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服个软,从边城到京城,一直就在一起,怎么也有个情分在心里,该说的她
都说了,可姗姗一句滚开,让她气到生烟,干脆坐在一边看热闹。
莳田也是气到冒烟,好容易把这个滚烫的山芋弄凉了,姗姗又去撩拨她,这
是闲自己活得太轻松啊,萱儿的身份摆在那里,就算你此时家中老小都在,就算
你家是京城贵胄,可面对公主,连自己国公爷的身份都不够格,何况是商贾之家,
服个软真的就那么难么,自己从朝堂跪到洞房,个中滋味不足为外人道,她怎么
就理不清这里面的轻重。
「你两这是怎么了?」,莳田走过去,一脸苦笑。
「夫君,臣妾虽然初为人妇,但家中礼数自小就有人规范,难道夫君平时就
没有管教过?才惯得姗姗这样蛮横。」,萱儿是公主之身,所以可以自称臣妾,
莲儿等人是不能这样自称的,除非是浩命夫人。
「哼~ 我蛮横难道蛮横得过你?」,姗姗气坏了,大早敬茶莲儿等人都是只
用行个礼就行,到了自己,萱儿非得让自己下跪,下跪就算了,萱儿只是抿了口
茶,也不喊自己起来,自己跪在地上整整一个时辰,这摆明就把自己当成那只敬
猴的鸡,姗姗也忍了,可等到吃早饭,一家人都坐下了,却听萱儿说要她伺候吃
饭,姗姗那里受过这个气,当时就一碗飞过去了,。
结果早饭大伙都没吃成,莲儿扶着老娘进了内屋,陪着娘说话去了,姗姗和
萱儿两人就开始斗鸡,你看我不顺眼,我瞅你别扭,先是对骂再是飞碗,一桌菜
肴全变成了武器。
莳田听完两人细述,将事情经过弄了个明白,转头对姗姗说:「萱儿是家中
正室又是公主之身,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
「哼,她是公主,她是正室,我该让着她,可我既不是妾也不是丫鬟,我凭
什么受她这般欺辱,你说过,待萱儿进门,我和莲儿三人在家中是平妻,既然是
平妻,为何要受丫鬟之苦。」
「好个牙尖嘴利的人,平妻说是平,但依然受本宫管制,你不听从本宫,当
然要管教你。」
「收起你的公主范,此时是在家中,你既然已经嫁给他,就算是内院之人,
公主之实早就不该你所有,别拿以前的身份来作威作福,我不是你的太监丫鬟!!」
「你信不信我禀明父皇,将你满门诛杀~ !」
「切,我家中已然死绝,你这般口吻,吓唬孩童还管用,吓唬我?还不够格
~ !」
「哇呀……我跟你拼了~ !」
「来啊~ 谁怕谁~ !」
莳田果断拦住这两只活宝的对殴,开玩笑,这要是传出去,姗姗小命难保,
自己都要跟着遭殃,姗姗的胆子,莳田自认比自己肥了不是一点半点。
「你两够了~ !」,莳田板起脸看起来是很吓人的,毕竟身经百战的人,身
上都带着一股萧杀之气。
两个妮子都被吓住了,说起来两人岁数,一个豆蔻年华,一个二八年纪,都
是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无惧的年岁,但心里还是怕恶人的,看着莳田铁青的脸,
额头上暴起的血管,两人心里都有些发颤。
「萱儿虽然已经嫁给我做人妇,但公主之身岂是你说没就没的,你这样口无
遮拦,为家中招来祸害,那时一家跟着你遭殃。」,莳田说完,姗姗哭着就跑了,
萱儿看着姗姗的背影哼了一声,脸上笑意盈盈。
「萱儿你虽然并无大错,但此番下去,我府上岂不鸡犬不宁,下午我便进宫,
将事情告知皇上,求皇上另开别院让你居住吧。」,莳田想清楚了,这样丢在一
起,积怨横生,迟早要出大祸。
「别~ !!!」,萱儿虽然无法无天,但装相功夫一流,所以父皇一直以为
她乖巧伶俐,偶尔的过分也只是年岁还小罢了,如果莳田将他所知一五一十全说
了,让父皇知道她的秉性,那她真的要完蛋了,就凭老爷此时在父皇心中地位,
求父皇这点小事,那肯定一求就准了,那什么别院,就是冷宫一样啊,萱儿极聪
明,瞬间就想通了这些,柔声怯怯的说:「夫君,萱儿知道错了,往后不会再这
么任性了,也不会再和姗姗她们作对了,一切都听老爷吩咐行事。」
呃?,莳田反应过来,对啊,萱儿不是没有软肋,她的嚣张都是源于地
位,可给予他地位的人却一直被她装相所欺骗了,所以萱儿最怕的就是被皇上知
道她的跋扈。
想通这点,莳田心里舒坦不少,看来是人就有软肋,还好萱儿有怕处,要真
的娶一个完人进门,刀兵不进百毒不侵,那真的才是可悲的生活。莳田笑着问萱
儿:「你真的想明白了?」
「嗯嗯……我以后一定在家听老爷吩咐,尽好本分。」,萱儿头点的飞快,
只要不告诉父皇,一切都好说。
「嗯,那我信你一回,往后家中再有因你作怪起乱,我定会禀明皇上,让你
另行起居。」,莳田发现,吓唬人会上瘾。
「嗯嗯~ 我保证,我保证。」,萱儿保证完之后,迟疑了下说:「可老爷,
姗姗性子难缠,我又是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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