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第三天,当我再去莲花的时候,小丽从柜台后兴冲冲的跑了过来。
“你的方法居然真有效,这两天晚上我的睡眠好多了,怎么做到的?”
我撇撇嘴,“科学上来讲,也就是给你下了一个心理暗示,让你觉得有东西能帮你,所以你就不会做噩梦了。”至于不科学的解释,那就不是能说给你听的了,我心道。
小丽显然不太满足这个答案,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我是来吃饭的客人,她总不能缠着我问一大堆伪科学的东西吧。我照例点了一份简单的食物,一个人坐在窗边,一边看窗外的街景,一边等厨房将食物做好。就在我脑海里又一次想起那个可怜的老太太的时候,老板走了过来,并在我疑惑的目光下拉开坐在了我对面。
基本上莲花这家店里,除了老板之外,都和我有几分熟识。因为我每次见到他,他都是一个人默默的趴在一张小桌子上喝的烂醉,也从来不帮忙做生意或是打扫卫生。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只是一个常客,直到有一次老板娘叫了他一声“老公”,我才知道这个外表看上去很有几分糟蹋猥琐的中年男人,竟然是这家店的老板。
难得的,此刻这个中年人没有往日醉醺醺的样子,他直接坐在我对面,然后笑呵呵的问道:“小伙子哪儿人呐?”说实话,我并不是一个喜欢与陌生人打交道的人,所以大部分时候,对于不认识的人的莫名其妙的搭话,都采取一种板着脸、用最简单的几个字答话的方式。但是他毕竟是老板娘的丈夫,而老板娘还经常免费的送我各种各样的菜,以改善我单调的饮食。所以我只好礼貌的朝他笑了笑,答道:“湖北的。”“湖北是个好地方啊,”他边说着,还边从上衣口袋里拿了包烟出来,“来一根?”我摇了摇头,他便把递向我的那根香烟收了回去,自己抽了起来。“不抽烟好啊,染上了就难戒了啰。”他道。
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清楚他到底来干什么。老板娘也疑惑的看了过来,显然对于自己丈夫的目的同样毫不知情。“是这,”他终于开口提正事了,“我看你前几天给小丽的法子很不错,不知道你还懂不懂怎么给人叫魂。”我心里明白了,原来他以为我懂一点旁门左道的法子,有事情想请教我,不过这叫魂就很简单了,只要是个中国人,多少都懂一点。而且通常来说丢了魂的都是受惊的孩童,为了自己的孩子,大人们也就顾忌不得这法子可不可学了,基本上是死马当活马医,逮着个方子就上,反正也没什么坏处。所以我也没什么顾忌,直接跟他说:“叫魂嘛,我还是懂一点的,小时候还被奶奶叫过几次呢。你找个碗装上一碗水,上面放根针,把碗放到小孩的床下,再到孩子被吓到的地方叫他的名字,越亲的人叫越好,基本上第二天就好了。”我告诉他的是叫魂的加强版,因为大部分的情况下,只要自己的亲人出去叫两嗓子就行了,并不需要这么复杂的操作。老板点了点头,显然是识货的,“这法子我也试过了,不管用,还是醒不了。”
“醒不了?”我有点愣住了,只听过丢了魂的人失魂落魄,没精打采的,哪里有昏迷过去的,我就赶紧对他说:“那您就得送医院去了,赶紧的,别耽误治疗了。”其实到这里我已经有些奇怪了,通常来讲,自家的小孩出了事,大人都是担心的要死,而且是昏迷这种大事,都是直接送医院的,哪有像这样,随便饭馆里逮着个人就问法子的。再看老板娘的样子,似乎一点焦虑感都没有,这老板到底是想干什么?
“她人已经在医院了,但是检查不出什么毛病。”老板此刻完全没有了平日的猥琐,反而是一脸严肃认真的说:“是这样的,她是我朋友的女儿,一个人来美国这边读书,差不多两个星期前跟她几个朋友出去玩,当时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回来后就开始发烧,接着就陷入了昏迷。同行的还有一个白人女孩也是这样,后来送去了医院,可是怎么也检查不出什么毛病。她家里人着急,但是正在办签证没法过来,就拜托我去看看。后来我从另外几个同学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琢磨着这在我们老家那儿,可不是撞了邪丢了魂嘛?就照着老法子试了试,但是也没什么效,这可不起了怪了?我见着小哥你的手法有几分奇异,觉得可能会点特别的东西,所以这才来讨教讨教。”
他说到这里,事情已经有几分眉目了,但是说实话,我并不是特别想管这件事,一来这里毕竟是美国,我一个人孤身在外,连语言也还没有完全通透,惹了麻烦很难解决。二来从老板的话里来看,这件事并不一定就是什么超自然事件,有很大的可能是有科学解释的,我知道的就有这么一个:据说金字塔的石碑上刻有诅咒,凡是打扰法老沉睡的人,都将死于非命,后来果不其然,打开金字塔大门的几位探险家在数个月内相继过世。这个事件在很长一段时间,出现在各种冠以《人类十大未解之谜》之类名字的地摊文学上,是一个非常令超自然爱好者激动和着迷的事件。后来有一些人研究了这个事情,发现当时进入金字塔的探险者,很有可能只是死于陵墓内的病毒或者寄生虫。所以我就对他说:“我也只是在网上随便乱看看乱学学,这些大事还是要相信科学的。”
老板冷哼了一声:“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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