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谢雅琴根本来不及闪躲就硬挨了靳律风一巴掌,霎时,雪白的肌肤上显现五个鲜红的手指印,可见力道不小。
靳振涛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老脸立刻沉了下来,食指有些颤抖的指着靳律风道:“你个混小子反了天了,连你妈都打。撄”
“她不是我妈。”靳律风嗓音冷沉,看着谢雅琴的眼神冷如冰锥,一步一步的朝着她逼近,“蕊蕊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对她下如此狠手?”
谢雅琴捂着被打的脸一步步后退,“小风,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和她......”
靳律风手指直接指在她的脑门上,“住口,别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来掩饰你那颗恶毒的心。偿”
谢雅琴还在极力的为自己辩解,“那个孩子不能留,我这么做都是为了靳家的脸面。”
靳律风虽然没有看见车祸现场,但是只要想象那个画面,简蕊满身是血的躺在血泊中,心就像被什么东西重重的碾压过,血肉模糊的痛。
听见孩子这两个字,他双目凸瞪,眼眸猩红,伸手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女人,谁允许你碰的?”
谢雅琴从没见过这样的靳律风,此时他狠厉的眼神如杀人于无形的利剑,心底霎时害怕起来,将视线投向完全傻眼的靳振涛,“爸......爸......”
靳振涛回过神来,急忙绕过书桌,几步走了过去,拉住靳律风的手,“你放开她。”
靳律风转头看着他,大声咆哮,“她杀了我的孩子我要杀了她。”
谢雅琴脸色惨白,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像离了水的鱼,快要窒息。
靳振涛见谢雅琴脸都变成了酱紫色,而靳律风的手却像沾在她脖子上似的,怎么也拉不开,此时他想到的不是谢雅琴的死活,而是害怕靳律风因为杀人而去坐牢,心急之下说道:“这事是我让她做的。”
靳律风的心咯噔一下,手上的力道松了下来,靳振涛趁这个机会拉开了他的手。
谢雅琴大口喘气,急忙躲到靳振涛身后,不停的咳嗽。
靳律风只是怔了片刻便反应过来,车祸的事不可能是靳振涛指使的,他记得靳振涛刚知道简蕊孩子没了的时候还伤心得心脏病都发作了,“爷爷,你为何如此护着这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靳振涛沉声道:“我觉得这件事她没有做错,我若事先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个孩子我也不会留。”
靳律风和靳振涛四目相对,爷孙俩眼中都闪着倔强的光芒,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厮杀了片刻,靳律风冷声开口,“用车祸的方法解决问题是对的?你知不知道也许会一尸两命。”
靳振涛脸色微僵,过了两秒,嗓音没之前那么硬气了,“这事她做得是有些欠考虑,我刚也说她了,让她以后做事别太冲动,但她这么做都是为了我们靳家着想,事情已经过去了,人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靳律风冷哼一声,她是为了靳家着想吗?只怕是她的私心在作祟吧,见不得情敌的女儿怀上靳家的骨肉,担心自己靳家夫人的位置不保。
狠厉的视线扫向躲在靳振涛身后吓得面容失色的女人,“你应该感谢老天爷让蕊蕊活了下来,否则我定让你偿命。”
说完转身离开了,留下一个杀气磅礴的背影。
靳振涛回头谢雅琴抽抽搭搭的埋头在哭,安慰道:“小风的性子你也知道,别往心里去,你是长辈多担待着点。”
谢雅琴点点头,只是低垂的眸子中划过一抹不甘,她是谢家的小女儿,从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何曾受过这种待遇。
她知道她没有为靳家生下男孩所以一直不受人尊重,靳振涛虽然表面上护着她,其实打心眼里是偏袒靳律风的。
晚上,靳烨华知道了白天的事,对谢雅琴也是爱理不理,从画室回来后,直接拿了睡衣就往外走。
“烨华,你去哪儿?”
靳烨华顿住脚步没有回头,“这几天赶几幅画睡得比较晚,为了不影响你休息我去客房睡。”
“没关系的,我......”
靳烨华却并没听她说,直接大步走出了卧室。
谢雅琴知道赶画只是借口,他就是见她伤害了他心上人的女儿所以生气了。
她在靳家忍气吞声都是为了他,孝敬长辈,抚养女儿,做一个温柔贤惠,知冷知热的好妻子。
这么多年的守候他的态度也是有变化的,从一开始的冷冷淡淡到现在的相敬如宾,偶尔还会关心她,天冷了会提醒她多穿件衣服,她生病了会陪在床边照顾她,回家晚了也会打电话问候。
为了这些,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再过几年或许他的心里就能有她的影子,可是这一切却因为陶婉白的出现,瞬间都化成了泡影。
现在只为了她的女儿,他便如此冷落她,她就知道,陶婉白从没离开过他的心。
若不是因为他觉得对不起陶婉白,心中有愧,只怕早就将她重新追回身边了吧。
谢雅琴身侧的手微微攥紧,眼中淬着寒霜,咬牙切齿道:“陶婉白,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霍家
夏慕青神色匆匆的来到霍锦城的房间。
霍锦城听见声响抬起头来,看见是夏慕青抬手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微微蹙眉,“现在还不到九点,你怎么就下桌了?”
“我哪还有心思打麻将啊。”夏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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