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繁夏点了点头,姜熹拧了热毛巾递给叶繁夏,“自己擦可以么?有不方便的和我说!”
叶繁夏点了点头,“你是第一个除了燕家人对我好的人。我自己一个人习惯了,过得很随便。”
“我以前虽然和那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不过和自己一个人生活没有差别,我的事情你也知道,所以什么事情都得我自己来,生病了就得自己看,自己要照顾自己,还不能让自己倒下”
叶繁夏手中的毛巾很热,就像是有股暖流慢慢的渗透进了她的心里,她将毛巾覆盖在脸上,姜熹未曾见到,眼泪浸湿在毛巾中,瞬间消失无踪。
自从母亲过世,她就必须一个人活着,她那哪里是活着,别人是为了生活,而她是为了生存,为了讨口饭吃,她做过许多事情,胃病很早就有了,饥一顿饱一顿。
还必须把自己当成是男人一样活着,你若是记得自己的女人,你就总是会为自己找借口,如果不逼着自己,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对了,吃饱了么?我想着已经半夜了,那个餐盒的量,应该足够了吧?”姜熹开口。
“嗯!”
“我闻着那海鲜粥味道很好。”
“嗯!”
那是她最喜欢的!
只是没想到他还记得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么?”
“嗯!”叶繁夏将热毛巾拿下来。
“我给你拿了一些衣服,你的东西都在行李箱里,我就没动,就拿了一些我的,你换一下吧!”姜熹随手接过毛巾,“需要我”
“不用了!”
姜熹推门出去,燕隋已经帮忙换上了新的床单被罩。
“今晚谢谢了!”燕持伸手拨弄着头发,显得有些狼狈,衣服被压得全是褶皱,这个男人原来也有这般狼狈的一面。
“不客气,那待会儿还回去?”姜熹挑眉,“还是”她用两根手指冲着床比划了一下。
“你到底想问什么!”燕持双手抱胸。
“没什么!”姜熹一笑,将餐盒收拾好,扭头准备去洗手间冲洗一下,这刚刚推开门,叶繁夏快速的放下衣服,整理衣袖,显得十分慌乱。
长发垂落,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姜熹握着餐盒的手缓缓收紧,调整呼吸,“换好了吧,那换下的衣服我帮你带回去。”
“我自己来吧!”叶繁夏伸手整理衣服,她的手指不算纤细,有一些细碎的伤口,她伸手使劲拽着衣袖。
姜熹转身背对着叶繁夏,她分明看见她的左手腕有许多腕伤,很多道,而且看颜色已经有些年代了。
姜熹坐在回去的车内,脑海中一直略过叶繁夏那慌乱无措的模样。
她还依稀记得第一次见她,她就站在锦鲤池边,孤傲淡漠,如同高岭之花,那双眸子冰凉冷漠,而刚刚的她却像个慌乱无措的孩子,显得那般无助。
“姜小姐?是不是困了?”燕隋透过后视镜看向神色寡淡的姜熹。
“叶子的事情你了解么?”
“这个我不太清楚,我进入燕家的时候,叶秘书已经出国了,不过她的事情倒是听说了一些。”
“是什么?”
“叶小姐是随母姓的,她的母亲是叶家的小姐,后来怀孕生下她,你也知道那个年代,一个女人未婚生子必然会被人瞧不起。”
姜熹一直以为叶繁夏是叶家的私生女,或者是叔伯家的堂亲,因为家道中落,才会
“那之后呢!”
“她母亲怀孕就被赶出来了,之后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只知道因为一些事情叶家将她们接了回去,之后出了国,叶小姐就死了,这叶秘书就此失踪了,当时我进燕家不久,大少还让我专门找了许久,都没消息,也是几年前叶秘书才回国,不懂这些年她是如何过来的!”
“别的就没了?”姜熹猫眼眯着,她也曾被丢弃过,她能感觉到那种独自一人在他乡的心酸,她那么多年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叶家对这个事封锁得很死,当年知情的人不多,当年叶秘书的母亲去世,叶家有个少爷也走了,叶老爷子急火攻心,第二年也跟着去了,之后发生了雾河事件,叶家举家搬迁到了外地!”
姜熹单身撑着下巴,指腹细细碾磨着嘴角。
被撵出去的小姐,忽然被接回来,送到国外就死了,这一年叶家还不止死了一个人,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燕氏
叶繁夏站在床边,有些局促不安,姜熹居然给她拿了一条裙子,浅碧色的裙子衬托得她的皮肤很白,她的嘴角干涩,裂开了一些细细的口子,燕持端了杯水递给他,他已经换了衣服,这好死不死的的偏是浅蓝色,这整得活像是穿了情侣装。
“今晚谢谢了!”叶繁夏握紧杯子。
燕持直接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
叶繁夏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这是
“啪啪——”燕持又拍了两下,“坐下!”
“还是站着吧,您有洁癖,我还是”
“刚刚你睡着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有洁癖!”燕持挑眉勾唇。
“我刚刚”
“叶繁夏!”燕持音量忽然提高,叶繁夏攥紧水杯,显然被吓得不轻,这人怎么一惊一乍的。
“总裁!”叶繁夏站在那里,裸露在外的小腿有些局促的忸怩着,这裙子不若包臀裙那般贴身,让她很没安全感。
“叶繁夏,你拿你自己当什么!”燕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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