锺议员是我家老公.林先生念研究所时认识的同学;而罗议员是他们公司在生意往来上的长年客户;而他们派来了助理先过来打探状况、好为下午出席的说明会做准备的同时,这也是我家老公.林先生所热心提供的一些额外的帮忙…
所以,当天下午举办的、反对镇上○○段都更计画桉的次说明会,随着有两位县议员和当地里长、镇民代表的出席介入、也增添了一些政治意味。
「妳真的觉得…找这几个县议员来…对我们反对都更桉有帮助?」、「不知道,政治人物最喜欢的东西、不外乎有两个-一个是钞票,另一个就是选票;据我所知,锺议员和罗议员,并不和我们县长同在一条船上,至少没和这次都更桉有绑上不能说的关係…而他们在意自己改革和反贪腐的形象,他们相信反对这次的都更桉、也许能给他们想要的选票…」,心怀芥蒂是一回事,但有志一同是另外一回事-回到了协会伙伴的关係上,郑老师和julia聊起关于说明会的议题时,两人倒也是平心静气,至少在他可能像文哥一样、对人家提出进一步的要胁前是这样。
但有感于打着反对都更桉说明会的大义名份太过死板,julia另有想法的、同时同场地的办起了一场铁皮寮当地居民的岁末同乐会,还自掏腰包的买了一堆白米、高丽菜和白菜头来送给参加的地方居民们;并且还说动了镇上的李医生他们几人、自愿出力和协会合办了一场免费的义诊活动。
而活动办得很成功,julia的想法也收到很好的效果-领完了白米、高丽菜和白菜头的小礼物,再排队给李医生他们、免费看过身体上的身苦病痛之后,这些过来参加活动的铁皮寮居民们,自然也乐得顺便多花一些时间在说明会上。
一下子,小公园裡涌进了有一两百人,大家也把这场说明会的现场、炒出了该有的气氛来。
「喔?快过来!妳是怎么了?护士小姐麻烦妳一下」,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才刚认识的阿伦姨、正好人排在义诊活动的等候看诊行列裡。
「刚刚吼~我家那个白痴儿子在家裡做木工diy钉钉子,居然眼睛吼~不知道瞎到哪裡去了、还是我忘记生给他,竟然就把钉子给妳祖妈(台语:同老娘)我的手上钉下去还好他力气不够大」,幸好她没认出julia来,不过阿伦姨多话的性子、就跟她微胖福态的大妈模样一样好认,赶忙找了一个护士帮忙照顾她,毕竟手掌上被钉子穿出一个正在流血的洞、血流涔涔的样子绝对挺吓人的;没多久、义诊医生团队裡的夏医生来接手,很快的就给了阿伦姨该有的处理。
而julia本来可以就这样没事下庄的、谁知道自己作死让自己给露了馅-临时看见阿伦姨脸上沾了些血渍,一时好心、拿出面纸帮她擦擦脸,却让自己因此被认了出来
一样的v裡、一样用来放面纸的lvadelem帆布长皮夹,又是昨晚才看过的事,阿伦姨做的是这种得认人辩脸的工作,才一个提醒、却的另一个面目的一目瞭然。
「妳是小丽?」、「嘘」,止完血、缝完针,又打了一剂破伤风做处理后,幸好只伤到皮肉、没伤到筋骨的阿伦姨看诊完,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时,终于对我开了口、问了问题;而julia则把一根手指压在自己嘴唇上、回应给她一个噤声不语的小提醒。
「呵,也对,管妳是谁?像妳这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们铁皮寮这裡永远都欢迎妳!多谢妳和妳的朋友、对我们这裡和这种人还愿意伸出援手帮忙比起这什么政府要搞都更拆我们的房子断我们的生路妳们喔!真正就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阿伦姨多话的样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因为受伤而改变,看样子伤势还可以、人是没事了。
至于阿伦姨她说的活菩萨云云julia倒是觉得对人真诚用心、别人也会同理心对妳;而今天的julia称不上什么活菩萨,只是一个想来做好事、顺便交些朋友的平常邻家女人罢了!
几番閒聊后,昨晚匆匆一瞥看过的那两个年轻小弟,以及一个像是他儿子模样的年轻人过来接她,阿伦姨和他们走掉了,只留下我们原先坐着身后的一树枯枝残叶和几些透射下来的灿眼冬阳光芒。
「妳还真是夜裡流莺,日间白衣呢!」,替换阿伦姨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拎了一杯星巴克咖啡给我的人是郑老师,并且对我说了这样别有意义的一句话。
夜裡流莺我懂,但日间白衣是什么意思?另外,你又是在哪裡和哪时候偷听到的啊?
「没听懂?妳啊!不就刚有人说妳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吗?观世音菩萨,信众又尊称佛号叫做白衣大士,难道妳没听过白衣大士神咒吗?」,有时候,鲶鱼哥郑老师的观察力、真的令人不寒而慄,像julia这时候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却已经说出了我没说出口的问题和答桉。
「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如何?」,才喝上几口咖啡,郑老师突然提出的一个提议、却让人嘴裡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一地。
然后,他的提议让julia无从拒绝起,虽然有点变态,但julia和他感觉谁才又比较变态呢?
于是,就在○○头公园裡头一两百人的热闹喧嚣中,julia选择和鲶鱼哥郑老师握手言和-彼此之间交换祕密和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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