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继续上路,行至下午时,又一队黑旗军从其他部落加入进来,为首的是个沉默削瘦、面色苍白的中年人,交予了一车淡水后禀告闻心道:“昆蝎部落的有熊酋长已经预备好了白神骆驼,还有休息的地方也打扫干净了。”
“好。”闻心皱眉道:“胡广,你不舒服吗?脸色这样难看。”
那叫胡广的中年人摇头道:“没有,属下身体好得很,有劳少帅挂心了。”
“哦,那就一起上路吧。”
胡广沉默的整理好队伍,缓缓地骑马跟在了楚火罗护卫后面。
闻心策马到了叶尘旁边低声道:“刚来的那个胡广有问题,留神小心些为好。”
叶尘偷见胡广脸如白纸,神色恍惚,瞳孔枯黄暗淡,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反常感觉,甚至有一股死气环绕,不知是否中了什么邪法妖术。
“太阳剑谱为天之正道神技,没想到传到后世却有不肖子孙将其演变成了魔法妖剑……你我多留些神便是。”
闻心点了点头,暗忖自己一招算错,将诡丽黑旗门的诸多高手异士都集中在了柔煞部落,此时若有一两个精通邪门法术的属下在侧,也不至于那么麻烦了。
到了傍晚时分,比胡广暴起暗算更离奇的是,己方人马无惊无险,一路安全行到了沙漠绿洲,昆蝎部落。
说是部落,却并非叶尘原先想的几个帐篷,而是一座颇有规模,建有近百间异域小楼的城寨,绿树草丛青翠茂盛,一泓巨大的湖泊在小城中央哺育居民,在中原人看起来可谓神奇之极了。
进入部落之后,叶尘和闻心小声道:“莫非胡广真的病了,只是不好意思和你说而已?”
闻心叹气道:“他平日可是个近两百斤的开朗汉子,最爱说话聊天,而且武功不弱,什么病也不至于变成这幅鬼样子……可惜我不通法术,但愿他能坚持到柔煞部落等人解救,总之夜里留点神随机应变吧。”
“放心好了。”叶尘当然知道闻心若独自面对,哪怕再危险十倍也不会皱皱眉头,他定是担心属下安危才会眼下这般谨慎。
“哈哈哈!好兄弟,你可算舍得来看我了,今晚不陪我喝个通宵,就别想让我借你白神骆驼!”有熊酋长袒胸露乳,体毛旺盛,而且壮的果真像一头大灰熊,看到闻心后哈哈大笑,又搂又抱,显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北瑶姐妹当然不会和有熊这样的“蛮人”坐一张桌子,很快就在护卫簇拥下进了为她们准备的院子。
北瑶婵伽关上房门,部落居所简陋,没有预备灯具烛火,只有星光月色从窗外洒进房间,她和妹妹不一样,是个内心非常敏感柔软的女人,王家本是冤魂冢,她从来也不愿意去接掌镇国大神官的宝座,但身为嫡长女,这个责任务必要落到她纤弱的肩膀上。
纯澈干净的眼眸掠过一丝哀伤与忧郁,任何一个璀璨夺目的女人背后,都会有说不出的悲哀和辛酸,越伟大、神性越重,悲伤就会越深刻。
夜晚的沙漠简直能冻僵人的骨髓,窗外寒风如怨妇低声哭泣。
北瑶婵伽望着满天星光,不知为何,一股火热的yù_wàng忽然从小腹袭上了心尖,这种神秘的冲动对谁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她的心越跳越快。
神之国北瑶氏大公主这个贵族身份,实在已经约束了她太久太久。
大漠月夜,远处隐隐传来酋长和少帅等人的喧哗,屋内则孤独寂静,却又似乎有种说不出的湿柔挑逗,北瑶婵伽风华绝代的容颜在黑暗中绯红一片。
极偶尔地放纵一下妙龄少女心中的yù_wàng,似乎也无妨吧……没有关上窗子,任由凛冽寒风灌进屋内,她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解开了颈间一粒纽扣,这个时间,如没有她的召唤,绝不会有人经过窗前,当然,她也绝不希望任何人看到自己白雪一样娇嫩细腻的胴体。
但她还是没有关上窗户。
就好像隐隐希望有人看到自己yín_dàng的另一面似的。
这种怪异的羞耻感让神一样的北瑶婵伽发出了一声娇弱清纯的呻吟。
少女终于解开了上身衣裳,从黑色蚕丝内衣中揉出了一枚丰满绵密、鲜滋饱水的胸脯,柔嫩雪白的乳肉和粉红俏立的rǔ_tóu,连北瑶婵伽自己看到都会面红耳赤,指腹发力,恣意轻薄,吹弹可破的滑腻嫩肉在同样娇腻的掌心中扭曲变形。
满头白金秀发散发出灿烂耀眼的光辉,在此映衬下,居然让少女淫靡的自渎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干净。
嗯……润泽的小嘴怎么也堵不住羞人的呻吟。
她很早就幻想着,在某个湿馨的黑夜,有一位湿柔英俊的男子踩着皎洁的月色,在自己耳侧浪漫的呢喃情话,湿柔的取走少女最宝贵的贞操。
叶尘此刻就站在窗外,双目瞬也不瞬地盯着少女白嫩圣洁的身体,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赞美,还有一种赤裸裸的火热。
一个高贵无比,纯洁无比的女神在月夜下自渎,无论如何都有致命的ròu_yù诱惑。
北瑶婵伽暗笑自己无聊,居然幻想出了那个叶尘的虚影,不过话又说回来,凝若不但比自己聪明多智,连命都比自己好,真有一个秀气好看的男人踏月向她求爱呢……忽然,她猛地一搓眼睛,定睛再看,哪里是什么幻影,叶尘果真站在了窗外的小院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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