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了我是完全属于她的,真真切切地证明着,有着这样的一个我,如此爱着她、
崇拜着她。
可到了夏天的时候,吴小涵却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再鞭打我。
我发现自己果然被调教得变得「贱」了——明明起初并不喜欢刑虐的我,这
么久没有经受她的鞭打,竟然不太适应。
于是,在某一个周六的午后,跪在沙发前时,我便弯下身去,用自己的脸去
轻轻地蹭着她的拖鞋,做出一副撒娇的样子,问她:「小涵学姐,你怎么好久没
鞭打我了呀?」。
吴小涵听到后没惊异,只是笑笑:「从前你不是不喜欢这种纯粹是ròu_tǐ的疼
痛的项目吗?怎么现在还主动想被我打了呀?」。
「我……没有呀……」我还是试图辩解。
「不要说谎啦,」吴小涵说:「你想被我鞭打,就求我就行了呀。我又不是
不会满足你」。
或许是看到我在她脚下蹭来蹭去的样子实在乖巧得像是小狗一般,她并没有
变得凶狠起来,说话的声音依然是温柔甜美。
「那……」我犹豫了一下,磕下了自己的头:「那就求求你鞭打我吧。我想
要了」。
「真是被调教得越来越可爱了呢,」吴小涵随意地踩在了我的头上,说道:
「每次你都被我打到血肉模糊,居然现在还主动请求鞭打。其实,我本来是有意
要暂时不打你的几个星期的呢」。
「啊?为什么?」。我不解。
「等真正鞭打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啦」。吴小涵说。
我的好奇心被挑起:「那……今晚可以鞭打我吗?」。
「今晚?可以是可以,不过……如果是你求我来打你的话,和我主动想打你
的待遇可就不一样了。你自己犯贱求我,那我可是不会心疼的,会让你疼到后悔
的噢」。她说出最后几个字时语调上扬,却不是在恐吓,反而像是在勾引一般。
不过,我还是被她话里的内容吓得有点想打退堂鼓。
可她此时却把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脚从拖鞋里抽了出来,用脚趾尖轻轻蹭了
蹭我的嘴唇,柔声问道:「怎么样?还想求我打你吗?」。
那丝滑的触感、暧昧的温度和令人心醉的芬芳,显然是她的阳谋——把我拖
入痛苦的深渊的阳谋。
我如她所愿,乖乖上钩:「想」。
「那倒是诚恳一点,好好求我啊」。
确实,吴小涵很喜欢让我主动求她虐我,她很享受这种在我万般哀求之后,
她才轻巧而不屑地开始残虐我的感觉。
大抵,这才是女王应有的待遇吧。
每一次这种乞求,确实是对她的极端崇拜——就连被她残虐,我都得诚恳地
乞求,才能得到。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是对我的极端羞辱和嘲讽——这种乞求在证明着,我是
何其地下贱,竟然会主动求着她虐我。
每一次这种乞求,也都在构建一种心理暗示,让我潜移默化地从心底里相信,
我是连被她虐的资格都没有的,就连现在的一切,都是在我的乞怜之下,她才赏
赐给我的。
也许,最后的这一个效果,是她故意想要造成的吧。
但我想更有可能的是,这只是她为了进行羞辱而故意说出来的,或者是她作
为一个 s 的习惯。
只是我自己心里太过敏感,总忍不住把这种为了性挑逗而进行的羞辱投射到
现实生活的人格里。
不过,无论如何,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有一点是肯定的——每一次,我都会
老老实实地求她虐我。
这次也不例外——她软绵绵的声音早已让我放下了最后一丝纠结。
我跪在地上开口:「求求你,小涵学姐,鞭打我吧。把我绑起来好好打,你
想打成什么样子都可以的,根本不用心疼。我这样下贱的畜生,就应该被你打烂,
能被你打烂是我的荣幸」。
吴小涵很满意——长期的调教下,我的乞求果然已经一次性包含了所有应有
的要素。
她把脚从我脑袋上移开,翘起了二郎腿,很是得意地指令道:「爬到调教室
里,做好被绑到刑架上的准备吧」。
我乖乖听命,一个人先爬进了调教室里,准备好了用来把我的手脚绑到刑架
上的绳子,又把凳子搬到刑架下并自己站了上去,准备让吴小涵把我绑好吊起。
而吴小涵慢悠悠地才走了进来——似乎她是有意这样,来装出不屑的样子。
她的手里,还抱着一个快递的箱子——这是前两天回家时她收到的一个快递,
但一直没有打开。
「小涵学姐,这里面是?」。我问道。
「这里面就是这些天一直先不打你的原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她这么说,我有一丝害怕,可还是老老实实配合好她,让她把我牢牢实
实地绑到了刑架上,手脚分开,成一个 x 的形状吊在空中。
实话说,我到现在是不那么喜欢ròu_tǐ的痛苦。
可是,我却深深地爱上了这种被她牢牢绑住,明知道接下来会怎样地痛不欲
生,却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她宰割的感觉。
毫无抵抗之力地任凭自己的女神折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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