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因为全是通往这间大厅的。大厅的天花板是挑高呈拱型的,有梁柱及许多
嵌板在其间。虽是刚刚入秋,但厅堂却冷的叫人打颤;就像一般古老房子有名的
寒冷。
所见之处,给绮媛留下了富丽和奢华的感觉,但也因年久失修的破损,显露
出一股衰颓的味道。她打个哈欠,伸展手臂。他好奇什么时候才能看到令她感兴
趣的东西,一些性感的事情。她浏览着展柜里的书籍。有一些旅游方面的书籍。
她心不在焉地翻了一本,又放回去。接着她注意到一本皮革封面,书背没有名字
的书籍。没有书名,真是奇怪。
她的视线被一尊不寻常的象牙雕像所吸引。那是一尊长形、光滑、像是男性
yáng_jù的雕像。绮媛缓缓地上前,抚摸着它。她喜欢这种触感。她一路上并没有那
种感觉,但是现在置身于这宅邸的大门内,性欲似乎穿过墙壁直向她涌来。
回头不见了肖翰,绮媛四处张望着,肖翰已在楼上朝她招手。绮媛踏着厚重
的柚木楼梯上楼,色彩鲜明的胶泥雪片似的挂在墙上,绚丽夺目的瓷砖正变得零
零落落。有很多房间布满了灰尘,看似土崩瓦解了。厅堂上方较远的墙面上悬挂
着一幅画,用丝绸软垫遮盖着。
肖翰揭开了丝绸,上面是老夫子的尊容以及左右俩个年轻的女子。肖翰说这
画出自名家之后,具有那时代的风格,画的颜色暗黑,丰富,散发出宝石般的光
芒,画的木框架贴上了金箔,显得豪华气派。肖翰指着画说:「这是他的学生,
跟他私奔回到故里,还带上她的妹妹。她们姐妹服伺这老夫子直到终生。这在当
时轰动一时,引发全国性的争议」。
肖翰又带着她在走廊尽头的那扇门。他们进到一个铺有地毯、嵌板的房间,
并有艳丽的针织及厚重的那时代的家俱。房间正中位置摆放着一张很长、很宽、
橡木制的厚重的床。在房间的其它地方及壁炉前,是有椅背的躺椅,每一个都有
搁脚凳和几个有椅垫的躺椅。整体让人看着是富裕、奢华,以及充满淫侈的风情,
一切都带着诱惑引发性趣。
「在这里,老夫子通常跟他的太太姐妹大被共眠,有时也会叫上女仆一同寻
欢做乐。」肖翰侃侃而谈,掩饰不住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你怎么知道这样清
楚,像是身临其境似的。」绮媛摆弄着梳妆台上的陶罐问道。
「这在他的著作里都有记载,他不仅把跟他有过云雨之欢的女人都记录了,
还对每次令他激动的性欲事无巨细地描述出来。刚才你翻过的就有他的日记,除
了衣食驻行更多的就是性。」他说得头头是道,连绮媛也不禁为自叹服。
把整个府邸逛了个遍,肖翰几乎每一处都细致观瞻,绮媛嘲笑他差不多让那
老夫子弄疯了。后来,他们在花园的荷花池畔喝茶,绮媛问他为什么离婚?他说
离开他的妻子他付出了最大的努力。他是带着愉快的心情离婚的,就像被捆的人
忽被松绑。
对于这个已成往事,且已老去的女人,绮媛兴趣不大,她试着想知道他和绮
丽到底处于何种关系。他避而不谈,甚至相当矜持。她理解为尊重,于是有一丝
痛楚,快要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说:「我喜欢有另一个女人在我们的床上,」他
说道:「我喜欢看你抚摸一个女人,然后看着我干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绮媛有意无意地躲避着肖翰,既不是良心的发现,也不是
对绮丽心存愧疚。但绮媛还是那个春光洋溢的美人,她的身边从不缺乏男人。李
明伟约的是晚饭,绮媛脱不开身,但也没拒绝,最后他们约好了到咖啡厅。
明伟约的地点远离闹市喧哗,里面的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柔和。
所有的光都藏匿着,不知从那儿泄露出一少许,像是被过滤了,少了些激烈、直
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又是昏暗的、神秘的。服务生们显得训练有素,他们像
会走路的肉,一点声息都没有,即使是开口说话也都是那样的细声细气。
绮媛一坐下来整个世界的喧嚣就远去了。明伟坐在她的对面,正摆弄着一盏
燃烧着酒精的咖啡壶,看出他精于此道,从黄金色的水喉里放出煮沸了的现磨咖
啡。然后,帮绮媛放糖加奶。一切显得从容、文雅,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风度。
久曾约不到绮媛的他脸上如沐春风,目光里头含着不可抑制的yù_wàng,从落座
就一直煽情地喋喋不休的说话。绮媛脸上含笑,似乎在认真地倾听他在那里自作
多情,她习惯性地仰起脸,冲着他情深意长。这晚她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披
纱,里面却是红色的抹胸,薄纱长及大腿,把她黑色的真皮短裤遮掩了。
从她走进来时,明伟就已不能自制,这跟平日里他眼中那个傲慢冷艳的绮媛
判若两人,简直就像急献身夜生活的淫妇娇娃。一副撩拨男人的风骚狂浪,一副
欲说不语急于上床的媚态,而一双迷蒙的眼睛也就欲开而闭了。
皮裤很紧很短,由于有中间坚固的连接,绮媛毫不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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