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奴婢的羞处,程宗扬自然是见过的,这时看到也有些意外,“大了这么 多?怎么搞的?”
惊理笑道:“让罂奴自己来说好了。”
罂粟女娇喘道:“闻到老爷的味道……奴婢就动情了……”
“就是充血也不会涨这么大吧?没道理啊。倒像是里面鼓出来了一样。”
说 程宗扬伸手摸了摸。
“哎呀……”
罂粟女低叫一声,紧绷的身子顿时一阵乱颤,mì_xué像娇嫩的鲜 花一样翕动着张开,柔腻的穴口抽动着淌出一股蜜汁。
“老爷说得没错……是里面鼓了出来……”
“到底怎么回事?是你们紫妈妈用了什么药吗?”
“不是……”
罂粟女喘道:“女子的阴珠显露在外的不过四之一,还有四之 三是在体内。”
程宗扬半信半疑,对惊理道:“还有这种事?”
惊理在旁说道:“奴婢原本也不知晓,还是妈妈先看异样,在罂奴、蛇奴和 奴婢身上试过才发现的。只是体内的部位被耻骨护住,只能在动情时感受到那里 涨涨的。像罂奴这样鼓胀出来,奴婢还从未见过。”
程宗扬好奇地捻住罂奴的花蒂,揉弄下面鼓胀的部分。罂粟女毫不避忌地浪 叫着,扭动下体迎合他的揉弄,让主人尽情玩弄自己的羞处。
程宗扬挺身挤入她体内,罂奴双手剥开下体,穴中柔腻的蜜肉紧紧包裹着肉 棒,彷佛一张滑软无比的小嘴吸住棒身。
程宗扬一边挺弄,一边捻住她的花蒂,送入一丝真气去撩拨她体内的部分。
真气游走间,有时全无反应,有时反应强烈得像触电一样。随着他的拨弄, 罂粟女身体不停战栗,反应也越来越强烈。她两眼翻白,两团丰乳在胸前来回摇 动着,rǔ_tóu像葡萄一样硬硬翘起。下体软腻得彷佛灌满奶油,抽送间又滑又顺。
程宗扬左手揉弄着罂奴,右手伸到惊理裙内。惊理顺从地松开衣带,任由主 人伸到自己腹下,剥开肉缝,挑住里面细小的阴珠。
程宗扬对两女的说法十分好奇,但一上手才发现,两女体内的反应比自己想 像的更复杂。由于隔着耻骨,只能从耻骨的骨缝间送入真气,从刺激的结果看, 两女无论是反应的强度、时间,还是范围都不尽相同。也许是由于纹身禁制的关 系,罂粟女的反应明显比惊理要高出一个级数。
但程宗扬最大的收获并不在此,而是在两女身上双修的效率比以往都有不同 程度提高。罂奴最明显,效率提高了超过一半,惊理也有三成。这个收获非同小 可,如果自己双修的效率能提高一半,三个月内化解掉丹田内的异状也并非不可 能,甚至很快有望突破五级,进入第六级通幽的境界。
程宗扬还想再试,但两女不到一个时辰就相继泄尽阴精,再难以承受。最后 两女并肩伏在一处,翘着屁股用后庭轮流服侍,才让主人泄了火。
这一晚程宗扬没有再去温泉,就在桑林间席地而眠,由两女在旁服侍。吞下 主人jīng_yè的罂粟女禁制已消,神情愈发娇媚,她媚眼如丝地伏在主人腿间,用香 舌将主人下体一点一点清理干净,眼中的媚意几乎能流淌下来。只可惜她阴精已 经被搾取一空,至少要半个月之后才能恢复。即使平常交合,也要小心避免侵伐 过甚,伤了元阴。
晨曦透过林叶,罂粟女柔柔给主人梳着头,唇角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手上 的运作温柔如水。程宗扬闭目入定,展开内视,查看自己的经络。经过一夜的双 修,丹田的气轮稳固了许多,那条阴阳鱼像是融入丹田一样,变得模糊不清。
程宗扬睁开眼睛,吩咐道:“你们去乐津里,先在阳泉暴氏的寓所落脚,休 养一下。然后去金市,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两女应道:“是。”
程宗扬原本只打算到洛都走一趟,看看汉国的虚实,办完事就返回临安。但 洛都的繁华让他忍不住心动,既然来了,不如先设一个铺面,看看有没有什么生 意可做,另外只有一个鹏翼社的落脚点,万一被人盯上,不免孤立无援,再设一 个铺面,也好彼此照应。
“斯四哥不喜欢说话,他如果回来,你别打扰他。”
“奴婢知道了。”
“去吧。”
两女收拾了衣物,消失在林间。
等她们走远,程宗扬高声道:“五哥!该起床了!”
……
红日初升,山路上走来一队接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喜气洋洋。杜怀骑着马 走在最前面,他咧着嘴,满脸笑容,连仅剩的一只独目都笑得眯了起来,后面是 新娘乘坐的牛车。
杜怀年轻时与人斗殴,伤了一只眼睛,请来说媒的婆子,见到他这副尊容都 连连推托,以至于年过三旬还未能成亲。直到今年,杜怀好不容易赚够一笔钱, 开了一百多亩地,种了几百棵桑树,又找到媒人重重了许了笔好处,这才说了一 桩亲事。
结亲前杜怀便知道,女方并不是黄花闺女,而是已经结过两次亲的寡妇。女 方头一个男人是个酒鬼,喝醉了居然动手打她,那女子大吵一架,随即被娘家接 走,与丈夫离了婚。后来再嫁一家,不上一年丈夫就急病死了。算来那女子还不 到十九,足足比自己小了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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