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着火焰,烧得焰火印在瑟瑟脸颊,通红一片,唯独眸中泪光斑驳。
她在祭拜。
周砥行眼前一黑。
瑟瑟发现了周砥行,慌忙抹去了眼中泪,令丫头收起了这些东西。
周砥行进屋等瑟瑟换衣出来,犹豫半天,没好张口。
瑟瑟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娓娓道来:“我在家时,邻家有一个哥哥对我多般照顾,亲如兄妹。后来,他从了军,去了铁骑军。”
周砥行精神一震:“我的军队?”
“是啊,他说,要跟着将军一起建功立业,守卫江山大好河山。”瑟瑟看周砥行的目光,满是崇拜,又有些赧然,“我一直听着哥哥对将军的称赞,也如哥哥一般,把将军这位大英雄放在心中。”
周砥行心中感慨。他从军多年,死里逃生,豁出一条命,为了可不就是成就江山万代基业,让百姓无忧么。
瑟瑟口中的哥哥,既是百姓,又是向着他进发的士兵,令他心生感动。
周砥行忽地反应过来,瑟瑟在院子里设的火盆。他的心,慢慢凉了下去。
“……大军回来了,哥哥没有回来。”瑟瑟声音很轻,轻的周砥行险些没有听清。可他听清了,心下一片苦涩。
他的将士,有多少都留在了那片战场上,有多少英魂的家里,像瑟瑟这样的亲人在哭泣。
瑟瑟抹去了腮边的泪,却对周砥行露出了一个笑脸:“但是我知道,哥哥他能与将军一起并肩作战,守护河山。我在将军的家中告诉他,他的英雄,回来了。我相信,他此生无憾。”
周砥行攥着瑟瑟的手,眉宇一片坚定:“相信我,再给我几年,我会让世间和平,再无战争!”
“将军!”瑟瑟眼含热泪,浑身微颤,她拼命点着头,“我相信您!您一定是最好的将军,最好的守护神!有您在,我什么都不怕了!”
激动的心情暂且收拾了。瑟瑟洗了脸,眼圈还有些微红。她站在周砥行面前,身上那袭白裙,更是衬的她纤细瘦弱。
“将军,”瑟瑟在周砥行面前缓缓蹲下,细白的手握着他,眸中闪着光,“我知道,我从此就是将军的人,我要服侍将军。”
周砥行浑身僵硬,有些莫名的尴尬。
他没法说不想,也没法说算了。更不能说,你来吧。
瑟瑟不急不缓道:“只我希望将军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容许我替哥哥守孝三个月。三个月后,瑟瑟什么都听将军的。”
周砥行眼睛一亮。对,这样就很好!
他如释重负,立即点头,郑重其事对瑟瑟道:“你放心,这三个月,你就当你是客人。”
瑟瑟感动不已:“将军真是世间少有的大好人,伟男子!瑟瑟能服侍将军,是瑟瑟无尽的福气!”
第二次求洞房依旧失败,可周砥行走的时候,嘴角勾的老高,浑身透露着一股舒服的兴奋劲儿。
痴痴目送周砥行离开后,瑟瑟随手摘了发髻间的小白花,打了个哈欠去睡觉。
她在将军府落脚了。
将军府的下人,以往围着唯一的女眷小表妹阿谀奉承,这来了一个正儿八经的将军的女人,仆妇一窝蜂,又涌向了瑟瑟。每日里讨好着,小心侍奉着,她的院子里短短几天,从没有人住的闲置屋子,变成了将军府最奢侈最舒适的地方。
李尤翠气红了眼,狠狠在自己屋里掐花,边掐边骂。
她的丫鬟给她出主意:“将军总有出去应酬的时候,到时候姑娘教训她一顿,她纵然告状,将军也不会搭理这种后宅事情的。”
李尤翠如梦初醒。对啊,她可以和瑟瑟玩阴的啊!
等周砥行出门应酬,李尤翠雄赳赳气昂昂带着丫鬟闯到瑟瑟院子里。
天气正好,瑟瑟把一些东西摆出来院子里晒着。石桌上,有着几幅字画,还有一盒打开的胭脂盒。
胭脂盒镶着珠宝,流光璀璨,里头是艳红的胭脂,细滑有香。
李尤翠一进来就嗅到了这股子胭脂香。而在之前,她分明记得瑟瑟身上,就是这股胭脂香。
勾人的香,闻了就甜腻。莫不是她靠着这种手段,勾着表哥?
瑟瑟忙着手中的事,见了李尤翠只点了点头:“表姑娘。”
李尤翠借着丫鬟遮挡,顺势把胭脂盒拢进袖子里,面色不自然:“我来看看你,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瑟瑟也就依她所言,背过身和丫鬟一起捣鼓花泥。
等她听见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脚步声离开后,令丫鬟清点了一番,胭脂盒丢了三个,裙子少了一身,镯子头钗各两个。
丫鬟都傻眼了。将军府的表姑娘,居然这么不要脸,居然偷东西?
瑟瑟当夜提着灯,走到周砥行院子门口,见着门口守着的亲兵,她踟蹰着又折转了回去。
等周砥行次日得了空来寻她,问起此事,瑟瑟只避重就轻:“表姑娘来寻我玩,并无其他。”
只她神情落寞,令周砥行想歪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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