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精神抖擞地挺立着。
耳朵是辛普森敏感的地方,他忍不住抖了抖尾巴, 默默回过头看向白棠。
白棠此刻已经摘下了头套,他把头套那在手上, 墨绿色的眼眸里呈着笑意, 像是恶作剧得逞般的笑,这个笑没挂都久, 就僵住了,因为辛普森一下子变成人形,横抱住白棠。
他像是报复般幼稚地含住白棠的耳垂, 温热的鼻息尽数喷吐在白棠的耳后,激起酥酥麻麻的痒意。偏薄的唇从耳垂蹭到脸颊,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白棠的脸上, 让白棠的双手微微颤抖, 头套从指尖滑落, 掉在了床底。
但是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切, 辛普森的手掌按在白棠的头发上,长至脚踝的黑发如月光般从指间倾泻而下。
辛普森闭上眼,轻轻吻了上去,他想要给白棠一个温柔的亲吻,其实在他很小的时候,刚刚接触到那些粉红色的暧昧不明的读物时,他就想过自己以后的爱人,和未来他第一次因为喜欢做出这种事,应该会是怎样的场景。
在梦幻一般的大床上,轻薄的纱幔被风吹起,一切都如波涛起伏般轻柔。
双唇相贴间,辛普森的舌尖撬开了对方的贝齿,这个亲吻全是猫薄荷素人的香味,爆炸般香甜的味道,辛普森忽然就想起了在水仙花精花店的玫瑰花,那日白棠选了雪绒花,是和“雪球陛下”相呼应,而他选了那束玫瑰,除了我爱你的花语,其实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他觉得白棠和那些玫瑰花很像。那些血红的,香味浓到扑鼻的花朵,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恍惚间又嗅到了那腻人的花香,那些香味甜到腻人,如山崩海啸般喷溅而出,摧枯拉朽般摧毁他的理智,所有的克制和温柔都烟消云散,在这一刻,他只想抱住他,用最热情奔放的方式,像是雷雨夜汹涌的海面那般激昂澎湃,他想和他水乳.交融,一起迎接极致的欢愉。
*
一夜.欢愉后,辛普森第二天精神饱满地醒来,他先是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情节,觉得昨天的梦无比真实,情节刺激又带感。
是的,辛普森陛下最近经常做这些气氛旖旎不可描述的梦。虽然第一次做梦会觉得不好意思和内心崩溃,怀疑自己压抑太久了,竟然梦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既然不能改变梦境,那就好好享受。
于是昨晚辛普森把所有想要尝试的姿势,都快乐地尝试了一遍。真是一个逼真的梦呀!辛普森陛下露出了餍食的笑,他懒洋洋地转了转头,觉得手臂上有一股重量,把他的手臂都压麻了。
枕在辛普森手臂上的青年闭着眼,纤长的眼睫好似黑蝴蝶的翅膀,雪白的两腮透出淡淡的粉,像是熟透了的蜜桃,摸起来软软的,如果凑上去咬一口,就能尝到迷人的香甜味道。
他的唇是淡粉色,好似一片桃瓣落在了雪地上,修长的脖颈上是星星点点的红痕,那些红痕一路漫延到胸膛,连雪白的肩头也有嫣红的花瓣。
辛普森的表情一片空白,他维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凝固了十秒,再缓缓闭上眼睛,思考这是不是连环梦。
闭眼,睁眼,转头。
嗯,不是梦。
……
妈妈,我做到了……我居然做到了……我和棠棠在一起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辛普森当场就想要引吭高歌,变成原型撒开脚丫子狂奔,绕着皇宫跑一百圈!然而他所想的一切都不能抒发他内心的激动之情,心一声又一声砰砰砰跳得极其响亮,让辛普森有些害怕,这过于嘹亮的心跳声会吵醒白棠。
白棠。
白棠。
他的嘴角开始上扬,憋着笑的胸膛微微抖动,传来一丝刺痛,辛普森低着头疑惑地往疼痛的地方看去,看到他的腹肌上全是抓痕。
特别凶残的抓痕。
至于后背……嗯,后背火辣辣的感觉,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昨天晚上“做梦”做了好几次的辛普森陛下,想要尝试一点别样的姿势。
于是他被白棠骂了qín_shòu。
记忆有些模糊不清,因为亲吻白棠时,吸到的香味过于浓烈,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灵魂从躯壳中放飞,他所做的一切都在遵循自己的本能,得到快乐,享受快乐。
他记得有一滴泪从墨绿色的眼眸中流出,濡湿了黑色的睫羽,白棠带着哭腔,被逼到极致颤声骂了一句“qín_shòu”。
他贴着白棠的耳朵低低地笑了,几乎是咬着那秀气的耳垂,理直气壮道:“我就是qín_shòu,你来驯服我。”
泪滴尝起来是微咸的,白棠尝起来是超甜的。
驯兽师骑在胆大妄为为非作歹的qín_shòu身上,泼墨般的长发淋在雪白的脊背上,他红着眼,哭得梨花带雨想要驯服那只qín_shòu,最后累得气喘吁吁,精疲力尽,被热情高涨的qín_shòu扑倒在地。
如果没有被勾魂香的道具迷得神魂颠倒,那么辛普森还可以克制地对待白棠,不会拼命索取,然而他那成年人基本的自制力都被勾魂香瓦解得一干二净,就别说什么克制了,昨晚发生的一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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