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明显的拿宁管家借题发挥,来给他薄久夜和薄家下马威,他薄久夜还不明白,那就真的是个傻子了!
只是薄久夜不明白的是,薄云朵已经不在薄家的事情只有他和随云院里的奴才知道,而今那些奴才都被关在院子里,就是以防他们泄露出去。
然而,随云院已经今时不同往日,防卫早已严密无比,甭说人,外面就是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所以说,魇这个瘟神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莫非……
眯了眯眼睛,薄久夜轻笑一声,一撂袍摆,终于落座身后的太师椅上,“魇先生真是消息灵通,连舍妹去了生母坟前拜祭一事,也这般快知晓了。”
“哦?”魇挑着眉角,冷沉的目光一瞬不瞬注视薄久夜的双眼,嘴角勾起的弧度,似笑却又不像在笑,“只是如此么。”
薄久夜眼睛都不眨一下,端起手边的茶杯,“看来魇先生是不知道其中内情了。”
悠然喝了一口茶,薄久夜欣赏着魇难看下去的脸色,“眼看下个月,舍妹就要嫁与先生了,不巧,最近舍妹生母的忌日要到了,舍妹想着以后嫁了人就没有那么随意了,总不能到了婆家,还总是把娘家已死的生母挂在嘴边。所以,舍妹便想在嫁人之前,先去祭拜生母,且正好告慰亡灵,让生母泉下有知她已经找到了归宿。定是能在婚期前赶回来的,所以魇先生不必担忧。”
虽很不喜薄久夜刚才就像炫耀自己知道那个死女人很多事情一样的嘴脸,但魇还是强行咽下了这口气,只问他最想知道的:“回来的具体时间是哪日。”
“她生母远在北方江陵,千里之遥,没个十天左右,是回不来的。”薄久夜笑道。
魇沉默了,沉默的看着薄久夜,面目之中,俱是阴晴不定的阴翳。
还有十天,就算那个死女人没有和薄久夜怎么样,却已经足够她玩出无数的花样了。
偏偏她跑的那么远,远的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万一……
她果不其然逃婚了,再也回来了呢?
想到这个结果,魇只觉得心头火烧火燎的,一股巨大的怒意,就要涌出来。
气氛顷刻压抑了起来,压抑的几乎让人快要喘不上来气。
老伯眼看不对,自家主子这是真要发怒的征兆,连忙忽的大叫一声,“爷!”
魇一个激灵,被老伯拉回些许神智,下意识的蹙眉往老伯看去。
就见蹲在宁管家身边的老伯将又从宁管家身上爬回来的五毒蝎收回了瓶子,然后起身转身,重新面向了魇这个主子。
“宁管家身上毒已经解了。”老伯一脸正色严肃的答话,眼中别有深意的对上魇的视线。
---题外话---稿子排好了哈,二十五号,也就是四天后,当天开始跑火车,之前也说过,现在审的很严格,所以出现退稿问题,就会全删,这次火车持续跑三天,你们要是不想错过,就不要忘了来订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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