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相信,如果我俩的见面一如她所想像的,那一定很香刺激,只是当初我实在想不了那么多……
「你说那个喔……我都不害臊了,你还会不好意思喔?这样怎么写qíng_sè文学啊?」
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接下去。虽然我是一位三流的qíng_sè文学作家,但是并不代表我的内在也是如同我的笔锋一样的fēng_liú啊!
在这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她说她今天心情不太好,因为一位和她同校,素昧平生的研究生学长,在计中遇上了她。从她的上站资料以及使用者状态,知道她就是那只摇滚猫。她说,那位学长一见到她,就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做爱……天啊!这个混帐研究生!!(慢着!!我是不是也骂到自己了?我当时也是研究生啊!)这只披着羊皮的狼!
我相信,这个qíng_sè文学女作家的角色,一定为她带来了不少困扰。但是女作家也是人啊,他们凭什么这样对她?我很火大,如果让我知道那个败坏我们研究生名声的家伙是谁,我一定亲自去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可是,气愤归气愤,我现在要如何答话,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如果我的措辞不当的话,很可能会对她造成二度伤害。我只是告诉她,我永远站在她这边,希望她不会被那家伙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我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不过我希望你不要被那种人渣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我?」
「嗯!谢谢你!」
「还有,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问你那个问题的,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道歉。」
「算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对了,我等一下要打工,我要先走了!拜拜!」当晚,我的情绪很复杂。这封信与这次对话,是否意味着我俩的友情又向前迈进了一步?
如果她是以电吉他与爵士鼓为基调的摇滚乐,我比较像是以钢琴为主的钢琴协奏曲。这么说吧,我就像是浪漫到几乎滥情的拉赫曼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充满了抑郁的压力、个人主义的乐风、要求完美的技巧以及丰富的情绪。而她呢,就像是现在最流行的张惠妹高亢激越、婉转动听,却又令人雅俗共赏的女高音。
拉赫曼尼诺夫和张惠妹……根本就无法联想在一起!阿妹唱不出拉赫曼尼诺夫的感情,拉赫曼尼诺夫也写不出张惠妹的个人风格。如果硬是要将这两种音乐结合在一起,我看也只是自讨没趣。
或许我并不适合她……
【四惊变】
东飞伯劳西飞燕,黄姑织女时相见。
谁家女儿对门居?开颜发照里闾。
南窗北牖挂明光,罗帷绮箔脂粉香。
女儿年几十五六,窈窕无双颜如玉。
三春已暮花从风,空留可怜与谁同?
——南北朝。佚名。东飞伯劳歌
为了避免尴尬与受到注目,我和摇滚猫渐渐地离开了虎二站,除了刊登与文章之外,我们总是尽量在孔锵站上谈天说地。在往后几次的交谈,我知道她有一位即将出国深造的男友。他再过一个星期就要到南加大攻读博士学位,往后两人将过着两地相隔,聚少离多的日子。她打算在明年大学毕业后,追随男友的脚步,到美国修硕士学位。而她也知道我有一位交往数年的女友,在南部某大学担任行政助理。
或许因为我们两个都早已死会,在每次的交谈之中,我们总不避讳彼此的闺房之事,对对方的了解也日益深刻。我还不时建议她,赶快在他出国以前,跟他夜夜春宵,把他「榨光」(亏我想得出来),免得他在国外出轨,让她在台湾独守空闺。然而,一股不安的预兆在我心里浮现,有一种想要出轨的yù_wàng正在我的心里萌芽……
在往后的某一次的交谈之中,她给了我她在外租屋的电话。不过我还是没有问她姓名,我不想让她觉得我对她有何意图,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再知道也不迟。
至于电话,我认为现在的时机尚未成熟,于是也备而不用。她曾经向我要过我的电话,不过我没给,因为我不想让实验室的同学说闲话,他们都知道我有一位很感情很稳定的女友,我并不想节外生枝。
我在这个站上有几位好友,除了现在正在交往的摇滚猫之外,有二位好友和这次我和摇滚猫的事情有关。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位叫做小轩轩。他小我两岁,和我一样名字都有个「小」字,乱恶一把的。由于我们两个同校,每次只要有空就会呼朋引伴一起吃饭或是看电影。至于另一位女的,大家叫她武则天,和小轩轩同年,由她「武则天」的称号,大概可以推知她的脾气如何。很巧地,武则天和摇滚猫同校。
我和摇滚猫的次冲突,也就因为小轩轩以及武则天而引起的。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这次的冲突,我也就不会有机会和她发生进一步的关系……这天小轩轩说要去武则天的学校看她,「哈哈哈!你是要去武则天那边讨皮痛是不是?」在我的「祝福」下,小轩轩少了小轩轩斗嘴,网路上感觉顿时冷清了许多。这时我在站上开了两个视窗,一边找人聊天,一边看看新的文章,倒也不亦乐乎。
「有人正在呼叫你,你是否要与他聊天?」难道说,摇滚猫已经上站了?
我满怀希望地一看,没想到竟然是小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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