐霁之牌位?这是……”容玖裳诧异,随后又确定道,“是沐郡王!”
君玄寂不语,运内力聚集一呼而过,将贡桌上的香炉扇下。
纯金的龙腾香炉“嘭”得一声落地清脆而又沉重,炉子里的香灰磕出,扬满了整个大厅。
容玖裳被呛得实在是不好说,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当下底气一足,指着他怒道,“你丫的那根神经……”
可话还没说完,一切都是虚无,化为一声声刺耳的尖叫。
君玄寂刚好就看见刚刚容玖裳站的地方正好就出现了一个空洞,容玖裳不备就掉了下去。
而且,听她那声音……那个空洞很深……
可是昨天他来的时候,洞是深也深的,但是他明明记得那个洞不在这里。
君玄寂也没有时间在思考多少了,在那个洞门渐渐合上的时候,纵身一跃。
“嘭!”
洞门被合上,一切如故。
只见一个扶着拐杖,走得颤颤巍巍的黑瘦老人从内屋里走了出来。
见那腾龙香炉落地,赶忙地过来将香炉重新拾起,好生生地又摆回了贡桌上。
老人什么都不说,从怀中掏出一块布子,将香炉上的腾龙金眼反复抹擦了好几遍。
整体上看,与之前看上去并无异。
老人收好布子,退开一步,站在大厅中央,任凭秋爽的寒风凛冽吹刮。
自己却从头部渐渐血融,血融……
最后,化融成一滩恶臭的血水,只剩一堆森白的枯骨。
那堆骨头也跟着融化,周围咕噜咕噜地冒着血泡。
一切的平常,却在瞬然不为人知的时候,变得扑朔迷离。
也正如那滩含融蚀骨的血水,竟然最终消失得不留痕迹……
君玄寂用内力直稳住自己飞身入底的时候,就发现这洞底还是别有洞天。幽火冥冥,而容玖裳挺尸得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有事?”君玄寂破天荒地开口关心地问了一句,却换回了容玖裳的件件不客气。
“丫丫的,大爷的腰都快摔断了,你说有没有事!”容玖裳鼻音重重,冷哼一声。
君玄寂皱眉,双袖一甩,将手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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