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峙着,陈浩挥刀向前许哲左躲右闪的。两人纠结了好久,许哲很快进入状态在打斗中许哲的心脏觉得有些不舒服,恍惚中许哲被陈浩砍了一刀,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很深。许哲的动作也是一气呵成他拉着陈浩的手扭转折。死死地把陈浩压在身下。
等警察来时许哲的白衬衣近乎一半成了红色,血还在顺着手背往下流,而另一只手则死死的扣着陈浩的胳膊。
好多年不练了,许哲觉得手都生了,不过力气没有改变,基本工还是有的。一只手反擒着陈浩还是不在话下,只是他的胸口一冷一冷的而且八成是心脏病犯了,汗水混着血液。
一滴,一滴,一滴……
现场人们嘈杂的嚷嚷着,许哲的记忆朦朦胧胧的,一切仿佛都失去声音,人影散乱模模糊糊的在他眼前晃荡着。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额头,手无力地垂着,直到陈浩被从他手中带走,他才发现警惕太高手上用力太猛,整个人都没劲了。
“许哲,许哲,醒醒没事把?”模模糊糊中许哲听到有人在叫他。
许哲吃力的睁开眼睛,无力的摇摇头,然后用最后的的力量说:“我要去现场,我没事,只是在打斗中心脏有点不舒服,伤口不碍事的。”
说罢许哲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朝陈浩家的方向走去,他的背影那么笔直,肩宽腰细,看起来结实极了,动作干净利落又带着他放不下的傲气与潇洒,走得很稳,血依旧在流在他身后的青石街上留下了一连串的血滴,手上的血近乎凝结,衣服也被血浸湿,在风的吹拂下被风干了。
背后的警察近乎无奈的紧紧地追了上去,他们无奈可又奈何不了许哲。
陈浩家阴冷潮湿的,窗帘紧紧的拉住昏天暗地,因长时间封闭空气张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复杂的气味到。等拉开窗帘陈列在眼前的是杂乱无章,乱七八糟的东西丢了一地。
许哲环顾四周就知道这里不会是作案现场,正在这时有人来说:“找到了,许哲在地下室发现了犯案现场了。旁边还有一套完美的工具。”
许哲转身就往地下室走。
刚刚进门,一股血腥的气味扑面而来,眼中的场面也是血腥,许哲戴好手套在地窖里环视好久了一圈闭着眼睛在脑海中想象着当时的画面,然后他拿起那一套完美的工具在眼前比划这。还不由得发出赞叹:“果真与我想的一样啊。”语气中带着自豪和倨傲。是啊和他想的一模一样。
“完美。”又一声赞美突兀的从许哲口中发出。
身后的警察有些诧异,都停住手里的活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许哲,而许哲有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自己要干的事。
接着许哲非常熟悉的躺在了地窖里的大木台上,他又一次安详的眯上了眼,在脑海里想象着自己是是受害者,想象着自己被控制了,那种恐惧不经意间充斥了许哲的内心随着血管在身体里循环,用静谧遮住了他的动静,全身开始冒冷汗。接着他又拿着刀接近自己的皮肤,接触的那一刹那那一丝冰凉让他毛骨悚然。很冷,让他不禁打一个寒战,刀在他的脖子上,他的想象力很丰富,在脖子上很轻很轻的一刀。
许哲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看看木台,再看看手里的刀然后垂着脑袋,然后又低声地说:“美中不足啊。”声音像流水一般的荡在整个地窖里。
他的举止又让整个地窖的气氛变得怪诞凄冷,这环境更衬托得他阴森森的,他仿佛就是现已人一样,阴森怪异。
体验完成须折脱下手套随意的一丢离开了。
出去后他就见一辆救护车守在门口。没有离开,有些医护人员拥了上来,许哲这才意识到他们是在等他,他也才刚刚会想到自己受伤了,也就是在这时他才感到伤口隐隐的有些撕裂的钝痛,他自己上了救护车一护人员也跟上去可没有几分钟就被许哲哄下了车。他不会任人摆布,自己的伤自己可以处理,他不希望有人小题大做。
当他褪下西服时才发现血已经凝固了,西装撕扯着伤口,伤口又重新冒出了鲜血,这对他不足为奇,接着她开始解衬衣的扣子,衬衣被血浸透了又被风风干有些发硬,不好处理,他打算退掉衬衣时才发现早已与他的肉连在了一起,于是他拿起剪刀剪掉了衬衣。许哲看着翻在外边的肌肉和凝固的血液交杂在一起他是面无表情的。许哲麻利的蘸着碘酒按了上去,不一会肾形盘里堆满了一堆血棉花,他又按上纱布。拿着绷带一圈一圈的都缠着。这种伤对他来说见多不怪,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冷静,而且这疼痛似乎并不难奈。伤口虽然深但并没有伤到他什么,对他并无大碍。
等他下车时衬衣早就不见了踪影,肩上缠着白纱布,更显示出他的笔挺和清秀。医护人员紧接着就上车打理时才发现车上的肾形盘里对着一着满满的一盘带着血的纱布,一个医生对护士使了眼色让他去拦住许哲。根据他的多年经验这能有一堆血纱布的伤口肯定是需要要缝合的,这样草草包扎伤口或许是会撕裂的,身为医生他们不可以这样做事不理的。
下车后追着许哲的背影一路追过去,直到跟上他的脚步才拦住他。
“先生,为了你的健康请你务必跟我回去进行全面检查。”
“不去。”许哲冷冷的丢下这两个字。
“先生因为您伤势严重请你务必回去,这是医生最基本的责任。”护士又上前一步拦住许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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