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思思,以及摆在房间一侧墙边的棺木。
这可爱的19岁美少女穿着一袭艳丽的蓝色长裙舒展地平卧在这美床上,身边
摆满了无数的鲜花和其他绿色植物,一条长长缀满了银色亮片的刺绣蓝纱巾兜着
她后脑上仔细编好的精巧发辫和镶满了蓝色玻璃珠的银质头链。
而那重新漂染成深棕色的齐腰长发在身下洁白的丝绸床单与枕头上面像一张
折扇般整齐地铺展着,更显清新动人。
前额上厚厚的空气刘海梳的整整齐齐,同她那一双纤细柳眉下文静闭着的杏
眼和长而卷曲的浓密睫毛相映成趣,看上去分外可爱。
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上精巧的琼鼻挺翘而光洁,樱花般鲜艳的嘴唇还同她活
着时那样带着少女所特有的那种甜美清纯的笑靥。
修长洁白的颈项被一条透明水晶项链紧紧箍着,红润的耳垂上还坠着两条亮
闪闪的白金耳坠,长裙的上身虽略显宽松但依旧不能掩饰住少女那凹凸有致的诱
人身材。
领边和前胸上繁複的金色花纹更衬托出她那对饱满的yù_rǔ,那双纤细洁白的
双手十指紧扣着放在胸口压着遮盖她下半身的丝绸衿被,饱满的指甲盖上还涂着
银色的指甲油。
而少女的下半身则完全被一条刺绣的米黄色丝绸衿被所覆盖,只有两只纤细
的脚丫在床尾拱出两个帐篷般的突起。
看到这番绝美的情形后原本觉得管宁是在吹牛逼的陈进勇几乎是彻底呆住了,
下巴几乎都要掉了下来,眼睛也瞪的跟鸡蛋一般。
在这么怔怔地望了五六秒钟后他快步走到床边又仔细打量了一下思思的遗容,
等确定了以后方才低声对管宁道:「这个……都是你们做的?」
管宁笑着点了点头:「陈总,这还能有假么?蒋小姐的遗容本来就很完美,
我们不过就是略加修饰一下而已,我们的工作其实起到的只是一个辅助衬托的作
用……对了陈总,您说您今晚是要在这里为蒋小姐守夜对吧?」
「嗯,怎么了,这个事情有什么问题么?还是办不到?」
「噢……没有没有,怎么会有问题呢?」管宁打开了灵堂旁边的一扇门道。
「陈总您看这,这就是为您收拾好的房间。里面条件简陋了点,希望您不要
太介意……」
陈进勇走进去一看,只见这个房间里面的陈设和那些小旅馆的单人间没有什
么太大区别,无外乎就是一张床,一张桌一个凳子,一个卫生间外加其他一些杂
务罢了,看上去确实颇为寒碜。
这让他不禁皱了皱眉,不过想到这毕竟是守灵不是旅游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只是淡淡问道:「葬礼是明天早上10点开始对吧?」
「是,陈总。您交代我的那些参加葬礼的邀请函我都已经派发出去了,看送
信人的回信说是都已经送到了,而且也都表示明天一定会来的。」管宁笑道。
「那就好。」陈进勇不置可否地看了看表。
「现在都快晚上9点了,你先出去吧,记得把门锁上,让我一个人好好静静,
陪思思说说话。如果不是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就不要来打扰我了,另外那啥,
明天早上7点半记得叫我,我好准备收拾一下。」
「是,陈总。」管宁点点头,知趣的转身离开了,只留下陈进勇一个人在房
间里。
不过陈进勇并没有像他之前所说的一样,「陪思思好好说说话」,而是坐在
灵堂最前面的一排椅子上,隔着大概两三米的距离木然地望着少女,望着她的脸
和手,以及那条裹身的长裙。
大概这么盯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多小时的功夫以后,他内心深处突然产生了某
种莫名的热切,眼前的视线似乎也变得混乱起来,然后他的思绪开始产生了某些
轻柔的变化,一直飞到十多年前的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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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陈先生我们就告辞了。」
「那您慢走啊,路上小心。」
送走来弔唁的最后一拨人,陈进勇打着呵欠揉着眼睛,有些踉跄地走回了灵
堂之中,然后一屁股重重坐在那黑色沙发上,又狠狠灌了几口水。
不过这水并没有让他觉得清醒多少,反倒更让他觉得更加头痛欲裂起来,不
由得眼前的视线也是一阵恍惚,于是鬼使神差地,他的目光落到了安眠棺中的妹
妹陈庭身上。
尽管由于疲惫而目光散乱,这房间里的灯光也着实不怎样,但是他的眼睛还
是不自觉地盯住了一袭蓝衣的妹妹,盯住了她雪白的脸颜和那紧裹在蓝色礼服长
袍下饱满的双峰。
这么想着,他竟然像是被增加了些多余力气一般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妹妹的
棺前,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或者致命武器一般死死盯着她。
并且越来越俯身下去,像是一只野兽嗅到猎物的气味般贪婪地呼吸着陈庭身
上浓郁的橙花和薰衣草的香味。
而很显然的这些香味更加重了这个已经陷入癫狂状态傢伙的某种热切情绪。
终于他一把将自己的妹妹从棺中抱了起来,然后直往守灵房间的卧室而去,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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