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十分闲适。
“绿色协会组织过插花艺术节,我记得那时候见过你,好像还跟你是老乡呢,不记得了么?”
高菲早已回想起这些细节,只是碍于对方与秦沐平的晦涩牵连,不愿直面承认罢了。此时她主动提及,高菲便坦然应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原来既是校友又是老乡,咱们真是有缘,还得多谢你表哥孙医生对我的照顾。”
高芙向孙博韦那边望望,自豪地点点头,“嗯,表哥一直都是个热心人。”
高菲状似随意地问:“你毕业后怎么样?在哪里工作?”
高芙笑答:“马马虎虎啦,在金堂广告公司。”
“那真是太巧了,”高菲惊讶地扬了扬眉,“你们公司和我所在的jt也有不少合作呢。”
两人渐渐打开话匣子,越说越投机。高芙向阚侃的方向撩了一眼,继而幽幽叹息道:“我真羡慕你啊,居然和boss谈恋爱。”
高菲趁机追问:“你长得这么美,想必有许多追求者吧?”
对方垂目盯着汤池,略一踌躇后,随即又发感喟。
“唉,只可惜多半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其实,最美好的爱情不是众星捧月的追求,而是你只倾心一人,那人偏巧也爱上了你。”
高菲心想:不知她是否暗指秦沐平三心二意,无法从一而终?无论如何,对于她表兄孙博韦的那把密钥,我还得留心探询才行。
☆、梦呓
高菲望了望正在汤池中与阚侃说笑的孙博韦,又转眸对着高芙。
“你跟表哥的感情很好吧?”
高芙微笑颔首,沉浸在回忆中。
“对啊,表哥比我大八岁,小时候他教我读书写字,爸妈忙不开时送我上学,别人欺负我时他替我打抱不平。考大学那年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到b市来,因为表哥就在这里。”
“你们兄妹情深,才真叫人羡慕呢。”
高菲念及自己原本也会有个弟弟,可叹母亲当年碍于照料生病的她,无暇亦无心再次生养,只得背着家人偷偷堕胎。母女之间虽已借由阚侃的偶然发现化解了心结,高菲至今想来仍深觉悲惋填塞心胸。
高菲故作闲来一笔,随口轻松笑问:“你哥的吊坠看起来的确很特别,真是嫂子送的定情物啊?”
高芙笑着摇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从没对我提起过。”她默然低下头去,仿佛在为自己向来敬爱的表兄有所隐瞒而怅然若失。
高菲敏感地察觉到了,便三言两语将话题引开,转而向她请教单板滑雪的技巧,对方也慢慢恢复了谈兴。
在不远处的汤池中,阚侃与两位医生也相谈甚欢,他心有灵犀地觉察出高菲自从见到那枚钥匙吊坠,神情中隐隐透出一丝疑虑,于是也想探问个究竟。
“博韦,没想到你心思细腻,竟带着这么精致的坠子。”
孙医生笑而不语,转眸眺望着影影绰绰的青黛远山。
阚侃仍不肯轻易放弃,想了想又打趣道:“看来,这把钥匙可不简单,一定能打开人的心锁,不然你为何这么宝贝它呢?”言罢,阚侃冲蓦然扭头的孙博韦微微一笑,挤挤眼睛。
赵华宇正暗自担心师兄被他的调侃惹恼,却见孙博韦抬手往双肩轮流撩了些水,抿了抿红润的薄唇。
“侃哥最爱说笑了,真不愧是名副其实啊。”
面对他四两拨千斤的轻言浅笑,阚侃终于使出撒手锏:“请问这把钥匙真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吗?”
孙博韦毫不犹豫,见招拆招地反问:“如果真有实际用途,你觉得又为何要将它封进琥珀里呢?”
赵华宇生怕两人闹成僵局不好收场,赶忙从旁插话道:“既然高菲不太舒服,我看咱们不如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分散活动后,阚侃陪高菲沿着流经温泉度假村的花溪散步,眼望青山迭翠,耳闻流水潺潺,两人的心境也渐渐复归平和。
高菲好奇地问:“你们刚才在谈什么?我看孙医生似乎有些不悦。”
阚侃淡然一笑,饶有兴味地回答:“当然是你最关心什么,我就和人家谈什么喽。”
高菲倏然敛步,“你跟他问起那枚钥匙的事了?他怎么说?”
阚侃缓缓点头,继而轻轻摇头。
“我是问过,不过他没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只是……”
高菲见他欲言又止,略显焦迫地晃晃他的手臂,“只是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
“他似乎并不承认那把钥匙有任何实际功用,所以我觉得,”阚侃稍顿了顿,“也许是我们多虑了。”
高菲仔细想想才说:“不,我有一种直觉,这枚钥匙和那本日记存在某种关联,它甚至就是解开日记之谜的关键。”
“你的意思是?”阚侃挑起俊眉。
“我始终怀疑,孙医生有意无意地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高菲凝望着金红的夕阳渐渐沉入重峦叠嶂的连绵远山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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