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着失温的身体,只能哀求他,如果我死了,请你让我继续追随小雪,不可以伤害她。
他点头:“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她就是我追寻千年的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从紫手里把她抢过来的,我的表叔。”
表叔……恍然间感觉他身后盛放的反季红莲,正如准备将我灼烧殆尽的业火般生生不息。
我竟是这样失败的一个男人,无法保护好心爱的女孩,反而与自己的亲人维系着不伦的关系。
闭上眼睛,这样离开尘世也很好吧,希望小雪她,不会伤心……
我没有死,或者说,我的意识没有死。
她来医院看我,又被紫抓回去。但我分明感觉紫的语气里,有了尘世的牵绊——我骄傲,我的女孩,让阿修罗都开始懂得世间情爱。
莲司是个好男人,不断拿她刺激我,要我醒来,保护她——可是我已经太虚弱了,没有力量保护她了,我已经耗尽了心力,如果可能,莲司应该是“京”里最适合她的人了吧。
之后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押上了船,警告我在5天内不能死掉,因为小雪要在巴塞罗那看到我,如果我不能撑下去,她索性把小雪也杀了。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我感觉到她对小雪的关切,却又知道她说要把小雪杀掉是可以付诸实践的?
之后的日子,除了不能动不能言之外,幸福如身处天堂。她每天都陪伴在我身边,亲吻我,为我按摩,陪我聊天,甚至不顾自己的头痛,坚决要回忆我们的过去。
这一天,她满怀欣喜地对我说,我们要去巴黎了,巴黎的医生更好,我一定会醒过来的。
她不知道,我是准备醒来,我打算耗尽全部的生命,挣扎起来,再碰触她一次,真实的鲜活的,我心爱的小雪。
凌晨时分,醒过来的自己无力地靠在床头,几个月没动的身体似乎不行了。
灯光和维生机器的光都忽然暗了,门口不合时宜的脚步声却在宣告我的命运,那种坚定的步子,是紫。
“你不该活,你的孽障太深,也不该让她为你难过。”
“我知道,可是我想见她一面……”
“不用了,你不该给她一点希望之后就自己潇洒地去地狱。如果你不在她面前死,她的痛苦会少很多”。
“那么,拿过来吧”。
接过他手里的瓷瓶,轻轻一闻,这是明石枫当年为我谋杀名子所配制的,微雨,没有痛苦的,一瓶就能致命的毒药。
我用它杀人,结果也死在它手里。
“我最后有个愿望,紫,请你放她走。”
“那不关你事,她现在属于我,肚子里也有了我的孩子。”
他的声音依然冷漠,大概只有对着小雪的时候,才会温柔吧。
最后的愿望终究没有实现,饮尽这瓶毒药,与她就是隔世。
冰见夫人为我们每个人所做命批终究没有出错,我就是那个一千三百年前因为爱你而死的大友皇子,恋慕你母亲额田王的天智天皇的嫡子。小雪,你果然是我的十市皇女,如果不是你父亲大海人皇子(天智天皇之弟,后来的天武天皇),我也就不用自尽了吧,那样,我们就能够幸福地在一起了……
就这样吧,小雪。
如果有来世,我愿做一枝干净的白莲,被你温柔的手摘下……
27
虽然嘴上不相信他,可是我明白,表面上的凶手是我父亲和紫,但追根溯源,这个巨大阴谋的布局者,正是要我来杀紫的那个男人,所以紫固然该死,却绝对不应该比明石枫早死。
于是我准备照着做了。
左手第2株白梅,就是这株了吧,刚准备把衣角扯下来用血写上个字,结果明石枫的声音忽然从我背后响起:“绯,舍不得杀了他吗?”
温暖却让我发颤的怀抱将我纳入,我强笑:“也许吧……还是你去杀吧……我不想杀人。”
“真是个坏孩子呢,声音这样游移着,就像当时欺骗着我的高子……”他咬了咬我的颈后,双手又不规矩起来。
我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不杀了紫,按理说紫是最大的威胁啊,还想借我的手——难道有什么的东西在阻碍他吗?
这件被改良的和服外表看起来非常端庄,但是却能很轻易地被人侵入,他的一只手覆盖住我的右胸,另一只手邪佞地伸下我的下身,不断挑抹起来。
“恩……别在外面……这样……”修长的手指不顾我的干涩,强制性地刺入,他知道我的身体很敏感,一旦疼痛就会很快自我保护般地流下液体。
“周围都没有人,还是,你喜欢到紫面前做?那样倒很不错哦……光是想想,我就欲火焚身了……”
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身体,将我翻了个身,让我的双腿紧紧缠住他:“我们去吧,我真想看看他的反应呢……”
我的肚子里有个宝宝,而明石枫那样近乎变态的yù_wàng,我根本不能承受!
“别这样,我的身体还很难受,会受不了的……”我只能哀求他。
“哦?”他笑了笑,强行将我的臀部压向他,强迫我将他的yù_wàng纳入体内,在赢得我的哀叫之后,才慢条斯理地说,“在户外做4次和在紫面前做1次,你选哪个呢?”
凉意从尾椎一直窜到脑后,眼前这个男人,是彻彻底底的在原业平了,我不该期望原本的明石枫能够醒来!
巨大的撕裂感在最敏感的地方徘徊不去,我只能咬牙:“我们,去紫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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