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来逼我吗?我这样一个身世不明的外人,您不是也当着亲儿子一样养了那么久吗……”
“你在说什么!阿悯,妈妈听不懂……”
廖钟琴一边摇头一边后退,“你在说什么……阿悯……不要吓妈妈……”
“我没吓你啊。”
黎悯啧啧地摇了摇头,“还记得福利院里的胖九吗?那个发烧导致后来痴傻的小胖子。那个才是你的亲儿子,当年你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抱住了你的腿,可惜你一脚把他踹开了。”
黎悯说完这段话,就重新站直了身子,终于眼中最后一点的怜悯也不剩下了,他看着廖钟琴,就像在看着一个死人,随后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了这栋别墅。
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东西,要留恋这些有何用呢?
廖钟琴在他身后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可惜了黎悯连个回头都没有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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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
“咦,你今天怎么又有人送花!”
我忙着核对账目,对面警卫又捧着一束花过来,于是坐在我旁边的外国友人用英文问我,我也无奈地耸耸肩膀,用流畅的英文回她,“我家里都能开花店了。”
“话说你都30岁了,再不结婚就要和芬莉小姐一样了。我可不希望看见美丽的miss祝变成一个老女人。”
友人菲亚对我眨眨眼睛,“宝贝,今晚有个派对,戴恩先生会过来,他之前对你示了几次好了,你不如试试?”
我摇摇头,“上帝,我求求你别再给我推荐男人了,你给我推荐的男人都可以开花店了。”
菲亚说,“男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了,既然你也是丁克主义者,干脆就让自己活得开心点!”
我说,“我才不是丁克主义!”
“得了吧。”
她一脸我懂的表情,“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丁克了,或许某天人类就要灭绝了,哦天哪,那个时候我肯定要和我的爱人大逃亡。”
我觉得她的脑洞完全可以去写小说了,不知道国外小说网站有没有她这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情节。
菲亚在花束里找到一张卡片,上面写中文字,她问我,“嘿,greedy!你的追求者是个中国人!”
我说,“我也是中国人。这没什么可稀奇的亲爱的好奇小姐。”
菲亚惊叹道,“这多巧呀!在国外能遇到同乡人,你真的不去见见这位i吗?”
我说,“不见。”
当天晚上下班,我被菲亚拖着去了一次公司私底下的派对,戴恩先生捏着香槟冲我走过来的时候,我转身就想跑。
“甜心祝,她们都是这么喊你的。”戴恩先生冲我笑笑,“你在我心里也是个甜心,没错,这个词语太适合你了。”
我只能回应笑脸,“谢谢戴恩先生。”
“不必要这么拘谨。”戴恩伸手搂住我,悄悄在我耳边说,“看见前面的人群了吗?那些都是记者,你知道的,我们公司将会迎来一次换血,上头有新的老板过来了。”
我眼皮跳了跳,第六感告诉我差不多可以辞职了。
戴恩风度翩翩,对我说着,“如果你喝不下酒,可以不用喝。当然,我是乐意你喝酒的,这样或许你喝多了会给我一个送你回家的机会。”
“多谢戴恩先生。”我也只能笑着这么说。
不远处,一大一小两个男性蹲在一起窃窃私语。
年龄大的那个有一张白皙俊美的脸,丝毫看不出岁月流逝的痕迹,一双眼睛细长妖孽,他勾着唇,伸手理了理身前小男生的领结。
“记清楚了吗?见到她就开始撒无赖。”
黎忏点点头,穿着一身小西装,像个小大人,巴掌大的脸上有一双相当漂亮的丹凤眼——他和黎悯不像,但是也足够惹人怜爱。
“我明白了,爹,你这次一定要成功啊。”
黎忏装作大人的样子老成道,“我可不想你光棍过三十岁,太惨了……”
黎悯脸色铁青,“臭小子,你老子我光棍过三十,你也一样大过年没妈疼!”
黎忏说,“所以你这次一定要把握机会懂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都纷纷一脸沉重的点点头,仿佛这次不是去勾搭而是去上战场。
黎悯站起来,推了一下黎忏的肩膀,“去吧小梨头!”
黎忏迈着小短腿开始跑,我在人群中穿梭,忽然间就听见背后有人在喊——“妈咪!妈咪!”
我转身一看,中国孩子,英文发音倒是很标准。
这臭小子啪的一下摔在我面前,抓着我的裤脚,“妈咪!我可算找到你了!”
我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仔细一看黎忏这张脸,草,记忆中的ry一下子冲我扑来,我后退两步,小家伙死死抓着没松手。
“放……放开!”
“妈咪!你为什么不带我回家!”
黎忏英文很流畅,显然黎悯这种精英教育把他教的很好,我眼眶有些红,我说,“谁是你妈!”
“你是我妈!”
所有人都愣住了,戴恩先生看着我脚边的小孩子,有些错愕,“嘿,这小家伙是?”
“你好,我是我妈咪的守护神,你可以叫我黎忏。”
黎忏站起来,毫不畏惧地和戴恩先生用英文交流,“不过不好意思,我妈妈已经有爸爸了,所以你,要排队!”
“黎忏!”我用中文喊他的名字,声音都有点飘,“你怎么会在这里?”
黎忏看我一眼,“当然是想你了所以出现在这里了!”
我后退两步,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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