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兴奋的黄蓉不小心撞到我身,虽隔?一件貂裘,我仍感到如被箭猪所刺到般痛,我轻呼道:「呀~~,是什幺刺我?」
黄蓉有点不好意思,道:「是我内里穿了一件软猬甲,郭大哥你先停马等我一会。」
我便停马在一旁等,黄蓉便进林中,估计是脱去软猬甲。
不一会黄蓉出来,表面上当然没有任何不同,我们便继续上路,路上当然又继续谈天说地。
一会后我们来到一个清幽的小湖旁,可惜此时正在旁晚,风景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停下马,叹道:「可惜我的泳术不佳,否则在此湖畅泳,相信一定好玩。」
黄蓉好像很喜欢游泳,又已久未尝试,加上一身脏衣,也想清洗一翻,便道:「我们一起下水玩玩,郭大哥的泳术不佳,我可以教你。」黄蓉没有等我回答,便脱下貂裘落马,连同那件骯脏衣一起跳下湖中。
我把小红马繫于树上,脱下外衣,便又跳进湖中。
由于我扮作泳术不佳,黄蓉很快便游来我身边。
我扮作不太熟水性,双手很自然在水中乱摸,因而间中摸中黄蓉那未完全发育,但又明显已凸起的胸部,也是很自然之事;触手之处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掌已可以盈握;黄蓉此时对男女之事所知不多,又以为我真的不善水性,倒不介意让我左摸右抚,反而更热心教我泳术,不过此时黄蓉的臀部,明显有点发育未足,虽不是很圆浑,但坚实而有弹性,手感也不错.
在湖中游了数十分钟后,我们便上水了,而上水之后的黄蓉,面上化妆早已洗去,露出雪白骄嫩的肌肤,衣衫也变得贴身,身材虽不是丰满浮凸,但也显见娇小玲珑玲,加上清纯的少女娇嫩气息,倒也十分吸引;此时虽是朗月当空,但毕竟在晚上也难以看得十分清楚。
我扮作很惊讶地道:「呀~~,原来黄贤弟你竟是女子,而且还是如此美丽,就像出水芙蓉,你的名字叫蓉,便正是此意吧?」
黄蓉娇笑的俏面,就是春天初开的鲜花,她秋波流转,就像天上闪烁的星星,黄蓉嫣然一笑道:「哈哈,见可以游泳我便忘了这个,可是我从来没有告知你我是男子,只是你不停地唤我黄贤弟。」
我想黄蓉是聪明,可是却非料事如神,又喜欢钻牛角尖,常自以为是,目前的经历也太嫩,还是以退为进的手法最佳,我故意转身,背向黄蓉道:「你是女子,我们还是分开算了,唉~~!」之后我便举步向前离开.
黄蓉急道:「郭大哥等等,这是什幺原因?郭大哥怪蓉儿吗?」
我停步轻叹了一声,再道:「唉,此事不是黄贤...不是黄姑娘的错,只是在十多年前,我与家父遇上一位博学多材的恩公,那时恩公的夫人刚有身孕,他便不知用什幺术数,推算我是她的女婿,传我武功及其他很多学识,及定下婚约,最近家父便迫我向该女子提亲,但我从未见过该女子故反对,所以便离家出走,我与黄姑娘你是没有可能,我怕自己再看你多一眼便捨不得离开你,所以我们还是及早分开吧。」
我回头一看,黄蓉面色惨淡,泪珠在双眼滚动不休,我立即取出玉箫,再道:「此玉箫世上只有两支,恩公手上有一支,这支玉箫便是当年恩公给我的信物,恩公的女儿现在该与黄姑娘一般年纪.」
黄蓉一见玉箫便骄躯一震,问道:「不知你那位恩公高姓大名?」
我施展了几招纯熟的东邪武功,如落英神剑掌及兰花拂穴手,说道:「我恩公姓黄名药师,在江湖中人称东邪,」
黄蓉想了一会,面上微微一红,道:「我便是你恩公的独生女儿。」
我立即大喜上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真的吗?」之后我鬆开黄蓉的双手,神色一暗道:「黄姑娘是骗我的,试问世事岂会如此巧合?我叫为榕你便单字叫蓉,我自幼失去娘亲,现在与父亲不和离家出走,你亦一样?我与黄药师恩公之女有婚约,你便是她?有谁会相信?而且我曾听闻我的未来妻子厨艺绝高,你不会是她。」
黄蓉笑道:「郭大哥请看。」之后便施展了家传武功,这些招式在她展示出来,就像是跳舞一般的好看。
我笑道:「果然是黄恩公的武功无错,但不知黄姑娘的厨艺又如何?」
黄蓉笑道:「我们明天进城,便让你嚐嚐蓉儿的厨艺吧。」
我问道:「蓉儿为何要离家出走,是否令尊说出你与我有婚约,而你不想嫁给一个从未会面的丈夫?」
黄蓉幽幽地道:「不是,爹爹不要我啦。」
我立即再紧握黄蓉的白滑纤手,道:「你爹爹不要你也不紧要,还有我要你,我郭为榕定会一生一世也爱蓉儿,不管你是否我的未来妻子。」
我立即拥?黄蓉把她抱起,与她不停旋转,在此刻的世上,就好像只得我与她二人,当中真是说不尽的fēng_liú旖旎。
温存了一会,我在包袱找到一件男装衣服,便让黄蓉更换.
穿上过大男装衫的黄蓉,又是别有一种风韵,我当然讚美道:「蓉儿真是漂亮,简直是美若天仙。」
黄蓉笑问:「你曾见过天仙吗?」
我笑道:「本来没有,可是现在看见了。」
之后我与黄蓉骑马离开,往北方的城镇去。
路上黄蓉回头过来,低声道:「现今我甚幺都不怕啦,我知道你是真心待我好,不管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是好看还是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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