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仲是春秋时期齐国名相晏婴,也就是我们亲切称呼的晏子。”吴大胖子解释道。
“晏子?是他呀!祎儿知道,祎儿知道,大伯经常给祎儿讲晏子的故事唻!”小费祎一听,原来平仲指的是晏子,顿时满眼放光。
“哈哈,那祎儿长大后想不想成为晏子般的人物?”吴大胖子笑道。
“想,当然想,做梦都想!”小费祎奶声奶气,一脸的兴奋。
吴大胖见状,哈哈大笑,满脸的幸福,同时暗想自己是该把川蜀四大才子最后一位给拉到自己的阵线了,蜀中孔子,谯周,嘿嘿,哪里逃?
“主公,众位大人将军宿老已经开始陆续进入后园了”柷奥今日穿的是精神干练的飞鱼服,腰间柭的是绣春刀,俨然是洪荒明朝锦衣卫指挥使再生!
“走,咱们去后园”,吴大胖子把小费祎交给了表兄费伯仁,便慢慢向荷花池方向走去。一路走来,吴大胖子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帮护卫们经过飞鱼服绣春刀的包装后,那股精炼劲英气劲倒是惹人眼前生亮。
“主公”记室张松见自家主子来了,停下手上的活,跑了过来行礼。
“嗯,宴会准备的怎么样了?”吴大胖子问起了正事。
“一切妥当,主公您就放一万个心吧!”张松猥琐的笑道。
“那便好!”吴大胖子观着夕阳余晖,揣摩着今天晚上应该是个不错的天气,“月圆中秋之夜,好期待啊!”
“主公”
“皇叔”
“主公”
“……”
众文武和世家名宿的代表们见吴大胖子来了,纷纷向前问礼。吴大胖子一一还礼后,邀请众人坐下。这时见时间差不多了,张松一拍手,周遭丝竹悦耳之声响起,场上翩翩走来娇美的舞姬。
自此晚宴正式拉开序幕。
“诸位,璋今日摆宴,目的不出两个。一个是为了感谢诸位辅助于璋治理益州百姓的年月之功,二则呢,今日是拜月节,璋就想着借此机会与诸君一起同乐。诸位,请。”吴大胖子待舞曲结束,举杯道。
此时白天已不在,但夜色被月光点燃,整个益州牧府后园都沐浴在月之光华里。
众人一听也急忙举杯回礼一饮而进。礼毕,只见天机星小徐公彭羕在座位上,噌的一声桃花折扇一打,立时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今夜彭羕着一身素雅袍,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白衣胜雪,夜之凉风一动他乌黑的长发,凛姿若仙,fēng_liú俊雅之气似乎此刻能冲破云霄。不少赴宴的女眷们对其眼前一亮,似乎要那彭羕温柔在自己如水的身体里。
张松很不爽,笑道,“天机星,松知你不仅善观天象懂六壬之术,而且诗词歌赋无不精通,你看今夜月色如此之美,何不与大家作歌赋一首以为向贺,不知大家以为然否?”
“对,对!”众文武名宿们一见有乐子瞧,都起哄起来。黑脸阎王法正闻言,则是脸色更黑了,很是担心的看了好基友张松一眼。
彭羕没想到张松发难,怒视了张松一眼,张松却孰若无睹。只见他轻打折扇,片刻眉宇一展笑道,“承蒙诸位抬举,羕便献丑了。”说罢,站起身来,在场中踱步,一步,两步,三步…十步!
众人眉头紧皱,这彭羕怎么还不开始?张松却是喜的屁颠,瓜娃的彭羕这次你出丑出定了!走到第十五步时,彭羕见自家主子和场上众人有些不耐了,便开口道“羕此赋已经酝酿完毕,但…”
见彭羕欲语还休,吴大胖子摆手道,“永年有何顾虑,但说无妨。”
彭羕闻言,喜上脸色,一副得计的样子,正打算看笑话的张松见了,心中一哆嗦,暗道“不好!”
果然没有出乎张松的预料,只听彭羕道,“羕此赋要想表达出极致,必须有一人吹笙作景,羕素闻三绝才子张大人,最善吹笙,故请主公…”
张松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了急忙抢断道,“主公莫要听彭永年胡说,松哪里擅长吹笙?”
彭羕邪笑道“是吗?羕可能听错了吧,传闻那昔日有一君月下梢头吹笙,为…”
众人听得正彩,张松却是脸色大变,急忙道,“主公,松虽然不擅长吹笙,但也可以勉强一试。”
“好,取笙来”,吴大胖子闻言眉头一皱,沟日这两位又闹上了,不过当下已是箭在弦上,一摆手向着侍者下了命令。
看到张松脸色阴阳变换,彭羕差点压制不住心中的笑意,沟日的张松,任你奸猾似鬼,最终还不是喝了老娘的洗脚水!恶,不对,是爷的洗脚水!
张松哭丧着脸拿着笙,吹了几下试试音,彭羕折扇一打,折扇中画的桃花在月色下显出特别的红来,只听见他高歌道,“秋风兮,飒飒如铁;月色兮,皓皓如洗;荷塘兮,诸君饮宴;饮宴兮,阔论高谈;高谈兮,凤鸣锵锵;凤鸣兮,欲上青天;遇上青天兮何为,揽明月以家还!”
众人听得是如痴如醉,纷纷击节相和,“秋风兮,飒飒金铁;月色兮,皓皓雨洗;荷塘兮,诸君饮宴;饮宴兮,阔论高谈;高谈兮,凤鸣锵锵;凤鸣兮,欲上青天;遇上青天兮何为,揽明月以家还!”
张松虽然对彭羕不顺眼,但此刻也是被他的赋声所打动,吹的笙更是卖劲了,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如同生气呼吸的赖蛤蟆般!
一曲作罢,众人久久不能平静,吴大胖子喘了口气,向侍者一摆手,侍者明白其意,不一会儿,一大队丫鬟婆子各拎着一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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