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陛下!”战王爷敛下心中的喜悦,随即拱了拱手,才缓缓起身。
……
……
夜幕降临,锦都有消息闹得沸沸扬扬,原本长宁王世子抢亲一事已经是爆炸性的消息,却不想,又有消息传出,说是陶家大小姐与三皇子苟且被当场抓住,场面一度闹得极为厉害。
家家户户,茶余饭后便是讨论着这些事情,原本畏惧于诅咒的百姓,一时间不敢乱动起来。毕竟此次抢亲的是司言,人人畏惧的冷面阎王——司言!
没有人敢挑衅司言,因为今日司言抢亲,几乎是屠戮一般,整个东街尸体无数,一时间震惊了无数人,而一整日过去,昭帝却是没有任何要惩处司言的意思,皇宫里一片安静,搞得百姓们更是惶恐不安,却不敢有任何举动。
毕竟‘诅咒’若是真的应验,遭报应的下家谁也说不定,但谁若是胆敢让司言不悦,那么毫无疑问,那挑衅之人的下场只能更惨。
司言在锦都的存在,亦正亦邪,正是因为他既守护朝纲、赈灾除贪,又丝毫不看任何人的情面,只要敢招惹他的人从没有好下场,这才致使愈发的没人敢去招惹。
暗夜悄然,西街有狗吠声响起,惊悚吓人,尤其是在这等寒风凛冽的落雪夜晚,更是有些凄冷的吓人。
一批黑衣人缓缓靠近西街的几所屋子。
“动手!”为首的人声音低沉,说出来的话却含着一股血腥味:“皇后娘娘有命,斩尽杀绝,一个活口也不留!”
“是!”一时间,有人齐齐应道。
说着,那几个黑衣人便抽出腰间的长剑,寒光闪过,冷厉一片。
然而,就在这时,眼前的几户人家忽然便亮了自家的灯,一时间,灯火通明起来。
随之,有暗影落下,为首的男子面容清冷贵气,只听他凉凉开口,薄唇有凛冽之意滚落:“杀!”
“长宁王世子!”为首黑衣人闻言,立即便惊声一叫,喊道:“无论如何,要完成娘娘的密令,一个不留将这几户人家统统杀光!”
一时间,屋外刀光剑影,有厮杀声响起。
屋内,百姓们相互抱成一团,心中又是惊惧又是恨意。
不到片刻功夫,屋外的刀光剑影缓缓消散。
宛若谪仙的如冷漠青年淡淡开口,清冷道:“都出来罢!”
听着那一声发号施令,众人不敢迟疑,便个个携家带口,出了屋子。
此时,屋外尸体横陈、鲜血四溢,浓浓的血腥味蔓延在空气之中,犹如炼狱。
有胆小的妇女和孩童低声哭了起来,个个都是惧怕的模样,便是男人也都一副惊惧不已的样子。
司言看了眼在场的百姓,清冷道:“现下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集体去击鼓鸣冤,状告陶氏皇后。要么……”
他拖长尾音,冷沉的嗓音有一瞬间隐过嗜血之意:“要么等着她第二波的杀手前来,将你们统统斩草除根!”
这个‘她’,众人都再清楚不过了,方才他们在屋内听的清楚,这些倒地的杀手,便是陶皇后派来的杀手,而杀他们这些‘无辜’百姓的原因,自然便是因为……不留后患!
有胆大的男人忧心忡忡道:“可是……世子,我们只是一介百姓,怎样斗得过皇后娘娘呢?”
今日一早,司言便派了人前来告知他们这些人,只道陶皇后会派人前来处置他们,于是这些人惊惧之下,便按照司言所说的,一到晚上,便全都躲在屋子内,熄了灯,灭了烛火,在司言的保护之下,等着陶皇后派来的人。
果不其然,杀手还是接踵而来,陶皇后竟是过河拆桥,一到他们没有用的时候,便想要杀了他们灭口!
在屋内听着黑衣人的话时,他们都是又惊又惧,心下更是后悔万分。
司言抿起唇角,睥睨道:“有本世子在,你们何所畏惧?”
一瞬间,众人开始动摇起来,若是有司言的话……确实无所畏惧。毕竟,司言此人虽清冷,但到底是个不食言的人,他也没有理由过河拆桥……
“我……我愿意!”有人站出,咬着牙道:“皇后娘娘先是威逼我们假装中毒,后又是派人杀害我们,即便我们不去揭发,她也是要再让人来动手,左右都是死,还不如信一次世子!”
那人的话音一落地,便有另一个人接着道:“我也愿意!”
前后有人站出来后,于是,所有的百姓都纷纷义愤填膺,齐齐点头。
司言幽深的凤眸划过一抹光,他清贵的容颜依旧冷峻,薄唇吐出几个字,道:“击鼓,鸣冤!”
于是,就在这一夜,锦都城内爆发了一场更大的动乱,西街百姓齐齐上街击鼓鸣冤,状告陶氏皇后威逼利诱、杀人如麻!
在这些百姓的游说下,于是便有更多的百姓加入行列,斥责陶氏皇后利用民心,居心不良,有谋朝篡位的嫌疑!
而与此同时,皇宫内。
“卫儿,你醒了?”陶皇后上前一步,轻柔的扶起司卫,眉眼皆是疼惜:“你不知道,今儿个你被抬入皇宫的时候,母后可是吓死了!”
“母后。”司卫在陶皇后的搀扶下,坐了起来,他身上确实没有受很重的伤,可是他的心中,却是无数的恨意森然。
顿了顿,司卫忽然想到什么,便急急道:“母后,子衿呢!她在哪里!”
“卫儿!”陶皇后面色一暗,眼角有厌恶划过:“苏子衿已然被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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