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嬉皮笑脸地晃过,也颇为警觉地远离街头巷尾的犄角旮旯处。
毕竟自从近段时间发生与日俱增的流浪汉和妓女的失踪事件后,本周早些时候市长和警局署长分别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呼吁广大市民夜间尽量避免出行,称得上是本地闹得人惶惶不安、家喻户晓的大事了。
这也是为什么露西被显现出成年体的男魅魔压在墙上激烈媾合却无人搅兴的原因。
海釜酒吧是一幢古老建筑,外墙上至今仍存留镶嵌工艺的彩砖,结满了蛛网、残损斑驳的墙面之下,埋葬着华丽精细又栩栩如生的匠心,三楼顶层是可供出租的客房,为了采集日光,设计有阁楼式的尖顶天窗。
就在一楼外侧有着彩绘玻璃的哥特式玫瑰花窗前,窄小逼仄的鹅卵石巷弄里,婷婷玉立靠着一个女人,她玲珑悬直的鼻梁下面镶嵌着的朱唇滋润光滑、色泽极为诱人,眼梢翘起的不甚明显,如水墨画卷悠扬的铺陈,恰到好处的写意,那张亚裔脸的轮廓呈现出鹅蛋的丰盛圆润,如平滑的白陶瓷上扫了层淡淡的胭脂。
一名高大逸美的黑发男性密不可分地依偎着她,那是在向太阳乞讨温暖的梦魇之子。
“嗯...哼...马上...就好了。”
约书亚缠着似有厌倦之意的女人,灯火闪映的紫色眼睛流露出眷恋之态,他知道自家女王是吃软不吃硬的,也不敢造次惹怒对方,只是以恳求怜爱的目光,以及身下的柔情辗转企图再多挽留她的温存一会儿。
道路两旁杉树的憧憧黑影被路灯拖得老长,清凉寂静之余,在夜霭的朦胧暗流中,亦有一对男女彼此相融的暧昧喘息,投在地面映现的交叠剪影好似皮影戏里的半透明虚像一样起伏摇晃。
当空气里充溢一摊甜腻芬芳与清淡腥味糅杂的气味后,花萼稍带紫色翘立的根茎在兵器般操戈近千下后终于瘫软。约书亚就在这阴暗潮湿的巷口完成了他的成年礼,可男魅魔却全身颤抖难以自制,如同已拥有了全世界——他终于可以从只能搂住她脖子的孩子,变成单手便能揽她入怀的男人。
“真是的,热死了。”
露西推开这身高近六尺的黑发青年,让习习凉风吹散浑身黏满湿热的汗水,被反复的进出洗刷到发麻微颤的双腿在失去支撑点后,连脚趾头都有些使不上劲儿。
xìng_ài逐渐将女人的胴体浸染了淡淡残留着潮红的余晖,白色衬衫的衣领大敞,约书亚低头可以窥见那对洒着红米粒的糯米团,正蒸腾着枫糖浆淋浇雪堆上的诱人水泽,在墨发浪花涌来、睫眉深黛簇簇的衬托,显得更加娇艳与慑服人心。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去舔舐乳间泛起的绯红,梦魔如愿以偿品尝到绵密的清香,味道仿佛一只缀在树梢上格外新鲜、青翠欲滴的苹果。
“已经够了。”女子陡地坚定地扣上门闩,眼神清朗,令人想到到寒峭的雪峰,静谧而威仪,但颧骨处的飞霞却给人带来一股温存的暖流。
男魅魔舔了舔燥动的唇,注视着那装满了他的翡翠色双眸,感觉仍停留在她体内的部分再难维持原计划中的按兵不动。
露西的眼睛有着几乎和她气味媲美的魔力,特别是当灯火映照其上,模模糊糊辉映了她眼里的绿色、瞳孔同金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妖艳篝火上绚烂飞舞的萤火虫,那种难以形容的轮奂辉丽,使人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见对方依言乖乖停下,露西也懒得戳破他的小心思,只后仰靠着巷墙,眼神越过这俊美得过分虚幻晃眼的妖孽瞥向不远处,街道上挺拔的杉树亭亭如盖,繁茂的枝叶遮蔽了深沉的黑夜,从杉树透缝的地方眺望远处,郊外的重山叠峦在黑瓦堆砌的屋顶和迷濛静谧的雨中浮现。
“我也挺好看的。”梦淫妖含混地咕哝,他挫败郁卒得不行,明明还是幼年体时,这世界所有雌性都为他一颦一笑神魂颠倒,可如今全盛力量摆在这儿,他的女王却仍然熟视无睹,似乎他的脸稀松平常,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
心智不太成熟的魅魔孩子气地瘪瘪嘴,他牵起女人的双手,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掌心中,安静地来回磨蹭,在不引起对方厌烦的界限执着地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露西被手上的绝佳触感打断了思绪,她本来在试图将从约书亚和菲利普两人的记忆提取的画面同前世回忆交叉对比,可似乎越是急于清楚地理顺,印象就越失真而扑朔迷离,最终被一片黑暗吞噬,如同损毁了胶卷的底片,再怎么都洗印不出来影像。
不得不承认,即使是前世,她也不是什么思维领域的大师,在不伤害对象的大脑基础上,露西只能获取有限的片段式画面,并不能将对方的亲身经历如同下载一部电影的流畅观看。
在她自己的记忆储存器都缺失内容的情况下,想要弄清楚他人的虚实就有些过于勉强了。
“我饿了,去吃些东西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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