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着透视的能力,我上上下下打量着,也没有发现卡卡西这个家伙身上有一丁点的伤痕。
说起来,卡卡西每次搞完敌人都筋疲力尽,显然是蓝不够。宇智波家的写轮眼极为消耗人的j-i,ng力,卡卡西又没有宇智波家的血统,认真地说,写轮眼对卡卡西并不算是如虎添翼,反倒感觉像累赘。
当日复仇时,鸣人的训练成果并不是完全品,角都也算是倒霉,成为了螺旋丸手里剑的试验品。之后,鸣人还是连接去着训练好几日,完善他的忍术。
鹿丸现在虽是中忍,他慢慢地走进了木叶高层的圈子,成了五代目纲手的左膀右臂,杂事也很多。一连几天,他都是在早出晚归,脸上的疲惫藏不住。
相对于鸣人和鹿丸,卡卡西和我清闲地很,基本无所事事。卡卡西美名他在养伤,每天都捧着他的书在沙发上躺着,沙发边的地板上也放着一摞亲热天堂系列。
我算不上闲,那三个家伙几乎是把我当成了厨娘,每一天我都在下厨房。
想到这时,我徒手捏碎了一个碗。
卡卡西听到了厨房内这边的声响,他从书中探出头,说:“佐助,拜托你帮我洗一个苹果吧。”
想吃给我自己洗去啊,你是手脚残废了吗!
我没有理会卡卡西的请求,收拾好碗筷,我就走出了厨房。
现在木叶很平稳,没有什么危险降临,他们是没什么事。我事还有一堆,我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还在宇智波带土的手上,空助我还找不到他人,鼬现在的身体状况如何我也不是很清楚……
呀嘞呀嘞,现在,可不能继续在木叶里面浪费时间——
即使,这种生活很好。
卡卡西关心的声音响起:“佐助,你怎么了?”
我抬头,卡卡西不着痕迹地上下看了我,他想说点什么,嘴唇动了动,又咽了下去。
‘佐助该不会嫌我在这烦了吧,嘛,真的还不想走,有人做饭真好。’
读到卡卡西心里的这个想法,我差点没动手将他从我家扔出窗户。这个家伙还真的当我是厨娘吗!
我心里难免起了一丝躁意,对于种种无法掌控的事情。我并非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只不过现在处于忍者世界,纷争四起,且多数伴着生离死别。千代和阿斯玛的死亡,也昭示着忍者世界的残酷性。以前时,我一直逃避着,却总会卷入奇怪的事件漩涡中心,最后面的结果也不如意。倒不如,现在主动地去追击,也许我还能左右一些事情。
在视线触及到卡卡西的脸庞时,我心里拿定了一个主意。
从r_ou_眼上看,卡卡西身强力壮,应该能承受来自生活戏剧性的打击。
见我的目光落入了他身上,卡卡西霎时变得不自觉,他紧张地垂眸观察了自己好一会,问:“佐助,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吗?”
“没有。”
我拖了一张椅子坐在卡卡西的身边,对着他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卡卡西下意识地瑟缩了□□体……
“佐助,你有什么事情尽快说吧。”也许是意识到失礼了,卡卡西耸了耸肩膀,重新恢复到了以前那种懒散的状态。
很好,他背靠着沙发背,也不会从沙发上掉下。
我问:“要说的婉转点吗?”
卡卡西懒懒地抬起眼皮看我:“对我来说,我会受打击和难以接受吗?”
我点头。
“那你说点婉转点吧。”卡卡西无所谓地说着,他把手中的书往右又翻了个页,“只要不是你跟我告别,又离开木叶就行了。”
不,就算我离开木叶也不会跟你说的。毕竟谁叛逃还回去跟人光明正大地告别。
我想了下措辞,顿了下,说:“你的好朋友闯了祸。”
卡卡西放下书,他狐疑地看我,“你?”
我:……
“鸣人?”
见我没有回应他,卡卡西叹了口气,似笑非笑又有几分认真,他直言:“佐助,你还是直说吧。”
话音刚落,我遂面无表情地说:“宇智波带土还活着,他现在加入了晓组织。”
卡卡西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颤栗着,他眼神因慌乱晃动着,下意识地,他弯了弯嘴角,颤着声笑:“佐助,不要开这种玩笑……”
声音颤抖着,几乎溃不成军。
卡卡西的话戛然而止,他知道,我从来不说废话。
通透的阳光从外面的窗户洒进来,将沙发割裂成两半,卡卡西的半张脸曝在阳光下,脸上的神情变得通透,虚幻而看不清楚。
阳光温暖,一室静谧。
我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卡卡西,喜哀不定,像是欣喜,却又夹杂着悲痛,似笑似哭。我想,此刻连他也不知作何反应——
沉默了好长一会,卡卡西抬手搔了搔头发,他声音藏着疲惫:“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啊。”
“除了你,”我转念一想,得找个人背锅,遂斩钉截铁补充,“还有大蛇丸。”
卡卡西抬了抬眉梢,他重新平静下来,“这样啊——”
他拉长着音调说着,多多少少,他的声音显得沉闷和无力。
“宇智波带土应该对外宣称宇智波斑,带着一个橙色的漩涡面罩,仅露出一只眼睛,正好是你挡住的那只眼睛。”
“他加入了晓,目的是捕捉尾兽么?”
“其余的,我不知道。”
卡卡西无力地笑了下,他抬手伸过去想摸我的脑袋,可被我侧着身子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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