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突然想到顾晨刚才的话。
“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所以问的小心翼翼。
徐清让的袖口往上卷了一截,看手腕线条也不是那种羸弱型的。
虽然看上去身体不怎么好,可应该还是有坚持锻炼。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手指骨节微动。
不紧不慢,不急不缓。
何愈总觉得看着他做事有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轻声开口:“身体有些不适,所以想休息一下。”
何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来是顾晨太过大惊小怪了。
她低头时,面前的茶杯又满了……
这个季节天黑的早,何愈强撑着饱腹感把那杯茶喝光,在他继续给自己续杯之前问他:“我今天睡哪?”
后者手一顿。
何愈四处看了看,这么大的地方应该挺多空房间吧。
“我隔壁有一间空房。”
隔壁啊。
也行。
何愈点头:“好。”
他口中的空房的确很空,似乎是没准备有人住进来的,除了个衣柜以外就是一张床了。
徐清让进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床棉被:“这里之前没人住过,不过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何愈应了一声,她刚准备从徐清让手中接过那床棉被,结果他直接绕开了她。
挽起袖口,屈着腰,替她把床铺好。
“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就行了。”
何愈愣怔片刻,点了点头。
怎么看这人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没想到居然这么熟练。
这么一对比,自己似乎什么也……
不过她挖土挺拿手的。
对,至少还有一技之长。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
半夜,白悠悠打电话和她诉苦,何愈穿着徐清让给她的衣服站在园里。
两人身高差太过悬殊,袖子有点长,她卷了一截又一截。
电话那边白悠悠正和她吐槽同剧组的演员了十几次,一看就是故意的,什么人气小生,我看就一色胚子。”
夜晚风大,何愈缩着脖子往里靠。
外面只有几盏壁灯发着微弱的光,指间那抹橘黄若隐若现。
身后传来轻微的声响,何愈心猛的一抽,条件反射的就把未燃尽的烟头往衣服里藏。
何愈之前抽烟被她爸抓到过几次,下场那是相当的惨,以至于她现在都有点心理阴影了。
灼烧感让她痛呼出声。
那边白悠悠听到她的声音连忙问她:“怎么了?喂?何愈你在吗,说话啊何愈……”
徐清让皱着眉头握住她被烫的那只手,把烟头拿出来。
白雾腾升,他忍了几下,没忍住,别开脸咳出声。
急切又剧烈。
何愈也忘了疼痛,连忙问他:“你没事吧?”
徐清让摇头:“没事。”
他回房拿了烫伤药,小心翼翼的替她涂抹上去。
触感很凉。
何愈不知道是他的药膏凉还是他的指腹本身就很凉。
涂抹上去以后疼痛减轻了很多。
她看了眼被烧出一个洞的袖子,这衣服一看就很贵。
“对不起啊。”她面露歉意,“这衣服多少钱,我赔给你。”
上完药以后,他把东西收好。
“不用。”
“这怎么行呢,你说吧,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徐清让停下动作,看着她,沉默良久:“这样吧,你帮我个忙,衣服我就不用你赔了。”
“什么忙?”
徐清让拿了一串钥匙给她:“我进去以后,你帮我把房门从外面锁上,六点过来给我开门就行。”
从外面锁上?这也太他妈奇怪了吧。
不过毕竟是别人的私事,何愈也没多问。
“下午六点?”
“早上。”
她一惊:“早上?”
现在已经两点了。
她看了眼袖子上的洞,一咬牙:“行吧,六点就六点。”
谁让自己还欠着债呢。
她也没怎么睡,打了四个小时的游戏,正好六点。
天还是黑的。
万籁俱静,什么声响也没有。
何愈也不是没有过整宿不睡觉的经历,这会还是挺精神的。
她拿了钥匙过去把门打开。
正好看到男人在换衣服。
西裤松垮的垂在腰间,皮带散着,甚至还能看到腰腹的肌肉线条,结实好看。
男人不闪不躲,没有一丝慌乱。
他抬手,慢条斯理的将衬衣扣给扣上。
微抬下颚,和何愈的视线对上。
白的几乎透明的肤色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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