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有自己的爱人。
看到亚伯一个人回来,身上还残留着血迹,该隐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我把伊诺克杀了。”
然后亚伯就被一个女人揪着领子捶打,一边打还一边哭喊。
这应该就是希拉了,亚伯没想到希拉也会被初拥,可能他这一次又做错了。他不是唯一,伊诺克也不是唯一。
直到希拉因为虚弱昏迷了过去,该隐才淡然问道:“发生了什么。”
“伊诺克与教会勾结想杀了您。”
“是吗?我可不认为他有那个脑子和胆子。”
亚伯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该隐对他的固有印象导致现在他的信任度极低,况且这件事的确是他莽撞了。
亚伯的沉默在该隐看来就是默认,他右手一挥,将亚伯重重地摔在墙壁上。亚伯的身子被该隐控制在墙上贴着,动弹不得,猛烈撞击让他的脑袋有些眩晕。
还未回过神来,亚伯又被该隐甩到了对面的墙壁,撞碎了华丽的壁灯,玻璃刺入他的后背隐隐作痛。
该隐似乎还不解气,他把亚伯拖到了寝宫中再次质问了一遍,可惜亚伯依旧没有给出他想要的回答。
过了一段时间,该隐带回来第三名后裔,爱拉德。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会与血族的矛盾越来越大,不仅仅是亚伯杀了圣骑士的缘故。还有该隐救了本来应该被处死的爱拉德,并对人类进行虐杀,以及一些不听话的低级血族捕食人类,教会便有了无数充足的理由口诛笔伐血族。
“你们的直系后裔一共有多少个?”
该隐的心情不是很好,原本置身事外的狼人族隐约有了倾向教会的趋势,如果双方联盟,教会势必会发动圣战,不提前做些准备,血族可能会被灭族。
“希拉七个,爱拉德六个。”
“你呢?”该隐的目光落在亚伯身上,纯粹的黑眸中隐约飘着暗红的光。
“我没有。”
该隐静默片刻,随后道:“你们把后裔组织成十三氏族,分别掌管自己的领地与后代,凡是遇到随意捕食人类的,格杀勿论。”
在该隐的管理下,滥杀情况有所好转,但教会并不领情,照样在人类中宣扬血族的劣迹斑斑,铁了心要消灭血族。
希拉杀的那名人类,就是圣战的□□。
他不仅欺凌伊诺克,还垂涎希拉,不过他并不知道希拉已经不是人类了。
“美丽的小姐,我们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没见面了。”
希拉厌恶地别开脸转身往其他方向走去,却被那人伸手拦住。
“伊诺克那个丧门星已经失踪这么久了,你为什么还不接受我?”
“请注意你的措辞,先生。”希拉的眼神冰冷刺骨。
男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好好,不提他,有兴趣喝一杯吗?”
“没兴趣。”希拉越过男人走了两步又被拦住。
“呵呵呵……我给过你机会了。”男人面露凶光,打了个响指,四面八方冒出一堆三大五粗的壮汉。
“给我把她绑回去!”
男人话音未落,希拉海藻般的长发已经缠绕上他的脖子,稍一用力,他的头颅便像皮球一样掉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那群壮汉噤若寒蝉,然后有人结巴着说:“她她她是血族!快!快去报告主教!”
希拉很想把剩下这些人都杀了,但目前来看逃跑才是上策。
她刚跑到祭坛广场就被一个闪着金光的阵法困住了,一名红衣主教站在她身后拿着权杖,源源不断地向阵法里运输灵力。
希拉不小心碰到阵法的边缘,肌肤顿时被灼烧了一大块,她吃痛尖叫一声。看了眼手上久久未能愈合的疤,阴狠地盯着红衣主教。
随着灵力的传送,那个圈越缩越小,等缩到最小就是希拉灰飞烟灭的时候。
忽然一阵风吹来,树叶纷纷扬扬地落下,还未归根就倏尔化成暗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钉入他们的面门。
红衣主教身旁的两名圣骑士当场死亡,他则慌忙之中凝出一个透明的盾才险些躲过。
由于树叶打断了灵力传送,阵法的金光渐微,希拉趁机用长发包裹住身躯冲了出来,末了还不忘将阵法毁掉。
“不自量力。”只闻其声未见其人,这道声音穿透了整个广场。
风云骤变,天空黑得仿佛与地面融为一体,闪电撕破厚重的乌云,好似在铺垫着什么。
远方传来喧闹的脚步声,他们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瞬移到了广场正中央。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红衣主教怒斥道,身后的圣骑士军团才回过神来,握紧手中各式各样的武器冲到了最前方。
该隐望着蚂蚁般的人群,平静地轻吐一个字,“杀。”
他们眼中透露着对血液的饥渴,平常的管理条例使他们无法肆意捕食,今天就不一样了,今天是血族的狂欢。
他们疯狂啃咬着教会的人,有刚刚将圣骑士吸干的血族突然被弓箭爆头的,也有被拽下四肢的圣骑士与血族同归于尽的。
整个战场充斥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而曾经辉煌的广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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