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明树却是狼吞虎咽,一副饿了三天的表现。
见我差异地看向他,明树老大朝着我诡异的一笑:「嘿嘿,看什幺看。你老
大我昨晚消耗了不少元气,今天要多吃点才能补回来」。
我一听就知道他说得是什幺,看到明树那得意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气苦,但
又不能说破。
只得装傻地「哦’了一声,就接着埋头喝稀饭,不去理他。妈妈不知道明树
的食量大,只买了四个馒头,我吃了一个,妈妈吃了一个。剩下的两个馒头,明
树三两下就吃完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明树,馒头不够吃吗?你等一下
,阿姨再去给你买」。
妈妈看到明树没有吃饱,站起身笑着说道。
看见妈妈和明树说话时,那亲切关心的模样,我心中真是既惊且佩。
女人啊女人,昨晚还哭得伤心欲绝,今天一早就好像忘得一干二净了,如果
说妈妈对明树的态度完全是在演戏,打死我都不信。
看来妈妈并不是我以为的那幺痛恨明树,被强行射了一yīn_hù,甚至一屁股,
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朝对方绽放自己如同鲜花美玉一般灿烂的微笑。
妈妈刚一离开,明树就凑到我身旁,说出一句让我惊骇欲绝,羞到恨不得找
个地洞钻进去的话来:「雪松君,昨晚发生的事,你都看到了吧?」。
我强行镇定慌乱的内心,不让自己的表情流露出一点异样,但身体还是不可
避免地震颤了一下:「老大,你,你在说什幺?」。
明树的嘴角再次露出他那招牌式地邪笑,他用玩味的目光审视着我,许久,
直到我实在招架不住他的眼神,下意识的移开视线时,明树老大才低声笑道:「
雪松君,我知道你昨晚并没有睡着。我很满意你昨晚作出的选择,所以,我们现
在仍然是最好的朋友。雪松君,你不要用这种惊讶的眼神看着我,虽然我们相识
不久,但我相信,你很了解我黑泽明树是一个什幺样的人,就如同我了解你一样」。
如此窝囊羞耻的事,被明树当面点破。
我彷佛被人拔下了最后一片遮羞布,事到如今,我连阿q都做不成了。
我的脸红得就像猴子屁股,愤怒,羞耻,痛恨,悔恨……各种负面情绪如同
魔焰一般在心中升腾而起,熊熊燃烧。
我哆嗦着嘴唇,有生以来,第一次鼓起自己全身的勇气,竭斯底里地质问他
:「明树,我当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叫你老大,可你却玩我妈,你还有脸说‘
朋友’两字?天下间还有这样对待朋友的吗?她是我的妈妈啊,你让我以后怎幺
面对你,怎幺面对她」。
看见明树伸出手,我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地缩起脖子,抬手挡住头脸,好
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随即宣告烟消云散。
哪知明树伸出手,只是轻轻地在我肩头拍了拍:「雪松君,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事,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的。昨天晚上,你妈妈的身体已经诚实地告诉了我,
她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恕我直言,你的父亲根本配不上你妈妈。妩媚成熟的女
人原本就应该和强大雄壮的男人在一起,难道你就忍心看着你妈妈跟软弱的男人
虚耗一生吗?」。
我拍开他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颤声道:「明树,如果还当我是朋友,就不要
再纠缠我妈。天下的女人那幺多,以你的本事,什幺样的女人得不到?不要毁掉
我的家庭好不好,就当是我求你」。
明树沉默良久,澹澹地说道:「雪松君,你妈妈是第一个让我黑泽明树也为
之心动的女人,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你知道我的性格,我黑泽明树做事从来
不会拖泥带水。若非你妈妈是让我心动的女人,昨晚我就不会去理她的感受,肯
定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在一点上,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你的请求,恕我不能
接受。不过,我以朋友的身份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妈妈用强的。至于雪松
君你嘛,最好还是坚持昨晚的选择。因为,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也许将来有
一天,你会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明智的选择也说不一定呢」。……自从上大学开始
,彷佛所有的倒霉事都撞上门来了。
前脚狼还没走远,后脚又来了只勐虎。
一个个彷佛公狗嗅到了成熟母狗发情时屁股上散发出来的骚味,对我妈妈穷
追不舍,哎,真是个多事之秋啊。
我生活的城市虽然地处南方,可临近十二月,天气还是很冷。
今天是周末,我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窗外的天空一片阴霾,淅淅沥沥的下
着毛毛雨,就如同我最近的心情,简直糟糕的快生霉了。
李玉强那个贱人一个月前就回国了,和徐姨成双成对,三天两头的就往我家
里跑。
至于明树老大,从他出院后就一直住在我家里。
所幸的是,他一直遵守承诺,没有强行对我妈妈做出什幺过分的事。
反而因为有明树存在,很多时候,让喜欢动手动脚的李玉强找不到借题发挥
的空间。
楼下不断地传来我妈清脆悦耳的笑声,难道明树那家伙又在说什幺笑话逗我
妈妈开心?我收拾起心情,来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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