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挣扎中的琳花,似笑非笑,一直等到琳花的惨叫声告一段落,她又对
着不住喘息的琳花勐啐一口,然后破口大骂。
「去你的,你这成天自抬身价不要脸的臭婊子!我真看不明白,以前市长和
罗伯斯那样的大人物可没少光顾你下面的这口烂穴,你不也从来没把他们放在眼
里?怎么着,这两年尝了几根查隆人的jī_bā,就他妈不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脏了?呸!我说了,我没功夫陪你玩文字游戏,要说就说,少跟老娘玩这套!就算这
事大到能把贫民窟给点着了,大不了咱们拍拍屁股走人!赛门那小东西,啧啧,
也算是个爷们,跟着他的话——」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为什么?你想过吗?为什么会是赛门?为什么一定
就得是塞门?」
即使有伤在身,琳花的语气一如既往,无论好事或坏事,从她的口中道来就
如同是一个唱书人的开场白那样澹漠静雅。
这是汉娜再熟悉又厌恶不过的口吻了,这种故作姿态的调调。
但这一次,汉娜本能地听到了弦外之音——有些恐惧,似乎还有些无可奈何
般地绝望。
「……什么意思?」
二人相视几许,汉娜忍不住先开了口。
「说来听听。」
为什么会是塞门——这算什么问题?自从塞门为自己处理伤口的那天起,自
从他没有用像其他男人那样的眼光来看待自己的那天起,不,也许更早,记得从
来到贫民窟的那天,第一眼看到海娅身边的塞门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崽
子吧?汉娜不禁失笑。
回想起从前,自己初来乍到便遇到那个日后会成为自己冤家的小东西,当时
……还忍不住戏弄了他几下……说不定后来海娅对自己从来没好气也是因为……
真是逗趣儿,明明趟过这许多花天酒地的欢乐场,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识了,却偏
偏栽在这个小坏蛋手里……为什么是他?真是个好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
汉娜再看看琳花,原本探向第三根针的手指也收了回来。
琳花的意思当然不是想造反,更不可能是厌倦了赛门,这点汉娜还是有把握
的。
「你,听说过‘炼金师’吗?」
琳花又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知道,芬特人的故事,玄乎的很。然后呢?」
「故事……你觉得,那些故事是真的吗?」
「真假掺半吧,应该还是假的居多……道上把那些人传得神乎其神。‘炼金
师’里不是些邪魔鬼怪,就是以一当百的神人,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那些都是
真的吧?」
「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但当年‘炼金师’在登上权力巅峰时惨遭芬特政
府的血洗是确有其事。」
「继续。」
听起来故事还很长,汉娜便找来椅子,她斜靠在椅背上,她伸直双腿,把双
足垫在琳花的小腹和胸口,不时用脚趾拨弄她之前不久才刚被贯穿的rǔ_tóu,不断
提醒着她自己的耐心有限。
「……嗯,一,一年前,我得到了……一份情报,啊啊啊啊啊啊!你在做什
么?放开!」
敏感部位的伤口不断被汉娜触动,琳花刚刚聚起的气息顿时散乱。
「别·说·废·话,直接说结果就行,我对你怎么用屁股换情报的部分没兴
趣!」
「那个‘伊芙’是‘炼金师’的后人。」
「什么?」
「所以帝国和芬特方面都在拼了命地找她,艾尔森市长也没闲着,他先是委
托海娅找她,却又派了自己的人到贫民窟来。」
「那——」
「我一刻也不敢大意,这个小女孩是从查隆突破层层拦截逃到拉姆的,寻常
人光靠一两个贴身保镖不可能办到这点。」
「那她——」
「根据情报,保护她突围的三个保镖,一个死了,一个落到了市长手里,还
有一个下落不明。」
「那她到底——这跟塞门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先闭——」
汉娜几乎跟不上琳花的速度。
「我们的主子,塞门。他有可能——」
琳花深吸了一口气,「——塞门的身世,恐怕和‘炼金师’脱不了关系。」
「你能不能先闭嘴,让我问一句!那个小妞到底……你刚才说什么?」
「……我,我开始怀疑,会不会……啊啊啊啊啊啊!」
琳花的话语再次被打断,汉娜用足跟重击她的小腹位置,大骂起来。
「放你的狗屁,竟敢诓老娘?好啊,琳花你行啊,看来你是真不把我的手段
放在眼里啊,你当真以为塞门那两下子没给你手下留情吗?要不要老娘我帮你开
开眼,先帮你把奶子上的那几个洞眼给煳上?」
汉娜的理智一度被这些令人震惊的情报所吞没,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的她,咄
咄逼人地指着插在墙角火炉中的烙铁,怒视着琳花的双眼——这是她用来判断一
个人是否在说谎的最后手段。
汉娜本来打算,如果琳花那对叫人生厌的蓝眼珠子里还是充斥着那种令人作
呕故作姿态一样的冷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最狠的那些招儿来招呼她——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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