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的脑袋便立刻爆开!尸体带着恶臭四溅的液体摔在地上,血尸只张嘴一吸,
从那断裂的勃颈处射出一股血雾,尸体快速变成了一滩枯骨。
这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只飞尸正欲张口来咬,血尸接着发出桀桀怪笑,
猛地身形一闪,从背后右爪直接扣住它脖子,露出如鲨齿般的尖牙咬住飞尸的脑
袋。
「吼!」飞尸发出凄厉的吼叫,但此时被擒住七寸,已经失去反击的机会。
「不好!失算!」左仆令心中大惊,这血尸太凶悍了!中了尸疯决的飞尸居
然过不了几招就被秒杀了!他急呼:「右仆令!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当合击此獠!」
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根泛着青光的青铜索。
「右仆令,你的伤无大碍吧?这只血尸很难对付,我们只能合力将之斩杀!」
巴伺使对着刚刚包扎好的右仆令焦急地喊道。
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右仆令很明白,他没回话,直接举着冥王幡又冲了上
去。
「好!」左仆令恢复平静,和巴伺使一同杀了上去!
另一边,高大的墓碑后。
听着不远处的打斗声,沈伺使明显身形有点颤抖,不仅是紧张,的是恐
惧!这是一个胆小而懦弱的女人。
寐生盯着沈伺使的腰身,心中暗暗吃惊,这就当年艳才名满南国的沈媛?!
和那苏锦起先在左仆令逼问他秘籍的时候,他没留意,也没仔细深想,但现在回
过味来,猛地就一惊!他么的,这只能是当年那个沈媛,因为苏国的才女沈媛后
来确实突然失踪了。这不会有假,因为他也见过她的父亲-江南大儒-沈腾。
他突然轻声喊:「沈媛小姐!」
沈伺使下意识地「嗯」了一声,马上又感觉不对,立即改口道:「不!我不
是小姐,大虫小哥不必这么叫我,都这把年纪了!」她又问:「请问小哥有什么
事情吗?」
寐生有些唏嘘地道:「少时,我曾游历江左,逗留苏国。那正是:梦枕塞北
蹄,剑听江南雨。还乡别柳愁,柳愁烟不知。那烟雨迷蒙,纸伞。小桥流水,青
石板上,时至今日,真是恍如隔世,」
沈伺使回味着他那几句词,觉得颇有味道,便夸道:「这词中藏着壮志难酬,
千言难诉,小哥5岁便能作此诗,绝非山野村夫!如何称呼?」
寐生道:「正是晚辈寐生不才!是平生写得首也是最后一首。当年在机
缘之下见过小姐的父亲,当时的江南大儒,沈腾沈主簿」
「侬,侬……见过窝的阿爸?!」沈伺使一听沈腾二字,身形剧颤,连乡音
都冒了出来。
「是啊,当时在江南酒栈,别梦馆偶遇令尊大人,也曾交流过几句,他
还提到过你,托我留意你的踪迹」
沈伺使急忙追问:「他……他……他说什么?」
「他说,谁家父母不疼儿女呢,况且他只有你一个女儿,自你失踪以后,他
四处寻找打探,连我这个5岁的孩童都要求助,然而5年下来,却一无所获,当
真夜夜伤心垂泪啊!」
沈伺使沉默片刻,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倒真是命运捉弄人」
「何尝不是呢?如今却和故人之亲如此相见!」寐生苦笑。
说到这里,寐生突然跪下,双肩颤抖,悲戚地道:「晚辈之前所作所为实在
是对不住沈小姐!晚辈为了活命,竟那般亵渎沈小姐的身躯,心中真是愧疚安分!
真欲绝命于此碑下!」
「寐生!你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沈伺使措手不及,慌忙去拉。
任她怎么拉寐生就是跪地不起,她急道:「有话起来说,寐生公子何必如此?!」
他道:「沈小姐,有所不知,我有负令尊重托呀!令尊大人给过小姐身形尺
寸和样貌,得知小姐消息,无论是胖了还是瘦了都要告知他。然而今天一见面,
我却亵渎小姐私密之处,实在羞颜有愧!」
沈伺使听了心中万分惭愧,道:「寐生公子不必如此,妾身从未生过公子的
一丝怨气。」要说亵渎,黑巫教亵渎的还少吗?她都这把年纪,做了祖母的人,
对这些倒不像当年那边介意了。
「沈小姐果真如江左名媛风范,知书达理。」寐生起身道。
「妾身只是残花败柳,焉敢妄比名媛?」沈伺使回答,语气哀伤。
寐生道:「可是在晚辈和令尊大人的眼里,沈小姐永远都是名媛才女!」
「呵呵!妾身二十年身在他乡囹圄,未尽孝道,却让老父日夜伤神挂念,如
今远隔天涯,想近却不得近,实在不孝!」沈伺使苦笑。
寐生趁热打铁,又问:「沈小姐可想与父亲团聚?一尽孝道?!」
「想,当然想,哎!可我现在这般,有何颜面再回江左,面见老父!」沈伺
使「小姐只要身体健康,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这是令尊的原话」说完,寐生趁
机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用手掌又捏又量。沈伺使身体一颤,道:「公子,你
……你怎么又摸我?」
寐生理直气壮地道:「我是谨遵令尊大人托付!按照尺寸,小姐的腰比当年
还要细!这些年小姐受了不少苦啊!」他心中暗叹,他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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