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对了还有个线索,对方给她买过一盏feu的纽约小鹿灯,这灯是美国限量版的,我妹妹上次就没买到。但是我看到她丢掉的男友礼物中,好像就有那盏灯!你人在纽约,方便帮我去查查那边的记录吗?”
“不方便。”程嘉律握着话筒的手有些颤抖,但他说话的声音,却声音平板到僵硬,“再说,这种东西,中国加工厂只要拿到了样品,很方便就能仿造出成千上万差不多的产品。”
“对哦,也可能是那男人跟她回国玩的时候买的……主要我也不可能翻垃圾去看那小鹿灯的编号,看看是不是正版。”卫泽希烦恼地说,“再说,我也不信她那人渣前男友会这么厉害,买得到这么抢手的东西。”
“人渣前男友?”程嘉律缓缓问。
“是啊,真是太可怜了,千里迢迢到纽约被人渣骗得遍体鳞伤回国——不是夸张,是真的遍体鳞伤,骨头都摔得寸寸断了!我要是遇到那人渣,直接把他从帝国大厦给踹下去!”
程嘉律沉默了片刻,中止了对话:“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这边还有事,再见。”
“哎哎,记得帮我留意下那人渣啊!哥大长得比较帅的高年级学生或博士什么的……”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卫泽希听着那边传来的忙音,无可奈何:“科学怪人,真没辙。”
“妈的,那贱人现在炒红了自己,还真拽得二五八万似的,要不是她吞了我妈的配方不肯吐出来,老娘肯定把她打得找不着北!”
张羽曼真是气死了。随便看看业内新闻,也能看着颜未染的视频备受追捧、热度节节上升,引发业内热潮的新闻,气得她破口大骂,面目狰狞。
方艾黎倚靠在沙发上,冷笑一声,端详着自己的指甲彩绘:“你那天给我做的妆容,她又出言嘲讽了知道吗?酒红配金棕,说是腻得慌。”
“可金棕最适合您深邃立体的五官呀!”张羽曼不服气,心想,谁知道你会忽然换了身酒红的衣服出门。
“反正,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让我失望。”方艾黎活动着自己细长的手指,“现在看来,颜未染肯定是要和别家合作了。方氏在欧美发展遭遇了滑铁卢,唯一的希望就是在国内挖掘出新市场,所以我们万万不能让她再春风得意下去,否则岂不是平白无故树立起了一个强敌?”
“这么说她是真的要把我妈的配方拿去和别人家合作了?”张羽曼狠狠咬牙,目中满是愤恨,“说来说去,我妈那配方要是能挖出来,那贱人也就蹦达不起来了!方总您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走法律途径,把我妈的配方给弄回来?就算最终搞不回配方,也要把颜未染搞臭、搞死,让别人知道她是个私吞恩师遗物的卑鄙小人!”
“你傻不傻啊?把她搞臭了,拿不回东西来又有什么用?整天想着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你这格局还真是没救了。”方艾黎悻悻道,“再说了,现在我千辛万苦,就是为了阻止她搞出这些动静,想要和她合作不也是要压住她,不让她再冒出来吗?至少,绝对绝对不能让那个人知道!”
“可现在互联网时代,她的视频估计早已被转发到国外网站去了吧?”
“他从来不上娱乐网站,这一点倒是可以放心。我只担心她再这样搞下去,万一和她合作的是业内大品牌,业界新闻一出他保不齐就看到了。到时候他找我兴师问罪,我这边怎么处理?
张羽曼撇撇嘴:“所以我早就劝您,快点和他生米煮成熟饭,怀了孩子后,你们两家老人就算架着他也会进结婚礼堂的,到时候就算真相大白,姓颜的能拿什么跟您斗呀!”
方艾黎郁闷地扬扬手:“得了,说到这事,还不是得怪你?当初出的什么馊主意,说颜未染下半辈子肯定要在病床上度过了,让我尽快搞定jared。谁知道颜未染跟打不死的蟑螂似的,恢复得这么快!”
张羽曼一副无赖相:“她自己身上有脚,什么时候康复走人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也管不着呀!再说了……这事的关键,还是在于方总您要尽快收服自己的男人,只要他对您死心塌地了,颜未染随便怎么蹦达,跟您有什么关系吗?”
“收服他?你以为这么容易?jared他……”方艾黎有一腔苦水要吐,但面对着张羽曼,终究只是叹了口气,说,“没办法,我摸不到他的点,白费了十几年。无论如何,我得顾忌自己的身份。”
张羽曼扯了扯自己露胸装的带子,暗自不屑地想,那你可真够没用的。
仿佛是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方艾黎的电话忽然响了,她拿起来一看,不由得皱起眉:“圣马力诺医院?”
医院方面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就在刚刚,jared.g博士到访,提出要探视yan小姐,医院再次以yan小姐康复关键期不接受任何探视为由拒绝。随后他要求调取vi小姐的病历,再次遭医院拒绝后,他也没有过多要求,随即便离开了。
方艾黎听完电话,放下手机,脸上掠过惊慌失措的神情。
张羽曼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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