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活的。”
君景行道:“谁向你灌输的这般思想?每个人生来在世,没有谁为了谁而活着一说,你是个人,不是旁人的附属品,就算岁晏真的身死,也不关你的事。”
君景行本是想要将无愿安抚好不让她乱跑,随意举了个例子而已,谁知无愿呆呆地听完,本来孱弱的身体瞬间暴起,手指并刀一把抵在君景行脖子上,狠狠将他压在了地上。
君景行:“……”
君景行猝不及防被无愿扑倒在地,头直接撞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巨响。
他被撞了个头晕眼花,半天才凝聚视线。
无愿压在他身上,脸色惨白,冷汗簌簌往下落,却还是强行抵着君景行的脖子,喘息着道:“你……不准诅咒小主子!”
君景行:“……”
君景行几乎要尖叫了:“你疯了不成?!”
无愿眼前一阵发白,但是还是强行保持着要杀人的姿势,艰难道:“你……你快把方才的话……收、收回去……”
君景行:“……”
君景行深吸了一口气,被无愿掐的咳了一声,失神地喃喃道:“我早就知道她这人脑子有问题,和她一般见识什么?”
君景行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才抓住无愿纤细的手腕,强忍着怒意道:“好,我收回去,你家小主子一定长命百岁,不会出事的,行了吧?”
无愿微微歪头,道:“你再说一遍。”
君景行:“……”
要不是因为打不过,君景行早就揍人了。
君景行忍辱负重地再重复了一遍,无愿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这才确认他没有说违心话。
她松了一口气,将手轻轻松开。
感觉她的力道卸下,君景行一把拨开她的手,正要气势汹汹地拿针戳她,就看见无愿的身体轻轻一晃,直直朝他砸了下来。
君景行几乎被砸吐血,偏头一看,那美貌少女已昏了过去。
君景行:“……”
造孽啊。
夜色已深,满天繁星。
刑部的人奉着皇令将岁晏抓到了刑部来,顺带也请来了岁珣这尊瘟神。
岁珣只是往那一坐,没人敢上前动岁晏,况且刑部在朝中基本没多少实权,更何况是对当朝侯爷了。
审责刑罚是大理寺的事,他们只要在刑部待上一夜,明日上朝自有皇帝同大理寺处置。
刑部官员叫苦不迭,也不敢将岁晏往那大牢里推,只能像祖宗一样把岁晏给供起来。
刑部衙门灯火通明,陆陆续续有人将炭盆搬进去,放置在各个角落,不多时周遭都温热起来。
岁晏这才从岁珣怀里钻出来,惬意地伸了个拦腰,随意看了看,道:“这里就是刑部啊,瞧着也没什么特殊的。”
岁晏看了一圈,没觉得有什么好玩的,便坐在炭盆旁烤火,没心没肺极了。
岁珣将身上的披风裹在岁晏身上,冷淡朝着刑部尚书看了一眼,淡淡道:“大人,劳烦你将忘归同南疆公主来往的书信拿出来我瞧瞧吧。”
刑部尚书睡得正熟被人从被子里拖出来,又碰上了岁珣这座煞神,大冷的天一直在抹汗,他让人将书信呈上来,笑着道:“将军可以瞧一瞧,这些书信较多,不是一天两天都伪造出来的,而且笔迹同侯爷的一模一样。”
岁珣皱着眉翻了翻,发现确实是岁晏的笔迹,而且里面的内容十分详细。
岁珣抬起头,道:“忘归,你的笔迹有外露出去吗?”
刑部尚书在一旁脸都绿了,心道这岁将军还真是护短,这都证据确凿了,还一心只护着弟弟,怪不得把岁晏养成这番大逆不道的模样。
岁晏烤着火正在昏昏欲睡,闻言“啊”了一声,歪歪头:“可能,有吧,我不知道啊。”
厉昭常年陪在他身边伺候,许是他的手笔。
“不知道,”岁珣冷笑了一声,将那展开的书信甩得哗啦作响,毫不留情地嘲讽道,“就你这丑字,要是没泄露出去笔迹就能被人仿成这样,我是一万个不信的。”
岁晏:“……”
胡说,我的字是宫中太傅所教,好看得不得了!
岁晏小声嘀咕着走过去,随手展开一张书信,一目十行地扫过,正好是“他”勾结南疆公主,暗忖着要在除夕夜谋害皇帝的内容。
岁晏道:“我除夕夜在做什么来着?”
一旁的刑部尚书忙将另外一封信找出来,指着道:“侯爷当时病重,所以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喏,这是您给的回信。”
岁晏“哦”了一声,看了一眼,道:“还真是有模有样的。”
要不是这事岁晏没做过,他自己都信了。
刑部尚书又抹了一把汗,干笑道:“将军,证据确凿,是不是该让侯爷……”
他话还没说完,岁珣就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忘归前些日子刚大病一场,这还没修养过来,若是在那四周都是冷风的大牢里着了凉犯了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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