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醒啦。”一个熟悉却又让清姨感到恐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矮胖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之中,不是船长是谁?
“你……你想要干什么?放……放开我啊……”清姨惊恐不安道。
“别急,会放开你的,不过在放开你之前得先给你做一个小小的手术。”船长踱步到跟前,俯身看着惊恐不安的清姨,嘴角挂着一丝捉摸不定的微笑。
“手术?不,我不要什么手术,不要……”清姨吓得连连摇头,连声音都变了调。
“哦,那可不行。好了,开始吧。”
船长说后面这句话时眼睛看向一边,这时清姨才发现还有另外一个人站在旁边,此人一身白大褂,脸上蒙着口罩,一副手术医生标准的打扮。
此人点点头,一言不发的走到手术台另一边的中段位置,一边盯着清姨的下体一边给自己的双手戴上医用手套,这时的清姨心里害怕的要死,她不知道船长要给她做什么手术,但从这个人的目光来看,显然是要对自己的下体做文章,巨大的未知恐惧让她牙齿都在忍不住的打颤,同时眼睛紧紧的闭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果不其然,没一会,清姨就感觉到一个戴着软胶手套的手在拨弄着自己的yīn_chún,尽管她早已麻木,但想到对方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肆意的弄着,心里还是忍不住生起一阵强烈的羞耻感,这时,清姨感觉到那只本来在拨弄自己yīn_chún的手在向两边掰开,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呜咽声,而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下体一凉,像是有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下体。
也许是这个东西太冰凉,清姨身子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同时嘴里不由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啊……”
“别怕,不过是一个扩张器而已。”船长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道。
“扩……扩张……张器……”清姨心惊胆战,满脸惧色。
船长没有再理清姨,而是凑身看过去,塞入清姨yīn_dào里的是一个不锈钢的鸭嘴扩张器,塞入到一定深度之后那人开始拧下边的一个螺丝,随着螺丝的不断拧动,清姨的yīn_dào被一点点的扩张开来。
“啊……”
被迫扩张的yīn_dào让清姨一开始就感到了很是不适,但她还是紧咬着牙关苦苦忍耐着,直到她感受到了一丝疼痛,加上过于紧张,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哀吟。
然而那人毫不理会,依旧拧动着螺丝,清姨只觉下体仿佛要被撕裂了,她那不断的哀吟也变成了痛吟,同时俏脸煞白,被禁锢的双手死死握紧成拳。
就在清姨觉得快要无法承受的时候那人终于停止了拧动,而这时她的yīn_dào已经被扩张器撑出了一个可以轻松塞入乒乓球大的洞口,里面鲜红丰富的肉壁清晰可见。
感觉到扩张器终于停止了扩张,清姨那高度紧张的神经总算是缓了一缓,可还没等她来得及转换一下情绪她就蓦然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从下体传来。
“啊——”清姨又一次发出了痛呼。
然而依旧是无人理会,清姨只觉那刺痛感是越来越强烈,就像是有一支钢针扎了进去,并且越扎越深,仿佛是要扎进了自己的胸腔里。
“啊……不,不要,痛,痛啊……”清姨惨叫连连,不住摇头,四肢是一阵阵chōu_chā,若不是被绑带牢牢固定在两边的支架上怕早就滚落下了手术台。
事实上清姨之所以表现成这样倒不完全是因为疼痛,更多的还是高度紧张的情绪以及对未知的恐惧造成的,其实单单就疼痛感来说,眼下她所遭受的疼痛与先前被吊着鞭打相比无疑是轻了许多。
正所谓当局者迷,其实清姨自己都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不觉间改变了,她的心态与之前相比几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之前她遭受鞭打时那痛感可以说比现在这个强上不止一倍,但那时她都可以咬紧牙关,不发出一声痛哼,因为那时在她看来,痛呼是软弱的表现,是对船长屈服的一种表现,她宁死不能接受!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在船长残忍的手段下清姨心理防线全线奔溃,她屈服了,随之而来的是她心态上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越来越善于向船长表达自己的柔弱和伏低。
就这样,尖锐的刺痛感一直持续着,这期间清姨感觉到那人的双手一直在自己下体忙碌着,各种冰凉的手术器具轮番在自己的yīn_dào里使用着。
有了一定的适应之后清姨不再惨叫痛呼了,但紧张恐惧的心理却是丝毫没有减轻,她不知道船长到底要给自己做什么手术,更不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变成什么模样,她害怕,真的害怕自己的下体此刻变成一片血肉模糊,她不敢想象自己真的见到那一幕时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当场疯掉?
“好了,手术完成!”那人终于说出了一句。
清姨闻言不由浑身都松弛下来,她竟然有一种逃过生天的感觉,因为除了一开始的不适然后刺痛之外就没有再进一步了,事实上她都已经做好了忍受剧痛的准备,结果却并没有发生,这怎能不叫她有一种逃过一劫的感觉?
这时,那人又道:“不过要等五个小时之后才能完全正常,这期间她的身子不能移动,以防止东西错位。”
“嗯!”船长轻哼了一声,然后走到清姨眼前拍拍她的脸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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