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见自己都说明白了,她依然厚着脸皮蹭上来,心里不由有些好笑,暗道,既然送上门来了,不占点便宜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当下暧昧一笑,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怀中一带,只听娇呼一声,直令人热血贲张。
烟雨惊呼一声,被孔武有力的双臂环绕,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忽然心头上一颤,不由打了一个冷噤,正要发作,却听李南得寸进尺抚摸揉捏着她丰满浑圆,坚挺的乳峰,邪笑道:“烟雨,这样算不算是逢场作戏啊!”
烟雨一愣,眼里露出惊惶失措的神色,急急挣扎着,却挣扎不脱,又不敢乱叫,芳心又羞又怕,完全没了主意,哀求道:“南哥,不要这样,我不卖身的。”
李南依然如故,大手不规矩地隔着衣服搓揉着她的rǔ_fáng,她似乎动了春心,身体像蛇一般的扭动,不禁让他心里感觉充满了主宰一切的满足感,眼神色mī_mī地盯住她坏笑道:“嘿嘿,不卖身?好极了,有没有现任男朋友啊?”
烟雨见他的眼神里带着淫邪的味道,而且抱着她堪盈一握的小蛮腰一点都没有放开的样子,又见挣扎不脱,不禁又羞又气,眼里露出恼羞大声道:“没有,你再不放我就要喊人了。”
李南怎说也在梦一回酒吧里混过一段时间的人,哪里不知她虚张声势,对于这种兼职的三陪,只要没有闹得太过分,迪厅老板一般是不会在乎的,当下嘿嘿一笑,手里动作更加粗鲁起来道:“喊人?吓得我好怕哦,我的烟雨美人,今晚要不要来个同床共枕话风月啊?”
烟雨见他有恃无恐,心中更是害怕,脸色顿变,重新又挣扎了起来惊惶失措地恼羞成怒道:“风月你个头,你快放手,要不然我要咬人了!”
见她一副狗急跳墙的模样,李南脸上不由一笑,心里暗叫了一声无趣,一把松开了她,直直让她挣扎地一个不慎跌落到了高脚凳下,极为不雅地摔了跟头,惊得旁边的野鸳鸯大声一叫,以为是醉酒闹事,四散而去。
酒保见出了状况,不由沉着脸凑上前含怒低声道:“这位朋友,请保持克制,这里不是你能闹事的地方。”
李南坦然地笑了笑,迅速地掏了一张一百块钱重重地砸在他手里道:“放心,一看我就是个斯文人,不会给你找麻烦的。”
酒吧收了钱,自然脸色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当作看不见地离开了。
烟雨恼怒地拄着有些伤疼的腰肢直起了身子,极是不悦地朝一脸笑意的李南瞪着眼压低声音道:“你这混蛋,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害得我腰都差点扭到了,还不快赔医药费。”
听着这话,李南笑了,笑得非常的欢畅,也不与她计较,从钱包里掏出了三张一百的红钞,笑眯眯地抓起了她的玉手,重重地放在她手里道:“够医药费了吧?如果你嫌不够,那我也没办法了。”
烟雨也不查看钱是真是假,一把便塞入自己的丰胸里,恨恨地掐了一下他的软肉,嘟着小嘴道:“哼!算你识趣!人家的胸还是第一次被客人占了便宜。”
李南只感觉腰里一疼,眉头不由皱得紧紧地,恼火地瞪着眼道:“你这疯子,还不放手,要掐回家掐你男朋友去。”
说着,一把抓住她作怪的玉手,重重地拍了一下,直让她疼得往回缩,一脸畏惧。
烟雨揉搓着发疼的玉手,恨恨地剜了李南一眼道:“哼,你还是男人嘛,尽欺负我们女人。”
李南揉了一下腰间疼处,感觉好了一些,含怒白了她一眼道:“你又不是我女人,干什么我要怜香惜玉,真是莫名其妙,好了,现在不用你招呼了,你快走吧,省得我看到你就懊气。”
说完之后,就扭过头去闷闷不乐地喝起啤酒,暗怪自己无聊透顶地居然有失男人风度。
听了李南这话,烟雨不仅不走,反而像亲密情人一般搂着他的虎腰,胸前两团软肉就紧紧的靠着他的背,将头凑到他的耳边低柔道:“南哥,人家一个女人都没生气,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这么小气呢?人家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嘛!”
李南没好气地回过头瞪着眼道:“不用你赔不是,钱你已经收了,该干吗就干吗去!”
烟雨媚笑了一声,依然紧搂着他的虎腰嗲声道:“南哥,你别生气嘛,今天可是人家第一次收小费这么多,好几天都不用干活了,我陪你说会话好不好?”
李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三百块钱确实是能让她不用干活好几天了,要知道,现在东海市白领的工资一个月撑死也不过是三千,像工厂的主管之类的,也不过两千出头,至于普通工人,顶多一千八百就打发了,像东海第一人民医院里的护工一般,累死累活也不过拿个九百,勉强养家糊口。而自己一下子给了三百,足够让她一个月吃穿不用愁了。
毕竟,现在是千禧年,河东大学里饭堂里的标准午餐二菜二肉一汤才三块钱,至于早餐与晚餐就更便宜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明白为何烟雨受了气也不急着离开了,心里不由感到好笑,色手也渐渐不规矩起来,隔着单薄的衣衫,在她玲珑身段上大肆轻薄起来暧昧道:“烟雨,靠得我这么近,不怕失身啊?”
烟雨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镇静下来,媚笑着娇嗔道:“人家当然不怕,怕的就是怕你得了淋病,到时可别学报纸里的得了爱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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