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人们惊咦,这一刻,天地仿佛都暗淡了,所有的圣煇消失了,浓缩成一条直线鱼灌向那名少年。
募地,人们醒悟了,门上有大造化,被这少年参悟了。之前嗤笑少年之人也闭嘴了,眼前的景象太惊人。
那个少年此时太圣洁了,沐浴在圣光中,接受洗礼,整个身躯都在发光,成为天地间唯一,任何东西都失去光彩。
“阻止他。”
有人大喝,并行动了。
无论是妒忌也罢,还是其他原因,他们必须阻止,谁也不知道这道门会不会出现变故,若是里面的人出不来了,那将是一场灭绝性的灾难。
“嗖。”
一支箭羽横过长空,很普通,只有阵阵呼啸声,洞穿所有神术、器具,径直冲向出手之人,有无匹之势。
猎人大汉起身了,十分冷冽,一只手握着大弓在那里喝斥:“当我是摆设吗?”
人们内心诅咒,一直都是你在逞凶好吧,要不然那少年早就被他们带走了,哪还会出现如今之变故。
接着,大汉继续开口:“我可以保证,不会出任何变故。”
可是他的话,谁会信呢,里面的可都是各族的天娇才子,带着一族群的未来,这家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各族坐不住了,不能淡定,坚持要对刘麟出手,最起码也要将光门与少年剥离开来。
大战爆发,各族老怪出手被大汉挡了下来,他以一敌十,很凶狂,可是随着更多的至强者加入,他显得有点掣肘了。
天穹阴风怒号,神威震荡,有浓郁的洪荒之力弥漫,那是域外星辰之力,被众人接引而来,补已所需。
“就是那个地方的人,也有点过了。”
就在这时,雪花飘落,在空中绽放成一朵朵小莲花,雪古也出手了,因为里面有‘她’‘他’的族人。
“既然你们不信我,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战。”
猎人大汉很好战,刚才几十名至强者一同出手,让他负了轻伤,却也彻底激起了他的血性,要与这帮人决一死战。
“吼。”
他怒啸,手中大弓爆发无量神煇,越发璀璨,像是一件祖器在复苏,有莫测有法则交织。
长空被打碎了,各族避退,因为这是老怪级的战斗,一般人当炮灰都不够格。
“镇压。”
一柄宝杵晶莹剔透,瞬间放大,化成一条大河,贯通天地,若擎天柱般,向大汉击去。
景象很恐怖,那条大河呈墨黑,其中有大鱼翻滚,激搅巨浪,如一片天穹压落,势不可挡。
“一再阻拦我等,当我等好欺不成。”
骄阳升空,照破一切,仔细看,那居然是一盏古灯,始终不灭,摇曳出神霞,让整片赤地温度骤升。
东洋老祖亦在出手,他族最先针对刘麟,可确一而再出现意外,让他愤懑,捉一只小虫子都那么艰难。
“轰咚。”
闷雷炸响,震得不少人气血翻涌,踉跄倒退,那是雷道的至高奥义,能影射人的心神,无处不在。
闪电族老祖愤然出手,对莽汉有大怨,至今族中还断壁残垣,是上次动乱导致的,正在复原中。
那场动乱停歇后,他便与几名老怪联手侦察到几名始佣者,正在清算中,不想找到的正主太无赖了。
一头神猿背负山岳,与天齐高,另一头神虫生有四脚,很像龙爪……各族都出手了,比之禁地那次大战有过之无不及。
箭羽璀璨如虹,包裹无上神威,数十只齐发,将虚空都击得满目疮痍,大战很快就到白热化。
“啊……”
莽汉咳了口血,彻底发狂了,如一头人形虬龙,他以血对大弓进行献祭,让它发出一股妖异的波动。
恍惚间,人们看到一个人手持神弓,一箭射爆了一颗星辰,震得天宇都晃荡不安。
“住手。”
有至强者纷纷大喝,阻止所有再对大汉攻击。因为他们预感到了不妙,那把大弓有非凡的来历,一旦彻底爆发,后果恐怕很严重。
“道兄,我们尊重你是那个地方的人,但此次能否卖我等一个人情,阻止那个少年。”
光门那里,一个少年沐浴在圣煇中,很祥和,而此时,光门开始褪色了,暗淡下来。
“咳咳……”
莽汉连咳几口血,面容苍白,显然刚才的献祭对他的伤害很大,若不是众族提前停手,他很有可能会将自己都献上。
饶是如此,他依旧态度强硬,我行我素,道:“这道光门本身就是一桩造化,只待有缘人,对于古地中不会有任何干扰,你等爱信不信。”
说完这些话,汉子坚持不住了,摇摇晃晃,很难站立。他盘膝,坐在一块青石上打坐疗伤,大弓被他置于一旁,越发妖异,震慑群雄。
各族进退两难,他们说出刚才那翻话,已经算是变相服软了,没想到那汉子依旧不买账,再去战?可望着那把妖异的大弓,人们又只叹气。
刚才那股波动太真实了,让人身临其境般,亲眼见证一颗星辰被射爆,场面太震撼了。
这一僵持,不是四天,算上古地开启之日,已有二十天,光门此时黯然了,如一个风烛残年的老翁,散发幽光,被一名少年汲取。
难道最后一点希望也不给吗?众族高手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坐立难安,恨不得吃了那个少年。
这四天,里面没有再送出任何消息,像是与这个世界隔绝了,他们有理由怀疑,出口被破坏了,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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