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停住口,看着小紫闪闪发亮的眼神,程宗扬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但自己肚子里实在没有存货了。
小紫嫣然一笑,“很有趣呢。”
“喂,你昨晚去哪儿了?”
“人家昨晚本来想去宫里玩,找找有没有什么法子解除梦娘身上的禁制。”
程宗扬一脸怀疑地说道:“真的吗?”
“但人家一想,解除梦娘的禁制就便宜你了。所以人家就去镖局了。”
程宗扬提高声音,“镖局?”
小紫瞥了他手指一眼,暗暗吐了吐舌头,然后道:“你自己去看好了,人家要去睡觉。”
说着用一根丝带提起手表,抱起雪雪离开精阁。……
屏风后幽暗的光线中,能看到两具雪白的ròu_tǐ纠缠在一起。上面的妇人年逾三十,眉目依然动人,丰腴的胴体充满成熟的风情。在她身下,是一个年轻几岁的少妇,眉眼温婉而妩媚。
两女容貌有八分相似,一看便是同一血缘的嫡亲姊妹,然而此时上面的妇人却咬着银牙,神情愤懑。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
阮香琳厉声质问着,阮香凝却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我就信任你,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不管有什么事都对你说,”
阮香琳盯着妹妹,“可你却在背后暗害我!”
“有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么热衷于名利,总是心思火热地想着攀附上豪门——”
阮香琳声音微微发颤,“原来都是你!是你告诉我,要去讨好那些权贵子弟,去巴结他们。”
“你对我说的话,睁开眼睛,我就都不记得了。可现在我终于想了起来。阿凝,那天在你家里,你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让我去讨好高衙内,想办法去勾引他,用身子去抵债……”
“我是个女人啊,阿凝!是你坏了我的贞节!”
阮香琳颤声道:“你知不知道,那天十几个恶少像野狗一样趴在我身上,我觉得害怕而又恶心,可一看到黄澄澄的金子,想到他们的身份,我就想和他们去做,想去巴结他们……”
阮香琳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阿凝,你是不是很开心?”
阮香凝带着一丝嘲讽看着自己的姊姊。
阮香琳笑容渐渐淡化下去,最后变得冰冷。她挽住妹妹的脚踝,用力朝两边分开,然后腰身一挺。
阮香琳赤裸的腰臀上穿着一条皮制的丁字裤,上面带着一根硬梆梆的象牙yáng_jù。阮香凝仰身躺在榻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娇美的性器被粗硬的象牙撑开,她身体轻颤着,吃痛地微微颦起眉头。
阮香琳丰腴而白滑的ròu_tǐ立在榻侧,她挺起那支假yáng_jù,在妹妹体内用力耸动着,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妹妹的mì_xué。
阮香凝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姊姊的奸淫,唇角微微挑起,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诮和嘲讽。
阮香凝双腿被姊姊扛在肩头,浑圆的雪臀向上抬起,象牙制成的棒身在少妇娇艳的mì_xué中进出着,如雪的臀肉在嫡亲姊姊的撞击下发出清脆而急促的肉响。
象牙的yáng_jù在少妇体内挺动,能感觉到妹妹肉穴内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质感。
两女一母同胞,虽然年纪差着六岁,却有相同的风韵。望着妹妹仍然鲜嫩而娇美的ròu_tǐ,阮香琳心里充满了苦涩和痛愤,她的挺弄越来越快,动作也像泄愤一样粗鲁。
忽然一只白美的玉手伸来,蜻蜓点水般在阮香琳身上拂过。阮香琳像被抽空力气般,动作顿时停住,卓云君轻笑道:“该换妹妹了呢。”
阮香凝手脚一颤,恢复了力气。她将发丝拂到耳后,妩媚地坐起身来,然后一把将失去力气的姊姊推到榻上。
阮香凝从姊姊腰间解下那条皮制的丁字裤,抬脚套在妥间,然后一手握着棒身,对着姊姊的腿缝浅浅顶入。她腾出手来,分开姊姊的双腿,接着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抚弄着姊姊的玉户,片刻后用力一扒。
阮香琳熟艳的性器像鲜花一样猛然绽开,yīn_chún被扯得圆张着,露出里面红腻的穴口。
阮香琳挑衅一样看着她,然后扶起带着自己体液的假yáng_jù,一点一点送入姊姊体内。
“阿姊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阮香凝柔声道:“你仗着姊姊的身份,从小就又霸道又可恶。我只不过比你小着几岁,穿着的衣服,用的东西,都是你使过才给我,可你总觉得理所当然……”
“你说我害了你——其实还不是阿姊自己贪慕富贵?若你果然是贞洁女子,早就自尽了,哪里会一错再错?阿姊,你其实是个天生的淫材儿,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阮香凝笑道:“阿姊连孩子都生过了,làng_xué还这么紧,难怪那些衙内们会这么喜欢。咦,阿姊瞳孔收了一下,妹妹这一下是不是顶到阿姊的花心了?”
“你——”
阮香琳身体被制,手脚全无力气,虽然妹妹是个不谙武功的弱质女子,这会儿也无力挣扎,只是眼中露出怒意。
“阿姊是不是想说,你刚才没有这样对妹妹我呢?”
阮香凝摇了摇头,用同情的口气说道:“阿姊总是这样,说得好听是直爽,说得不好听呢,就是不肯用心。让你勾引男人,你只把腿间的这làng_xué当成不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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