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害怕野兽会在深夜里猎杀你的生命,但是你根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帝国士兵何时会夺去你的性命。
而顺着那条羊肠小道,泥土布满了的空气里,是偶尔可见的人影,他们孤苦伶仃的站在远处,手指弯曲的将那地面上的野草连根挖了出来,那些早就饥饿不已的孩童发出了低声的啼哭,却被那些老妇人一把捂住了嘴唇,面色上是惊恐不安的扫视着路过的那个男人,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
破旧的木牌,碎裂开一道道痕迹的石碑。
这个不知道是存在了多久的小酒馆,如今的确是很少有人还会进来。
男子一跃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望了一眼这个已经是人烟稀少的村庄,似乎是只剩下那些已经再也走不动的老人了,年轻的人们不知道去往何处避难,而被抛弃下来的孩子们,一个个干瘦柴骨的抬起头望着这个陌生的人影。
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木门,男子微微的低下了头走了进去。
本就不多的桌子上也就是两三个人正在低声的交谈着,他们窃窃私语的表情里是一种外乡人的警惕,偶尔的会抬起头来生怕是被人给注意到一样。
那个站在柜台前擦拭着酒杯的老妇人抹了一把自己的左脸,满是麻子的面孔看上去倒是并没有那么的骇人,但是那种伛偻的身子却是有些的颠簸,左腿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砸断了一样,有些的扭曲。
“还有酒吗?”
男子走到了柜台前,看着那个老妇人抬起头来望着自己,一双眼珠子似乎是向上翻滚着一样,只剩下了一片的惨白。她小心的将手中的铁质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转过身去从柜台上端起了一杯还未开封的啤酒。
“已经不多了,别嫌弃就好。”
眼神微微的低垂下去,只见那个老妇人小拇指被硬生生的砍断了一半,而她的另外四根手指也是有些的弯曲的样子,就好像是海带一样,分明是不可能将那个杯子给端稳了,却是将那个杯子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的放在了桌子上。
男子随手将一枚金币扔在了桌子上,缓慢的端起了那掀开的酒杯,嗅着空气里散发着的很是清冽的味道,却是突然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他那脖子上的挂饰剧烈的抖动着,似乎是即将出笼的野兽一样,那双黑色的眸子里突然的翻滚着一片白色的气浪,花纹镶刻的眼球里陡然绽放着一片的光芒。
那个被死死掐住了脖子的老妇人还未来得及发出任何的惨叫,她的头颅已经是飞散在了空气里,化作了无数的飞尘。而她的身躯剧烈的抖动着,无数黑色的丝线纠缠在她的身体上,叫嚣着如同随时可能炸裂的火焰一样。
“杀了他。”
那原本安静的坐在角落里的几个人突然的暴起,他们一把抽出了桌子下的弯刀,他们狰狞的面孔迅速的扭曲着,仿佛是无数的蛆虫吞噬着他们的皮肉,那种让人作呕的感觉散落在空气里让人不由的有些作呕了起来。
他们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几乎是一闪而过一样。
但是那个男子只是轻描淡写一样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指,望着那跌倒在地面上抽搐着的老妇人的身体,然后脚尖本能一样的点在了地板上,结实的拳头瞬间挥舞了出去,手指上哪佩戴着的指虎不知道何时被套上,只见那个冲上来的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那张带着疤痕的面孔便是深深的凹陷了下去,锋利的指虎瞬间没入了他的骨头里,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响。而他看上去似乎并没有任何的痛楚,只是用一种诡异到了极点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这个人,另外的三个人也迅速的靠拢了上来,本就有些狭窄的小酒馆里顿时被卷飞出去无数的碎木,他们发出了低沉的怒吼,就像是被惹怒了的野兽一样。
“有点意思。”
男子的嘴角浮现着一抹的冷笑,他一把掏出了系在腰上的弯刀,至少现在还不足以让他拔剑的资格。
就好像那一头的碎发无声的飘动着,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是被驾驭的恶魔一样。
又或者是突然听到了赛尔克河畔的钟塔发出了声响,黑色的夜晚里传来了最后一声绝望的悲音。
他的五指是那样的有力,甚至是将手中的匕首深深的没入了那个男子的胸口里,微微挑起的眉毛瞬间凝固着冰冷的血液,瞳孔里的花纹猛然的收缩着,只不过是眨眼只见而已,那原本还是生龙活虎的四个人,却是倒在了地面上。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好像是眼前的这一切实在是太过难以置信了。
那个男子的匕首上沾满了鲜血,只不过是轻轻的挥动着手指便是让他们四个人一同的丧掉了性命。他就像是那真正的恶魔一样,用一用打量着猎物的视线望着那倒在地面上的四个人,隐约的抬起头来望着那个小酒馆的角落里。
“出来吧,既然都已经看到了,继续躲藏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紧握着腰上的一枚猩红的珠子,男子用力的将那枚珠子捏碎在了手心里,仿佛是漫不经心一样的洒在了地面上,而那原本还抽搐着的几个人迅速的发出了刺耳一样的惨叫,刺鼻的白烟卷动着他们干枯下去的身躯,狰狞的面孔上是一片累累的白骨。
幻魔的能力不止是能够让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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