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拽厅长的胳膊,摸摸厅长的脸,有时面对面的搂住厅长的脖子打转转,胸前那
一对柔软结实的大奶子,蹭的厅长浑身痒痒的。
终于在去年一个疾风暴雨的下午,黄玉树和女秘书,在厅长大办公桌上,干
起了不该干的夫妻事。以后,只要黄玉树一暗示,小刘就趴在桌上,掀起裙子,
扯下裤头,让黄玉树把他那粗壮细长的yáng_jù,从后边插入自己的身子。知趣的前
摇后座,让上司搂住自己的腰,狠日猛操,三下五除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除此,小刘还有个绝活:「吹箫」,每次黄玉树夜里写材料,她先端杯热茶
放到桌上,然后钻到桌下,撇开玉树的两条腿,掏出他的命根子,张嘴噙上。前
前后后的chōu_chā摆动,让厅长感到像插进了自己的淫洞。开始黄玉树还训斥他:
「你出来,别乱,别乱……」可她嘿嘿一笑,你说你的,我吹我的。她一边给厅
长吹jī_bā,一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屄中,来回chōu_chā,想象着和自己的男朋友做爱,
很快下边就流出了一股股粘呼呼的脏东西。
一来二去,黄玉树像犯了大烟瘾,一天小刘不吹箫,他浑身能憋崩。可不,
他硬硬的jī_bā,往大姑娘的嘴里一塞,滑滑的腮帮,热热的玉牙,舌舔齿啃,麻
麻酥酥。可比操她嫩屄美多了……今年,小刘结婚后,这下子俩人更有了挡箭牌。
俩人上街出差,明铺夜盖,俨成夫妻。
尤其是今年生小孩后,黄玉树更会享受,他常常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靠,让
小刘披怀解带,面对面的往他怀里一坐,jī_bā插进他的淫洞,双手搂住他的腰,
前后摇,左右摆,尔后,仰头噙她的háo_rǔ,先舔后抽。试想,下面日屄,jī_bā麻
麻酥酥,上边吃奶嘴里甜甜蜜蜜。哎呀呀,真能把你美的上了天。
就凭这关系,别人无论在厅长跟前讲小刘如何,如何,如何,他只是淡淡一
笑:「小孩子了吗,别和她一般见识。」也就是这个小孩,将要断送黄玉树的前
程。现在,凡来找厅长办事,人们必须先找她,只要她一打当,立刻拿上好烟好
酒,同时还有大把的人民币。
那个只会在市中学教书的丈夫,看着拿东西找妻子的人,络绎不绝。日子越
过越好,新房子买了,小汽车买了,就连他的儿子,也破格送进了为市领导子女
开办的。明知为啥,但不吭声。这些事,由于黄厅长铁面无私,
人前与刘秘书一是一,二是二,该训时训,该斥时斥。外面竟没人说闲话。
黄玉树自从与小刘有了那事以后,一反常态,在外与妻子相敬如宾,一回去 ,
对妻子不冷不热。以往夫妻重逢,黄玉树缠住又搂又抱,而今,俩人见面,熟视
无睹。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长期分离,咋能不想那个事。以前都是黄
玉树找妻子,现在,他不是借口忙,就是说心里烦,有时实在推诿不过去了,爬
上去也是应付差事,胡乱几下,草草了事。
时间一长,业余看黄片的黄玉树,总觉得小刘虽乖巧,但毕竟不是处子,绝
没有黄花大姑娘解馋。
人常说:「百闻不如一见。」那天,听着看门李师傅夸奖梁欣如何懂事,如
何漂亮。心里就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而今姑娘到来,天生丽质,玉树临风。她
既没有城里姑娘那妩媚风骚的神态,也没有山沟少女的腼腆羞耻。举止言行,自
自然然。
若是……但是……,如果……。
坐在外面喝茶的杨支书,心里想着了火,坐也不是,站也不对。他实在忍不
住了,超里间招呼道:「黄厅长,别管她了,欣欣从小就会做饭,咱俩出来谈事,
一会就好」。
黄玉树回到客厅,坐到沙发上,一边从公文包里拿出梁家辉的案卷,低头看
着,一边听杨支书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
良久,黄玉树看完材料,摆摆手说:「按材料和请示报告,梁家辉符合减刑
条件,不是一次,而是两次。可是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你瞧,那几个付
手,出差的出差,开会的开会,……」。
杨支书焦急的问:「黄厅长,照你这么说,这事马上办不了?」。
黄玉树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难啊!你看我白天要上班,办理工作上的事,
晚上又的回来照顾老人,那事只有等他们回来再说吧!」正在这时,身系的围裙
梁欣从灶房里走了出来,她先用抹布擦净杨黄之间的茶几,又返回灶房,用托盘
端出几样家常菜。青椒炒肉,鱼香肉丝,凉拌三鲜,最引人注目的事那盘醋馏土
豆丝,雪白的长丝,细如火柴,再加上几段山樱椒,红白相对,热气腾腾,菜虽
平常,清香扑鼻。
黄玉树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空碗和一双筷子,想用此夹菜,梁欣拦住了他,
说:「黄厅长,您别忙活了,我已经给奶奶送去了,您赶快吃吧」。
黄:「老支书,闺女,坐下来一块吃……」。
杨:「不急,不急,——欣欣,看你奶奶吃完没有,再给她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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