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调养还是很有希望保住的。”
“庄院判。”魏菀絮勉强镇定下来,苦笑道:“本宫进来日日逼着自己多吃点膳食,也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实在是不知道这是为何。”
“娘娘,您最近有吃些什么不妥之物么?”
孕妇有很多忌口的东西,庄信林觉得魏莞絮现如今体寒,还是从食物上着手调查比较有迹可循。纯碧闻言有些茫然,摇了摇头:“娘娘吃的都是御膳房送来膳食,奴才检查过,并无孕妇不能食用之物。”
庄信林沉吟片刻,问:“今日午膳撤下去了么?”
“还没有。”
“拿来,我瞧瞧。”
纯碧忙小跑着把魏菀絮中午喝的半碗芥菜粥,剩下的给庄信林拿了过来,庄信林细细的检查,先是嗅了一会儿又是尝了几口,随后面色一沉:“娘娘,这粥里有蟹黄粉!”
……
御膳房的人近来发现送饭的小太监张林不大对劲,日日都好似满腹愁绪,伙伴问起他,他便苦笑着说:我的大灾要到啦!谁都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平白无事的哪里会降临什么大灾祸?但这日李玉沉着脸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侍卫,亲手把张林抓走的时候众人才知道是真的大灾来了!
山雨欲来的征兆啊,张林一路被拖去养心殿,面如死灰,驾着他的侍卫发现身上的人越来越重,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得拖着他一般,不禁低头一看——
“啊!”侍卫大叫一声,飞快的把驾着的张林扔开,面色惊惧。而软倒在地上的张林,面色灰败,显然是已经死透了。
他在被带来之前,便已经喝下了致命的毒药。
弘历勃然大怒,下令彻查御膳房,终于在连番的拷问之下一个同僚模糊的说几日前看到好几次张林和太医院的陈道有接触,可具体的他便说不清了。
事关谋害龙嗣的大事,弘历也立刻封锁了太医院,传陈道拷问,陈道面不改色心不乱的辩解自己和张林毫无关系,更是不知道他暗中谋害龙嗣之事,自己找张林只不过是前些日子被御膳房送来的东西吃坏了肚子,前来问问罢了。
没有丝毫的证据,但是弘历并不能放心,依旧让人将他关在天牢里。
事情的转机,还是庄信林暗中调查,发现了太医院用药的造册上陈道领用了蟹黄粉!庄信林立刻将此事告知魏莞絮,二人一起将证据送到弘历面前。
再被传审的时候陈道显然有些慌神,根本不敢看弘历盛怒的双眼,含糊的道:“皇上,臣……臣领用蟹黄粉,只不过是自用罢了。”
“胡说!”弘历一脚重重的踹在他的肩膀上,大骂道:“还不给朕说实话!在不说实话朕立刻把你全家老小都捉近天牢!”
陈道脸色一白,连连磕头,不住地念叨着:“冤枉啊!臣冤枉啊!皇上,就算给臣十个胆子,臣也是万万不敢伤害龙嗣啊!皇上英明,皇上彻查!”
“你当然不冤枉!”魏莞絮站在弘历旁边,冷冷的看着这个面目扭曲的太医:“你不到四十便是一品太医,出身世家,前途光明前程无限。”
陈道磕头的动作一僵,干巴巴的道:“是、是啊,臣没有理由做这种肮脏之事,令妃娘娘英明,臣绝不会……”
“你的确没有理由。”魏菀絮打断他的喋喋不休,冷笑道:“你不过是一条走狗,替人做事。”
陈道和弘历庄信林齐刷刷的抬头,只不过后面两个是讶异,而陈道双目赤红,满是怨毒和不安。魏莞絮看着他,轻飘飘的说:“你把你替谁做事说出来,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不过你大概是不愿的,那么本宫————啊!!!”
魏莞絮话未说完,只见陈道趁着众人放松之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重重的弯下身子头朝着魏莞絮的腹部,狠狠的撞了过去!魏莞絮被这用尽全力的一下子撞的痛叫,整个人顷刻间倒在地上,重重的喘息颤抖。
“来人!!!!”弘历被吓的魂飞魄散,怒吼道:“把朕给这疯子抓下去,五马分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道疯狂的笑着,被侍卫拖了下去。
“魏莞絮!魏莞絮!”弘历颤抖着双手捧起魏莞絮痛的苍白的脸,轻抚去她脸上的汗:“你撑住,不会有事的,朕说你不会有事的!”
庄信林忙颤抖着执起她的手替她诊脉,却一下子瞟到她身下被鲜血染红的裙子,不禁整个人如遭雷击,呆在了原地。魏莞絮自然也感受到了,她使劲儿咬着嘴唇逼着自己清醒,颤抖着问:“皇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弘历心如刀割,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孩子没事,嘘,孩子没事。”
他说着,还撇给庄信林一个眼神。庄信林忙吸了吸鼻子,迎着魏莞絮绝望的目光强笑道:“娘娘,孩子没事。”
“不……”魏莞絮察觉到身下的冰凉,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孩子,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孩子!啊啊啊啊孩子!”
魏莞絮恍若癫狂,整个人在弘历的怀中挣扎起来,不停的要起身。弘历连忙抱住她,一遍遍安抚着:“孩子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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